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和吕布大战的余威,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两柄神戟撕裂空气,不断的碰撞在一起,仿佛要将空间击碎。
军师祭酒徐庶指挥着典韦和鞠义二将绕路疾行,直奔东门而去。
吕布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此时他的眼中只有袁术。
这是他作为一个武者的至诚之道!
吕布有一种预感,如果能在此地斩杀这员头戴银色面具的敌将,他的武道将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层次!
就在袁家的队伍又走出一段距离后,前方的路上再次遇到了拦截之敌。
这些敌人并不是西凉兵,而是浑身玄甲的重步兵。
他们手持长刀和盾牌,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沉闷的肃杀之感。
为首的一员将领也没有骑乘马匹。
他手持长刀,头戴钢铁面具,站在队伍的最前方。
这支军队虽然只有一千人,数量比袁军还少,但是带给袁军的压力却不弱于上万敌军!
敌将瓮声瓮气的对袁军说道:
“我乃都亭侯麾下陷阵营统领高顺!
都亭侯有令,袁家之人寸步不得前进。
若违此令,陷阵营有权将汝等就地格杀!”
“杀!杀!杀!!”
陷阵营的将士用手中长刀敲击盾牌,发出震人心魄的喊杀声。
鞠义闻言大怒,手中长刀直指高顺,怒喝道:
“我乃神威侯麾下先登营统领鞠义!
奉命护送神威侯亲眷出城。
尔等如果不想死,就马上让开一条路!
否则先登儿郎必将汝等杀的片甲不留!”
“破敌!破敌!破敌!!”
先登营将士竖起手中神臂弩,握紧精钢长矛,两军恶战一触即发!
先登、陷阵!
当世两大最强兵团,就在这狭小的街道之内第一次交锋了!
面具下的高顺淡定的下令道:
“杀敌,一个不留!”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队列整齐的一步步向袁军逼近。
先登死士早有准备,用神臂弩攻击敌军。
但是在陷阵营盾牌和重甲的防御下,弩箭的穿透力远没有对骑兵的杀伤力强。
先登死士并不慌乱,手持精钢长矛开始与陷阵营短兵相接!
双方都是天下精锐,士卒也全都悍不畏死。
战在一处之后互相以命相搏,场面极其惨烈。
鞠义对徐庶和典韦说道:
“这批敌军绝不是寻常西凉兵,可能董贼已经得到消息了!
我带领先登营的弟兄们应付他们,军师和典将军护着主公家眷先去东门!”
徐庶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护送袁家家眷。
他对鞠义点头道:
“鞠将军小心,只需拖延一刻钟便可。
一刻钟之后立即撤走,我们在东门汇合!”
“末将明白!”
鞠义说罢手持长刀跳入战圈,与正在砍杀先登将士的高顺战在一起!
鞠义和高顺二人不但练兵之能不相上下,武力也相差无几。
二人战在一处,可谓是棋逢对手。
先登死士和陷阵营的肉搏也进入了白热化,特殊技能全开,疯狂的扑杀着敌军将士。
“不想死的,就给俺老典让开!”
典韦手持镔铁双戟冲入敌军之中,为袁家的车队开路。
虽然陷阵营的将士都是身披重甲,但是在典韦手中竟然像纸糊的一般。
典韦每出一戟,都能击杀一名陷阵营士兵,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敌!
徐庶带着暗部精英们紧随其后,护着车队往东门而去。
陷阵营不愧为天下精锐,虽然减员严重,还是前赴后继的向典韦扑去,没有一人畏惧死亡。
但是典韦的实力实在太强,绝对的实力无法用勇气来弥补。
“吃我一戟!!”
典韦一戟将冲上来的一名陷阵营士兵头颅砸的粉碎,暴力的美学着实震撼住了战场上的将士们。
“军师,你带领侯爷家眷先走,有俺老典在,我看谁敢上前一步!”
突破了陷阵营的包围,典韦犹然不退,手持双戟不断砍杀追击上来的敌军。
仅一人,就成了陷阵营无法突破的天堑!
一刻钟之内,陷阵营和先登死士经历了成立以来最惨烈的搏杀,双方减员十分严重。
陷阵营的将士只剩下了寥寥百人。
先登死士的数量也只剩下了二百余人。
自万胜山庄先登营成立,袁术将军旗交到鞠义手中之后,先登营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重大的损失。
看着自己的袍泽兄弟一个个的倒下,鞠义虎目含泪,心像被刀扎了一样痛。
先登营的将士,可不是普通的士兵。
那都是自己的生死兄弟啊!
有好多老弟兄,是从万胜山庄起兵开始就跟在鞠义身边。
风风雨雨十几年了,昨天还有说有笑的商量着回寿春之后要好好喝一顿。
没想到他们永远回不去寿春了!
“老鞠!一刻钟的时间到了!
可以撤退了!”
典韦一戟击飞一名陷阵营将士后,对鞠义高声喊道。
陷阵营的减员比先登营还要严重。
鞠义很想将对方斩尽杀绝,为自己的兄弟们报仇。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能这样做。
逃离洛阳还会有一场恶战,他不能将仅存的一点力量用来发泄私人恩怨。
主公大业要紧,为了主公,他鞠义都可以随时赴死!
“先登营的弟兄们,撤退!”
仅存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