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齐敏锐地触碰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他震惊地说道:“难不成海公公是皓澜国的人?”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猜想,当说出这一番话后,屋中所有人都看向了南宫云齐。
南宫云齐道:“从我回到皇宫之后,就知道海公公这几十年一直伺候着父皇,而且海公公的跟脚也很了解,这些年海公公尽心尽责,对父皇可谓是忠心耿耿,我之前还羡慕父皇有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手下。”
千与也道:“可越是这样,就越有问题。”
林玉竹转而看向了千与,道:“你且说说。”
千与道:“我比你们接触海公公多一些,海公公每件事情做得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就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事情有些反常。”
屋中的人都看向了千与,特别是李将军,现在他脑子很乱,抓住了一点关键,但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所有的东西。
这种焦急的感觉让他有些抓狂,明明已经抓住了一点点关键的东西,但就是理不清思路,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千与一张小脸绷紧,认真道:“是人都会犯错,就连皇爷爷都会做错事情,但海公公却从未做错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对皇爷爷忠心耿耿,做事认真负责,正因为这样,才让外公相信那一番话,其实仔细一想整件事情都经不起推敲。”
说这些的时候千与格外认真。
他抓住了事情最关键的地方。
也渐渐地理清了思路。
既然整件事情有蹊跷,那就要找出事情蹊跷的地方。
南宫云齐道:“你继续说。”
千与继续分析:“外公相信了海公公的话,是觉得海公公不可能说谎,也不可能假传圣旨,但对于海公公来说,他要的就是这个目的,在我离开之前皇爷爷和我分析过皓澜国的事,当时海公公也在场,若不是今天外公这件事,我之前还没发现蹊跷的地方在哪!”
林玉竹皱眉,有些没听明白千与的意思。
“等等,你说你之前和你皇爷爷分析了皓澜国的事,是不是当时海公公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千与使劲点头道:“一直以来,不管我和皇爷爷说什么事,海公公都在一旁尽心尽责地伺候,从来都不会多言,也不会接话,但上一次商议如何防着皓澜国的时候,海公公插话了。”
李将军现在已经相信了千与的分析,也渐渐地冷静下来思索皇上究竟会不会下那种命令。
千与继续道:“海公公说,皓澜国不足为惧,本就是弹丸小国,用不着天元国费心费力的去打,打下来也没多少好处。”
说到这里,千与喝了一口茶水后继续说道:“当时我和皇爷爷都觉得海公公说的对,但如今想来,这中间透着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首先,海公公为何要劝说我们不攻打皓澜国?”
林玉竹特别认真听着,越听千与说,越觉得千与说的都是对的。
分析的逻辑也很清楚。
千与缓缓地说着:“按理说,皓澜国既然地盘小,早点夺下来对天元国的壮大也有好处,当时我和皇爷爷都没觉得不对劲,甚至我还觉得海公公说的对,要不是外公事情发生,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上面。”
李将军突然站了起来道;“不行,我要给皇上写信。”
林玉竹却阻止了李将军。
“义父你先别冲动,这件事必须要从长计议,首先,海公公的目的我们推测差不多清楚了,接下来就是要让整件事情更加明朗化,海公公在父皇面前伺候了这么多年,没有证据想要动他也难,更何况,他现在伺候在父皇身边,打草惊蛇了该怎么办?要是威胁到父皇的安全怎么办?”
南宫云齐也道:“更何况送去的密信都要经过海公公的手,提醒父皇是特别危险的事情。”
不得不说现在夫妻二人都特别冷静。
两人看整件事情都很透彻清楚。
愤怒的李垣静也渐渐冷静下来,劝说道:“你先别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来人,去把驸马请来。”
李将军坐下,但却格外不安。
若是不知道海公公有问题还好,现在知道了,他就开始担心皇上的安危了。
林玉竹本想着海公公有问题,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推测出海公公究竟哪里有问题。
当真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千与皱眉道:“我觉得最好给二皇叔写信,如今二皇叔掌握着重兵,不仅负责皇城的安全,更负责皇宫的安全。”
南宫云齐却突然冷笑起来:“既然知道海公公有问题,咱们倒是可以利用。”
他心底是有些不敢相信海公公有问题的,此人在皇宫中伺候皇上多年。
从未有人怀疑过他。
这一次就连李将军都没有怀疑过海公公有问题,要不是他们为了安慰李将军,推测海公公的事,还真没想到海公公居然是奸细。
关键海公公隐藏太好了,让人防不胜防。
深吸一口气。
李将军道:“你想怎么利用?”
南宫云齐认真说道:“想来这些年他在父皇身边也知道了很多隐藏的秘密,此人不能随便动,而且一定不能让他逃走,既然我们怀疑他跟皓澜国有关系,想来他有特殊的方式和皓澜国联系,我们只要顺藤摸瓜就好。”
林玉竹继续道:“关键在于,这件事要让父皇相信。”
驸马不大一会就来了,南宫羽彤跟着也来了。
南宫羽彤是心情愉悦想要到处走走,听丫鬟说林玉竹也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