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正盯着手里的银子美滋滋的呢,晃眼便瞧见了小二那样的神情,一掌拍到他脑袋上,“去将门给关好再说!少不了你小子的!”
一是以免被别人瞧见这么多银子,起了歹意。二是关了门也能够掩盖一下楼上的大动静。
“你们……”一男子极为难受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其中一个房间内传来,“我……真的……不,不知道。”
“景榆,你这功力是退化了吗?嗯?”清川端坐在椅子上,手边是新鲜的热茶。对于面前男子的惨状恍若未见。
景榆被这话问的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清川姐姐,或许是我许久没动手,所以有些生疏了罢。”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的,瞧着该是一个极为纯真善良的少年。
可这只不过是第一次见他的人会这么想罢了。在房中的这几个男子却万万不敢将景榆想成是如他外貌那般纯真无辜的少年郎。
毕竟,躺在他脚边生死不知的那个人就足以证明这一切了。
景榆低头,面色还仍旧有些淡淡的绯红。轻轻的抬起脚,黑色的靴子踩在那人的脸上,极为淡然的使力碾压,“瞧瞧,因着你,可是让我被清川姐姐笑话了呢。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这番话时,景榆的嘴角还挂着笑。
“我……我,”地上的人脸被踩着,便是想说什么也是极为费力的。试图动了几次嘴,就受到了更狠的力道碾压,最终只从嘴里吹出了几个含着血的血泡。
房中还站着四个男人,分别排列在清川的身后站成一排。对景榆此举,已经习惯了,这小子,表面上看就像是个弱智的傻子,可若是发起疯来,那阵仗可就有些可怕了。
清川适时阻止,将手中热茶放下,“好了,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你别给弄死了。”
“好吧。”景榆干脆利落的收了脚,潇洒的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就听清川姐姐的。”
地上那人虽然衣裳完好无缺,且没有一丝的血迹,但是却已经面目全非,血迹斑斑。而且那身上流下来的汗已经在身边浸出一圈了。
尽管情况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可是当景榆的脚从他的脸上收回时,房内的人都能感觉到他似乎大大的松了口气。
毕竟,景榆的鞋,并非只是简单的鞋那么简单。
“现在可愿意说了?”清川对于房内浓重的香味仿若失去了嗅觉那般,景榆每次一干这种事儿,就要点极浓的香,她也算习惯了。
只是她身后那四个大男人还是有些不习惯,一副要吐不吐的表情。实在是这浓郁的香味儿混合着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那味道,简直是一言难尽。
见地上那人仍旧犹犹豫豫的,或是想装死,景榆作势又要抬脚了。
那人这才艰难的开了口,“我若,是……说了,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景榆见他开了口,堪堪的住了脚。
吞吞吐吐半天才将一句话给说完,景榆听完却依旧没有将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