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哪?”
“圻城啊。”这问题不是有病嘛。
“城主您想,圻城可是连着天泽与木森,那位南宫庄主会不会就是冲着这点来的?”也唯有这个可能性了。
被他这一点播,那胖城主也不是个没脑子的,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他惊起了看着幕僚,不可置信的问:“这是要。。。?”
幕僚十分确定的点点头。
这下子胖城主高兴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啊,好啊,看来到时谁向谁要银子还说不定呢。(左右来回来断的走)他可是明月山庄的大庄主,本城主可得想想怎么收他的银子,太少的话那太不给明月山庄面子了不是。”
幕僚一把拉住他,“城主,您现在可千万别激动,您忘了南宫庄主单独挑了人家有元王坐阵的几个窝点的事儿了?那可是连个全乎的尸体都没给人家留下,您还是打消了挣他银子的想法吧。”
这要是能用帮忙办事将李大胆的事情给摆平了还好,要是人家较真了的一定要怎么地的话,那他们这些个没什么功夫的人,还不是任人家捏圆捏扁?
被他这一提醒,城主那焕着金光的双眼立刻暗淡了下来,全身无力的坐到椅子上。他怎么忘了人家根本就是一个杀神好吗?
还想挣他的银子,这是完全不要命了?
他突然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事情,猛的一下坐直的拉住幕僚的手,“就他那样的人无论做什么根本就不用通过府衙,他会不会直接对咱们。。(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不会,不会。”
这点幕僚倒是可以肯定的,“他是商家,商家能力再强那也强不过官府的。再说了,如果他没有打算通过官府这一条路,就不会光明正大的从城门进城,而是直接派人对咱(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我们该怎么办?”城主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无声无息的就解决了自己,脑子更是空了。
“明天,咱们明天去那迎客楼拜见下南宫城主,人家来圻城游玩,做为圻城之主的您去欢迎下也是应当的。什么都别说的先探探他的口风,看下他的最终目的。”
“这样可行?”城主全身都发麻的看着幕僚,他怎么感觉这人将他往火坑里推呢?那杀神他想避都来不及了,还往上去凑?这不是有病啊!
“如果等他来找咱那咱可就被动了,咱们去见他,那是欢迎。他要是来找咱了,那就是找事儿了。您想想,您更愿意和人家好好谈还是人家直接的打上门来?”这怎么这么笨的想不通呢?
城主认真的想了想,似乎感觉是这个理哦!但他又总感觉似乎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呢?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想出到底哪里不对,人家的的确确是站在他的立场上想的。看来是他自己的心里对那南宫庄主产生的惧怕,连自己人都怀疑了,真是该打、该打!
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那幕僚在他确定的点了点头后,眼底那深处透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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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楼浅笑的房间外间会客厅内,李纯然是呆呆的看着那个说是为猪都不为过的某城主,又看看那镇定得不得再镇定的浅笑,她从心中真是彻底服了。
一早公子就说今日必然有客要来,而且还是不小的客人,这早饭才刚用过呢,人还真来了。的确不小的客人,看这都胖成啥样了!
胖城主那本来就看到眼睛的脸上推满了笑,那是更无法发现他眼睛在哪了。
“早就听闻南宫庄主勇冠天下,鄙人一直想来一睹庄主的风采。奈何庄主几日前只是路过圻城,鄙人无福,未得与庄主一见。昨儿听闻庄主复返圻城陪然夫人来一观‘灵花节’,此乃鄙人之幸,今日特来拜见南宫庄主。”
说完还深深的做了个揖,那样子还真是谦卑到了极点,合着那胖得和球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浅笑却是看也未看他一眼,只是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扫着那不存在的茶末子,吹了吹但她却是一口未喝,语气更是凉凉的开口:
“庄内有事,本应赶路回去的,可本庄主的然夫人却是听说了你们圻城的‘灵花节’甚是热闹,非要来一观。然儿那可是本庄主心中的宝,多少银子都换不来的。她既然想看,本庄主岂有不陪之理?”
李纯然立刻一脸幸福的偎进了浅笑的怀中,而浅笑则十分自然的放下杯子将人给拥住,这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然夫人是极得宠的主儿。
但这样的场景让那胖城主该怎么回答?说‘你们的感情真好。’,不对。那要是问‘除了这样您还有别的贵干吗?’,那就更不对了。
他只是陪着干笑的眼神不断瞟着自己的幕僚,平时主意一堆堆的,现在你到是帮着说话啊!
站他身后的幕僚立刻接收到求救信号,一脸笑意的朝浅笑一个躬身,“南宫城主真乃性情中人,令我等佩服。”
胖城主立刻附和,“佩服,佩服。”
佩服个屁啊,正事儿不干的陪女人跑来玩。
浅笑淡笑的点点头,一点儿不好意思也无的接受了他们的敬意。
在李纯然的额头轻轻一吻,宠溺的道:“昨儿你也累了,回去再休息会儿。我还有事情要与城主相商,一会儿就来陪你。”
看那极自然的脸,讲着这不要脸的话,就连自认自己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胖城主都不得不真的佩服起这南宫庄主来了。
李纯然一脸娇羞的嗔怒的瞪了浅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