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祝融怔住了,小脸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就是现在。”陶商笑容愈邪,忽然间一伸手,揽住了祝融的蛮腰,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霎时间,那丰腴的身儿,就沉甸甸的撞入了陶商的怀中,那种触碰感搅的陶商是心头一荡。
紧接着,陶商又嗅到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脂粉气和女儿家家体香混在一起,那种独特的香味。
那味道,浸入鼻中,搅到陶商心头是酥**痒的,令他血脉渐渐贲张。
祝融娇羞无限,面如飞霞,显然没有想到,陶商会这么着急,竟然要现在就成婚。
不过,陶商的急迫,也在无意之中,切中了她的心意,她若非是陷入了对陶商的深情之中,又岂会这么主动的前来,要履行赌约。
“现在就现在,我还怕你不成……”祝融抿嘴一笑,沉甸甸的丰丘,顺势就坐在了陶商的腿上。
到底是南蛮女子,生性奔放,没有那么扭捏啊……
陶商心中感慨,血液沸已沸腾,那积蓄了许久的雄性烈火,已迫不及待的如火山般,蓄势将喷。
不过,他却还保持着几分冷静,知道就算是今晚要得到祝融,也还要完成那最后一道手续,否则就是功亏一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成为朕的女人么……”陶商笑眯眯的取笑道,手已不安份的游移起来。
祝融脸蛋又是一红,嘟嘴埋怨道:“你还好意思笑我,不是你说的现在要成婚么。”
祝融那含羞带怨的神态表情,愈加令陶商欲罢不能,烈火贲张,确实是有些要忍不住了。
为了稍稍给自己降降火,陶商只好轻轻将她从自己怀中推了出去,干咳几声道:“娶当然是要娶的,不过咱们还等行个礼才行。”
祝融这下就纳闷了,心想这个大魏之皇是何等放肆之人,根本于世人的诽议置之不顾,向来是我行我素,想怎么样就么样,怎么现下却忽然间又顾忌到什么礼仪来了。
就在祝融狐疑之时,陶商已笑着向尉迟恭喝道:“尉迟,朕命你做今晚的司仪,给朕主持这场婚礼,朕要纳祝氏为妃。”
“啊?”尉迟恭当场就愣住了,一时都没转过弯来。
陶商便瞪他一眼,“怎么,朕说的话你没听清楚么,还傻站着做什么,朕叫你做司仪啊。”
尉迟恭这下才听明白了,却又搔着头,为难的苦笑道:“我说陛下啊,你叫我去杀人,这个我在行,可你叫我做司仪,这活我从来没干过,不会啊。”
陶商白了他一眼,“杀人你都会,这么简单的事你还不会吗,你不是已经成亲了么,就照着你成亲时行的那些礼,什么一拜天地,二拜祖宗,朕只是行简易的仪式,又不是要你操办大礼,有什么好为难的。”
“这样啊,那还行。”尉迟恭这才松了口气,“那陛下要在哪里办啊,难不成就在这金殿里吧。”
陶商一拂手,“当然是这里,别啰嗦了,快去准备准备。”
尉迟恭这下不敢再拖拖拉拉了,赶紧召唤着那些武卫卒和宫女们,摆香案的摆香案,烧红烛的烧红烛,忙乎了好一会,总算是简简单单准备好了拜堂之物。
于是,陶商便携着祝融下殿,在尉迟恭这个不够专业的司仪主持之下,简单的行过了诸项成亲之礼。
礼罢,陶商扶着祝融起身,手抚着祝融那酥嫩光洁的手儿,心中已是念火熊熊,急迫之意已尽显脸上。
尉迟恭也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个司仪总算是当完了,站在那里也不说什么话了。
“还有呢?”陶商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还有?还有啥啊?”尉迟恭挠着后脑勺,又茫然了起来。
陶商便白着他道:“你跟你妻拜完天地之后就事了么,就这么傻站着什么也不做么?”
尉迟恭“噢”的一声,方才猛然省悟,忙是笑哈哈唱道:“成婚之礼已成,送入洞房——”
左右宫女们,看着尉迟恭那副样子,都忍不住暗笑。
他喊完了这句“送入洞房”,这才猛然间又想起什么,一拍大腿,自责道:“哎呀呀,看我这脑壳都锈成什么了,我忘给陛下准行新房了,我这就安排他们去收拾,陛下和祝娘娘先等等啊。”
说着,尉迟恭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喊那个,呼这个,叫他们赶紧给陶商去内宫收拾出一间新婚寝宫来。
“不用了,朕不需要什么新房之房。”陶商却一挥手,喝止了他们。
尉迟恭又是一愣,茫然道:“不要新娘之房,那陛下怎么跟新娘娘洞房,怎么干那事儿啊?”
尉迟恭也是个粗人,说话一要筋,口无遮拦,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那么直白的说什么“干那事儿”,若得左右宫女们,都脸红暗笑。
就连向来奔放的祝融,也被他的口无遮拦,弄的是面红耳赤,忍不住暗自羞笔。
陶商却抬手一指四方,不以为然道:“朕的洞房,就在这金殿,这里多宽畅。”
“啊?”尉迟恭当场就懵。
不光是他,那些宫女,那些武卫们,一个个都傻了眼,完全被天子的“随性妄为”给懵住了。
古往今来,有多少帝王,纵然是纣王那等昏君,也没有肆意到公然在这神圣的金銮殿上,就要跟自己的宠妃行洞房之礼,鱼水之欢。
他们的天子却敢!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天下人不定要怎么议论他这个天子,后世又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