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来,黄大哥,我敬你一杯。咱们哥俩这些谁帮谁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没意义。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认识你的时候我记得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应该是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吧,我刚从敬老院调到洪山镇民政办的时候,把我分配到了你们黄石村驻村。我记得这件事还是肖德文这群人搞的鬼,因为什么?因为你们黄石村那是全镇最穷也是最烂的村,他们就是要把我弄到那去,然后好找个理由来整我,没想到,最后我还是把你们黄石村给整的有模有样了。说到这我是真心的感谢你,要是当时没有你对我的支持,我王文超不会有今天,很可能我的仕途在洪山镇就夭折了。另外,我办那个竹制品编制厂的事也多亏了你和乡亲们的支持,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总之,黄大哥,要是没有你,也就不可能有我王文超的今天,你这个大哥我永远都认。来,喝”王文超拍着黄耀华的肩膀道。他很少和人这么说话这么喝酒,毕竟人站的高了,这说话处事的方式就不同了。王文超大少也算个处级干部了,他接触的人也都是有省份有地位的人,不可能一见面就称兄道弟的拍肩膀大碗喝酒对不对?这种感觉,他只有与黄耀华这个老兄弟才有。
“话不能这么说,老弟,我依旧叫你老弟,还希望你别介意。当初我支持你,那是因为你是真心的帮助我们,与别人不一样,你是真心的为了我们好,而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你自己,这是我黄耀华佩服你的地方。还有一点,我敬佩你,你王文超现在算的上大官了,也有钱了,但是,你不在我们这些老朋友面前摆谱,这是我欣慰的地方。其实,你也知道我黄耀华的性格,我要是把你当朋友,你就是个捡垃圾的我也和你称兄道弟。我要是不喜欢你这个人,你就是天王老子老子也不尿你那一壶。”黄耀华,喝了几口大酒之后话就开始多了起来,接着说道:“说起这我就说说马云华这孙子了,他曾经是个什么货色?连党籍都开除了,当时和我称兄道弟的,现在你给了他沙场股份,这几年分了不少钱,腰包鼓了,整天看我就是老板看狗腿子的眼色,对我吆五喝六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不在这干了,什么德行”。
“别生气,找个机会我说说他,大哥,给我个面子,这个沙场没有你我可玩不转”王文超笑呵呵地说着。
“对了,老弟,有件事情我憋了很久,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和你说,反正今天也就说开了,我也没想给他马云华什么面子,今天我就索性把这事也给你说了”黄耀华说着说着,忽然郑重地对王文超说道。
“啥事?”王文超有些奇怪,暗道难道沙场里还有什么事。
黄耀华看了看左右,然后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了,坐回来坐下小声地对王文超说道:“我怀疑,马云华在账上坐了手脚”。
“什么?”王文超瞪大了眼睛,随后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我也不是十分确定,我只是通过观察这么认为,至于究竟是不是做了手脚你去查就知道。我怀疑啊,马云华与鑫华混凝土公司以及另外两个公司在暗中勾结,这边不走公司帐私下里瞒着你从别人那边拿钱。”黄耀华小声地说着。
王文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相信是吧?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谁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管生产,销售这一块都是由他一个人管,包括开单、发票,后来你把沙场的财务权也全给了他,所以呢,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在弄。他也把这些权利全部拦在自己身上,我黄耀华只有管着工人干活记工的权力。虽然如此,但是我每天在这干,每天大概拉出去多少车沙我心里是有个大概的数的。可是呢,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每个月的销量和自己估计的产量有较大的差距,少了不止一点两点。我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后来我就留了个心眼,我把每天沙场拉出去的沙子方量都用一个本子记着,到了月底我和他来对这个产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记得数目要远远大于他那边的销量,我就开始肯定,他那边绝对做了手脚了,几乎每个月都是如此。你看看,这是我记得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的数量,你拿着这个去与沙场的帐对一对就知道了。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估计,我没有证据,可能是我这边记错了也不一定,所以我也一直都没跟你说。可现在马云华是这个样子我也不得不说了,我不能让你一直都当傻瓜。虽然这事不一定是真的,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个,不过以后你还是应该多留个心眼,你不能把这些权利都给他一个人,起码得监督一下”黄耀华对王文超小声地说着。
王文超脸色铁青地看着黄耀华给的小本子,很久没有说话,拿过黄耀华放在桌子上的烟抽了起来,抽完一根烟后对黄耀华说道:“你知道马云华把沙场的账册放在哪吗?”。
“应该就放在他办公室的桌子里,你要看吗?不过我记得他是上了锁的”黄耀华想了下道。
“赵军,去下面工人那里去借个锤子上来”王文超黑着脸对赵军说着。然后直接起身进了隔壁马云华的办公室。
“是这个抽屉吗?”王文超看着马云华办公桌上那唯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问着黄耀华。
“应该是这个吧,我也不太清楚,我没权查账的,我也从来不管这事”黄耀华也不敢太肯定。
这时赵军拿了把锤子进来。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