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虽过,但余温未过,等百姓们的热情平静下来再发现那些平日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不见时,已引不起太大的影响。
她将人心抓得太透!
无声的来,平定了圻城的动乱与隐患,收买了圻城周边守将的心,再无声的离开。
却已让圻城更加的坚固!
这样的人如是友,将是一大助力,如是敌,那将是如何一个可怕的存在!/
等到胖城主带着他引以为傲的小女儿准备来与然夫人‘交流琴技’时,客栈内那庄主的专门房内早已是人去楼空。就连琸少庄主与南宫庄主的手下都已消失不见了!
问过掌柜才知道,浅笑等人早已在今儿天方开亮就已离开。
胖城主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一片的灰暗。
他那可以向天下人炫耀的女婿——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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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急行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浅笑可以说已是归心似箭,从圻城如果夜不停缩的急行,最少也得一个半月的时间。
如果他们运用灵力,也许几日就可到达,但他们现在的队伍,除了司徒琸泱与项致远这两病后待恢复的人外,还有着一队的百姓。
钟离已经离开空间来到外面,此刻也同样与白隐一样,快马的伴在浅笑一侧。
她虽是没有想出让严墨醒来的办法,但已保住了严墨的性命,现在正在浅笑的空间内沉睡。
队伍不停的行进了整整一天,饿了、渴了就在马上吃干食喝水。没有一个人喊累,哪怕是队伍后面紧紧跟着的村民们也尽最大的努力能跟上前方的队伍。
第一个夜间,他们就宿在的林子中。
一路之上都在气呼呼的老庄主等队伍一停,他一下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着最前方还在马上的浅笑冲了过去。
双手插腰,扬着头怒视着上方视线看着天空的浅笑,“你给老夫下来。”
浅笑停眉看他,见他已是怒目相视了,有些可乐,还以为他能忍多久呢。
一甩衣摆,帅气的下马站在他的面前。
这才刚一站稳,老庄主立刻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将她施到一边,咬着牙压低声音的问:“你耍老夫是不是?你让老夫假装成媒婆在街上到底是何目的?”
他后来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对!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都用不着他假成媒婆的街上闲逛吧!
浅笑也同样压低了声音靠近了老庄主几分,“您老人家没感觉出来吗?”
“什么?”
感觉?什么感觉?他只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人家跟了您一路了,您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浅笑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这下老庄主是更迷茫了,他正准备左右看看,立刻就被浅笑给按住了脑袋,“别看,那人离咱这可不远。”
“谁?谁跟着咱?”老庄主将声音压得更低了,连语调都变了。
被跟了一路他都没有发现,这要不是对方能力比他强,就是对方有背而来啊!
他没得罪什么人啊!
咳!~~得罪了他也不会承认的。
“当然是被您那身花花绿绿给招来的。”浅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她还真没想到对方原来好这一口。
“不,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老庄主完全的懵圈中。
浅笑但笑不语。
只是她脸上的笑,在老庄主的眼中是怎么看怎么的诡异。
看着自家被欺负得已经怀疑人生的外公,离两人不远的司徒琸泱实为不忍了,他也靠近了老庄主,轻声的向他解释:
“外公,南宫在那人的山庄上面收了个手下,也就是项致远的师傅项老。前阵子南宫就发现了木森有个懂咒术的人出现在天泽,项老也告诉南宫,那个懂咒术的人有个爱好,喜欢年老打扮得花枝招展,又长得壮实的妇人。”
后面的不用说老庄主也明白了,因为明白,他的脸上那表情在分钟内就几十种的变化,从最初的不可思议到了最后的狂怒。
“姓南宫的,看我不打死你!”一声怒吼,他随手抓起一个东西看也不看的就丢向了那司徒琸泱一开口,立刻朝旁急速躲开的浅笑。
司徒琸泱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托盘,再看着飞向浅笑的水壶,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快要搭好的临时营地走去。
躲开飞驰而来的水壶,浅笑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老庄主的面前。
正追她的老庄主一看前面的人不见了,左右再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后,他是怒气无处散发的站在那儿直喘粗气。
何管家小心翼翼的走近这头发都快着火的人,一脸怯怯的道:“老庄主,其实真不能怪大庄主,人家当时根本就没想过要让您。。。”
老庄主转过头瞪他,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事儿还怪他了不成?
何管家憋住了本来后面的话,立刻转向,“大庄主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让您干这样的事,要/干/也是老奴去啊。”
“你?”讽意十足的眼神。
“不是我小瞧你,你要真被人盯上/了,到时跑你都跑不了。”
一个元修,别搞得老了老了,晚节不保!
何管家无奈了,修行低,怪他没错。可他现在是来安慰老庄主的,这也能被嫌弃,当属下可真是不要太难!
万分嫌弃的撇了他一眼,老庄主又再次的找起了浅笑,他今天不打断那臭丫头的腿,他今天晚上还就不睡觉了。
已经躲进了最中间大帐内的浅笑探出头瞄了眼那依旧在找她的人,然后心有戚戚的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