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看向几人冷冷一笑道:“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你们方才不是很嚣张嘛!”
不要脸的人她见过很多,像廖大海这种,她还是很少见到的。
廖大海行礼,不敢在林玉竹面前造次道:“八皇妃这是我们的家事。”
若一口咬定家事林玉竹管就没道理了。
但他小看了林玉竹,也没弄清楚林吉和林玉竹的关系。
林玉竹淡笑道:“家事?既然你说是家事,这件事我还真管定了,当初廖婶病得差点死去,两个孩子也差点饿死,你知道是谁救了他们吗?”
廖大海哪里知道这些事情,自从米彤彤爹去世之后,他就断了往来。
因为该占的便宜都占了,没有好处他可不想多管。
“草民不知。”
林玉竹冷哼一声道:“是本皇妃救了她们,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米彤彤成了我的妹妹,廖婶成了我婶子,晓峰成了我弟弟,我帮她们找事情做,彤彤的婚事也是我牵线搭桥,你说我有权利管吗?”
廖大海愣住了。
就在这时,站在廖大海身后的两位老人走了出来。
“草民是廖桂芬的爹。”
“草民是廖桂芬的娘。”两位老人很恭敬地说着。
林玉竹冷笑道:“怎么,你们要用长辈的名头来管这件事?还是想用长辈的名头来让我不要管这件事?”
廖老太爷很认真道:“草民自然不敢不让八皇妃管这件事,但廖桂芬这些年从未回来尽孝,我们上门来要银子也说得过去吧!”
林玉竹听到这厚颜无耻的话乐呵了:“有句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且问你,米家在娶你女儿的时候可有给你们彩礼?”
廖老太爷如实回答:“给了。”
“那你可有给你们女儿准备嫁妆?”林玉竹继续发问。
廖老太爷摇头:“没有准备。”
此刻廖老太爷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他发现林玉竹条理清晰,很不好对付。
林玉竹继续道:“规矩是什么需要我说吗?廖婶可不是你嫁出去的女儿,而是你卖掉的女儿,按照天元国律法,若男方给了彩礼银子,女方不准备陪嫁,皆视为卖女儿,你们未曾准备嫁妆,廖婶在离开你们廖家的那一刻,就和你们廖家没有一点关系,今天你还有脸来嚷着让廖婶尽孝,亏你这么大把年纪,脸皮还真够厚的。”
天元国的确有这样的律法,说来也是为了保护双方的利益。
女子出嫁之所以需要嫁妆,也是给女子底气,嫁妆男方不得沾染,属于女子独有的财产。
自然,嫁妆和女方父母也没有关系,可以说嫁妆是给女子的生活保障,也是给的退路。
出嫁的女子虽说是泼出去的水,但女方的爹娘的确有权利要求女子赡养。
若女方父母在女子出嫁的时候一点嫁妆都不准备,且男方也给了彩礼,那么,就视为卖女儿,女儿可以不用赡养父母。
{大家不用考究,这段是我自己设定的天元国律法,谢谢!}
廖老太爷被林玉竹说得面红耳赤。
这时廖老太太大声道:“她也是我们辛苦养大的!”
林玉竹嘲讽起来:“你也知道廖婶是你养大的啊!身为父母,在女儿需要帮助的时候躲着不见,现在看到女儿日子好过了又跳出来要好处,你的脸呢?你还要脸吗?”
廖老太太不甘示弱:“之前没有给嫁妆是因为家里穷。”
林玉竹反唇相讥:“穷得连棉被都没有陪嫁一条吗?”
廖老太太低下了头,但很快又抬起头道:“那时候穷……”
林玉竹“呸”了一声道:“可别拿穷来说事了,我能好脾气在这里跟你们争辩,是因为给你们脸,你可知道米彤彤嫁的人是谁?是我亲姑姑的儿子,你们真以为廖婶和以前一样,是无根的浮萍,可以任由你们欺负?我话撂这里,你们一文钱都拿不到,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大牢伺候。”
她看到巷子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围观。
不然哪里会跟廖家人说这么多。
廖老太爷气得不行:“你……你这是多管闲事。”
林玉竹大声道:“这闲事我还真管定了,廖婶人善良好说话,不计前嫌邀请你们来喝喜酒,已经给足了你们脸面,是你们自己不要脸的,张口闭口的要银子,你们凭什么啊!难道就凭你们脸皮厚?不要脸吗?”
林玉竹丝毫不畏惧廖家人。
这口气一定要给廖婶争下来,并且要杜绝后患,让他们以后也不能对廖婶怎样。
不然这些人留下就是祸患,迟早的麻烦事。
廖大海气得不行,来的时候几人还在畅想着,这一次能从廖婶身上得来多少好处。
结果,好处没有得到,倒是丢了大脸。
林玉竹继续道:“看你们五大三粗也有手有脚,怎么就不想着自己赚钱呢?人家晓峰才多大年纪,早早的就知道做工赚钱了,你们连个孩子都不如啊!我今个就和你们说清楚明白了,廖婶背后的靠山是我,你们真要觉得斗得过我,那就只管来为难廖婶,我清闲得很,有的是时间陪着你们耗。”
廖大海他们想要发火却有不敢。
一个个憋红了脸。
林玉竹盯着廖老太爷和廖老太太道:“还有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你们的心还真够黑的,倘若你们真对廖婶好,也有你们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惜你们两个太贪也太没良心了,就你们也配廖婶喊你们一声爹娘?你们配吗?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