见到银子后,王婆才眉开眼笑的打开话匣子。
“你说的这个阎姓唱曲的,老身碰巧知道。
他们本是东京人士,有三口人,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那阎公平时也是一个好唱之人,自小教他那女儿婆惜,让她也唱的一首好曲儿。
如今那婆惜年方一十八,颇有些姿色。
他们一家人到咱们这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郓城县。
不想这里的人,不喜fēng_liú宴乐,因此他们一家生活颇为清贫。
现在在县后的一个僻静巷内暂住。”
听这王婆说完,也与王伦知道的所差无几。
原著中,生辰纲事件过去后,晁盖等七人上了梁山,火并了王伦,占据梁山为王。
宋江这里,则被这王婆拦住。
因为这阎婆惜的老爹阎公死了,没钱送葬,就问宋江讨了口棺材。
宋江不光给弄了口棺材还给了十两银子。
也因这事儿帮了阎婆惜一家。
后来阎婆又托王婆说媒,便让阎婆惜成了宋江的外室。
这才有了小张三情迷阎婆惜,宋公明辣手摧娇花。
我现在截胡了这阎婆惜,看你宋公明还如何杀人亡命。
如何到梁山上搅风弄雨。
“哦,我正巧是一个好曲儿的,可否麻烦老人家帮我们引荐一下?”王伦笑着问道。
“应该的,应该的!”王婆说着便招呼众人随她一同去。
在这郓城县内七绕八拐后,总算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内。
这时王婆上前叩开了房门。
屋内出来一年纪不小的老妪,瞧见王婆后,便笑道:“可是我前段时间央你的事儿有信儿了?”
“非也非也,这位是隔壁县过来的官人,出手阔绰,是一个好曲儿的人,特意让老身带着来你们这瞧瞧。”王婆将来意说道。
那阎婆闻言瞧了一眼王伦。
只见这官人剑眉星目,气度不凡。一身锦缎虽无繁琐雕琢,可也非寻常人家能穿的起。
再联想到王婆所说的出手阔绰,便更是心动起来。
她本来央王婆的事情,便是给婆惜找一个好人家,一来也算是让女儿有了归宿。
二来嘛,也让他们二老有一个养老之处。
毕竟阎公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自家手脚又越来越不便利。
随着年纪大了,若没有个供养吃食的,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现在来了个模样俊俏,且有钱的官人,不正是上好的人选嘛。
当即阎婆便将王伦等人引到屋内。
这屋内极其狭窄,还有一些发霉的味道。
阎婆也不客气,直接找了一张最体面的椅子,让王伦坐下。
然后冲着屋内喊道:“我儿,快些出来,有客人了。”
没一会儿屋内出来一个穿着素衣罗裙的女人,满头青丝盘在头顶,只是扎了根木簪,并无其他妆饰。
待仔细打量时,只见其眉毛弯弯如新月,大眼浑亮若星辰。
这会儿的婆惜轻咬嘴唇,有些拘谨的打量着王伦,待双方目光交错时,又低下脑袋。
“我儿,这位官人是一个好曲儿的人,你快将你拿手的曲子唱出来。”
听闻这话,阎婆惜提了提嗓子,便开唱起了西厢记。
王伦听了几句,也总算听明白了。
这就是讲的一个叫张生的小伙子,与相国之女崔莺莺的爱情故事。
其中最为经典的一幕,要数张生跳墙。
也不知道这张生家里排行老几,要是老三的话,就有意思了。
怪不得这阎婆惜能与小张三搞在一起。
身为主家婆的阎婆也一直在打量着王伦,见他心不在焉,便问道:“官人怎么了?可是我儿唱的哪里不好。”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王伦说完又道,“唱的挺好的,不如随我一同回府,到我府上生活吧。”
阎婆见这官人如此直接,也是心中大喜。
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官人是瞧上我儿的曲了,还是瞧上我儿的人了?”
王伦怎么能不知道她的想法。
就像那金翠莲父女一样,明知是坑还要跳。
对于阎婆惜一家而言,没有生计的他们,有高门可攀,也是眼巴巴的想要攀上去。
哪管得了,是不是将女儿推到龙潭虎穴。
一旁的阎婆惜也被自家娘亲的话,弄的脖根直烧,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你是想让我瞧上她的曲儿,还是瞧上她的人?”王伦反问。
“我自然是希望官人能即瞧上我儿的曲儿,也瞧上我儿的人。
这样待我们二老入土后,我儿也好有个归宿。”阎婆说道这里可怜兮兮。
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死去一样。
阎婆见状也唤了声娘,上前一把抓住她。
“你们且随我去吧,有我在,保你们一家三口衣食无忧。”王伦说道。
听闻此话,邓龙直接摊开一包东西。
“这里面是十两金子,算作定金,你们收拾一下,便随我一同去巨野吧。”王伦说道。
王伦这会儿与他们表露的信息,便是巨野的富户。
因此这做戏也得做全套。
阎婆见王伦出手这么阔绰,慌忙便收了金子,然后收拾细软。
待他们收拾好了,便与王伦等人一同离开郓城县。
到了约定的地点,没多久林冲、武松等人便过来。
瞧见多了一家三口,杜迁问道:“哥哥,你这是作甚?怎么又带了一户人家出来?”
“此事你日后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