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朱友宁便召见了石瑶侍寝。
寝宫内,石瑶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眼睛时不时偷看着朱友宁。
朱友宁则是大方得很,一进殿就开始脱去一身繁重的龙袍。
很快朱友宁就只剩下白色的里衣了。
石瑶则是双腿紧紧并拢,咬着牙坐立不安,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得不说,石瑶现在的动作倒真像是纯真无比的少女,不过身材样貌却有一种成熟风韵。
朱友宁并不想和石瑶演戏,便直接道:“瑶儿,你自己脱了吧。”
“是。”
石瑶低着头,一副不敢违抗的样子,只好照做。
忽然,朱友宁向前一扑,直接将她按翻在床上,双手开始游离在她的曲线之间。
石瑶显得有些惊恐,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
不料朱友宁这时却忽然说了一句话。
“石瑶,你的武功好像不低啊!”
闻言,石瑶浑身一震,忽然就感觉到周围安静了下来。
她心思迅速运转,表面上却很镇静地说道:“回陛下,奴婢出身武将世家,家父曾经教过我一些武功。”
朱友宁捏了捏石瑶的丰腴,道:“没想到瑶儿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女子。”
感受到身体上传来的触感,石瑶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檀口微张轻轻喘息。
朱友宁故意放松警惕,又摸了一会儿,却发现石瑶只是在默默承受。
她甚至眉眼含情,任凭自己破绽百出,也完全没有向自己出手的意思。
看来,石瑶的目的并不是暗杀。
即是如此,朱友宁也不打算客气,立刻就开始了实战。
......
伴着熹微晨光照下,朱友宁忽然睁开了眼睛。
这一夜,他并未睡死,但仍旧精神矍铄。
他看了看身旁的石瑶,发现她蜷缩着身子,仍在睡梦中。
不得不说,石瑶睡着的时候确实很可爱迷人。
当然,并没有昨天晚上要迷人。
石瑶虽然是第一次,但朱友宁可以感受得出来,她已竭尽所能投己所好。
而自己确实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确实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像陆林轩钟小葵等女子,她们在那事的时候都像是木头一样,远不如石瑶放得开。
而正是因为石瑶敢于尝试,因此早上床上是非常凌乱的,甚至还有血迹,不过这自然会有人来收拾。
朱友宁顺手轻轻拉了一下被子,把石瑶的裸肩盖住,然后从宽阔的床上爬了起来。
很快,朱友宁穿衣完毕。
就在这时,石瑶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陛下一世人杰,竟也是一个体贴细心的人。”
朱友宁回头望了石瑶一眼,说道:“朕有要事,你可以再睡一会。”
石瑶满目含情地盯着朱友宁,幽幽地道:“陛下,天色还早,您能不能陪一陪瑶儿?”
这是想让自己“从此君王不早朝”?
朱友宁心里念叨着,表面却说道:“马上就早朝了,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若是怠慢,岂不是对不起天下百姓?”
石瑶一愣,又柔声道:“陛下,您还会找我吗?”
朱友宁道:“朕封你为昭仪,你以后就住在万岁殿吧。”
......
早朝上,先前派去晋国的使者带来了晋国的态度:誓死不降!
对此,朱友宁并不愤怒,反倒是叹息了一句。
“看来一场刀兵纷争,在所难免。”
焦兰殿中,敬翔看着朱友宁的脸色,忽然说道:“晋王李克用闯入皇宫,本就是罪无可恕,可如今晋国世子李存勖竟携裹晋国之民意,妄图抵抗大梁天威,实乃害民!陛下,依臣之意,当北伐!”
朱友宁点了点头,望着殿下众臣道:“晋王世子李存勖昏庸残暴,当初在潞州,李存勖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将潞州百姓之民房尽数拆掉,当做守城的砖石木头,确实是害民。李存勖如此行为,朕当然不会容忍。”
“而且李克用现在已是阶下之囚,晋国内部人心不稳,朕以为这是良机,理应抓住机会,尽早北伐,趁其虚弱之时,一举拿下三晋大地!”
敬翔立刻抱拳道:“陛下圣明。”
一时间,群臣纷纷附和。
朱友宁见气氛差不多了,当场对王彦章道:“王彦章,传令下去,让龙虎军、龙骧军、神武军三军将士好好准备,朕要御驾亲征!”
......
北伐晋国的旨令刚刚下达,整个朝廷就运转起来了。
因为这次朝廷的打算是直接灭了晋国,因此三军军需之调度,并不简单。
当然,这些事情不需要朱友宁事必躬亲,他将这些事情交给了王彦章与敬翔。
朱友宁自己则是关心起了岐国安置等问题。
他与韩延徽商议了半天,将迁民户、送种子耕牛、减赋税、颁布律法等等决策定下了之后,这才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万岁殿。
这大半天确实有些劳累,朱友宁准备小憩一会儿。
因此便叫钟小葵在外面守着。
不料过了一会儿,石瑶忽然来到了殿外。
但她却被钟小葵拦住了。
“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石瑶微笑道:“钟大人,妾身是陛下刚刚册封的昭仪,特来面谢陛下。”
钟小葵冷冷道:“陛下正在里面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石瑶嘴角带笑,说道:“妾身想见一见殿下,劳烦钟大人通禀。”
钟小葵仍旧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