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顾言意识到她的话语可能有些过分,便出声阻止,骂归骂,不要在父母面前说儿子死了。
“喊什么?”舒宁怒怼回去。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帮着人家说话?你脑子装的是什么?屎吗?”舒宁大有一副不把这一屋子人骂过去不罢休的架势。
她也是恼了,原以为生活幸福,结果全特么是假象。
这白慎行算个什么鸟?
“你看看你嫁了个什么货色,”舒宁指着顾言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山水居的佣人站在一侧左右为难,太太没开口,他们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而陈涵面色更是臭如猪肝。
“舒小姐不要太过分,”陈涵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
舒宁似是很惊讶似的,一脸嫌弃的看向陈涵;“时候会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让顾言走的是白慎行,回来拉着她结婚的也是白慎行,怀的也是你们白家的种,这都孕后期了您儿子还傲娇的不得了的跟人家吵架,怎么什么事儿都是你们占了?您说我过分,想想谁更过分,是觉得顾家没人帮顾言出头是吧?要是真没,老娘来。”
她这一句话,直愣愣的将顾家跟白家两个家庭的缺点悉数指了出来,甚至还说的条条是道,得亏白鹭不在、不然得气死。
“人家家里的事情跟你有何干洗?还是说舒小姐一直就喜欢这么指手画脚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咸吃萝卜淡操心?”陈涵质疑她。
可她错了、舒宁向来不怕别人说的话有多难听,她怕的是你们不跟她杠上。
“我就这德行了,您怎样吧?”她傲然的面孔满脸不屑的看着陈涵。
“舒宁,”顾言出口阻止。
“闭嘴吧你,个蠢货,”舒宁就是见不得顾言这样了还向着白家说话,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不了不过了,怀着孕怎么了?喊别人爹不行啊?
“起来、跟我走,”舒宁说着便迈步过去拉顾言,一副势必要带她走的模样。
“你敢,”陈涵恼火不已。
“让保镖进来,”这句话是对着张岚说的。
动动嘴皮子是可以的,但是挑拨离间带顾言走就太过分了些。
“怕你啊?”舒宁恶狠狠道。
“你先回去”,顾言并不想她跟陈涵两人吵起来,这样会让她很为难,而显然是舒宁根本就不将陈涵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些瞧不起的意味。
舒宁原本要开口的话语被顾言一下子给怼在了喉咙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顾言,望着她许久之后才冷哼着转身离去。
陈涵明显是被气着了,舒宁一走,她就直接上楼,并未言语,反倒是顾言让张岚上去候着她,舒宁闹这一波,让整个山水居的人都人心惶惶,生怕先生跟太太的婚姻真的就此走上尽头,人人都不敢在山水居里大声说话,甚至连动作都有些小心翼翼。
第二日、顾言进公司,见舒宁办公室门大敞着,挺着肚子迈步进去,舒宁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去、似是气呼呼道;“不是不让你出来吹风吗?怎滴?能吹了?”
顾言也不应她的话,自顾自的拉开她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去,“你说你跟陈涵较什么劲儿啊?跟她吵架不是自找没趣吗?以后这种事情可别干了。”
陈涵气的昨晚一整天都没下楼,连吃饭都是佣人送上去的,顾言坐在书房里听着张岚说的时候心中有所动容,可最后却压了下来。
“我要不是气不过,我才不跟那个老女人一般见识呢!”舒宁感觉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老女人?好吧!若是陈涵算的上是老女人的话,跟她同龄的人都不用活了。
“不是、我说,”舒宁将手中的签字笔丢在桌面上一脸严肃的看着顾言;“你跟白慎行到底能不能过?不能过趁早离了,你这样我看的可揪心了。”
见舒宁如此认真的模样,顾言反倒是笑了;“婚姻中哪有不吵架的?不能一吵架就离婚吧?那民政局的人还有命活啊?”
她倒是想的很开的,她跟白慎行的婚姻确实是需要磨合,也许吵架也是一种方式。
“你这是普通的吵架吗?他白慎行就是上纲上线了,利用怎么了?干我们这行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有必要把这么小的问题拿到桌面儿上来说嘛?你现在怀着孕呢!都快八个月了,他还跟你吵架,他是什么意思?你爸妈都不替你做主的啊?”舒宁真心觉得是气的够可以的,昨日跟许攸宁在一起的时候她跟许攸宁两人骂骂咧咧一下午,恨不得能吧白慎行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骂一遍,气的她心肝脾肺肾都疼的慌。
“上升到家族层面就没意思了,”顾言始终这样觉得。
“滚、别呆我跟前,我见你就烦,”舒宁觉得顾言的脑子简直就是装了屎了,白慎行如此牛逼轰轰的去欧洲出差,把她一个大肚子孕妇丢在山水居,她都不气的?婚姻吧她磨成什么样子了都。
这天下午,许攸宁打电话问舒宁顾言在不在,过来看看她,被舒宁拦了,说她不在,然后她自己翘班跟许攸宁两人去逛街去了。
当顾言敲开办公室的大门没见到人的时候颇为头疼,连着打电话都没人接。
许攸宁跟舒宁两人凑到一起就是一对翅膀,普天之下没有他们两人不能翱翔到的地方。
舒宁一路上还不忘跟她抱怨顾言的脑子是如何装着屎的,许攸宁一路上安慰她,让她消消气,顾言的事情她自己会做决定。
两人一路逛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