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你知道。不管是谁,也不管在什么时候,他都没有资格去随意的害人性命。如若不然,最后留给自己的,只能是无尽的业力罢了。”
“好好,这里你最大,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仅仅几句话的工夫,那窦家的大长老,已经开始动手结印。
虽然他受伤不轻,不过这段时间里已经足够,让他恢复一点气力了。
“吼……”
这一幕被阿烟看在眼里,不觉闷哼了一声,然后张嘴怒吼了起来。
一声怒吼,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直震的连同,那大长老在内的诸多窦家修士,无法抚平体内的灵气,让自己继续停留在半空之中,纷纷跌落到了地上。
而这一刻,似乎只有那薛晓亦,还稳稳的停在半空之中。
“七日之后我会再来,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在那一刻解决。”看到薛晓亦没有从空中坠落,雷劲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雷劲话音一落,阿烟马上抬起前蹄向前一迈,紧接着雷劲与她的身影,就从窦家的诸多修士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雷劲,居然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的无影无踪。
那窦家的大长老见了,显得有点怒不可遏,摇晃着站起身来,抬头指着薛晓亦怒声说道:“姓薛的,老夫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让,姓雷的那小子如此轻易的,从你手下溜走?!”
“大长老,我只是你们窦家的客卿长老,并非你们窦家的人。我没有必要为了你们窦家,将自己的性命搭上。而且我想,即便是你们窦家的修士,在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也未必愿意舍弃自己的性命。”
被那大长老如此一说,薛晓亦不觉轻轻的,挑动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然后从空中降到地上,这才说道:“毕竟这人心都是自私的,性命也都只有一次,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依我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
此时薛晓亦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她就想法设法想要做出改变。
如若不然,她这一生可能因此就废了。
可是令薛晓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现在好不容易才进入窦家,谋取到了客卿长老的这个身份。
当她以为她距离自己的目的,又向前迈进了一步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件事情。
难道说她这一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绝不!
“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这一生就如此算了!”
这是,薛晓亦在接触到雷劲之后的,第一个反应。
有了这个念头,薛晓亦马上想到要将雷劲,立即毙于自己的掌下。
可是,有了这个念头的她,却在雷劲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让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迅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正因为她的小心谨慎,否则她不可能躲过先前,雷劲的那次无差别攻击。
“那绝对不是,自己侥幸躲过了攻击,而是雷劲在攻击的时候,刻意的躲过了自己。”
这样的想法,一直缠绕在薛晓亦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而且她还认为,雷劲之所以会说那么多话,多半原因也是因为她。
即便是雷劲现在已经离去,可是在薛晓亦的心中,却好像雷劲无时无刻,不在用眼睛盯着她一般,致使她不敢借机发难,夺取窦家的那件东西。
“你说什么?”似乎是雷劲离去压力不在,那名长满胡须的修士,又跳出来说道。
“哼,幸亏你还是一个,拥有元婴期道行的修士。居然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说这样的话,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听到此人说的话,薛晓亦很是不屑的说了两句,然后转身向远处飞去。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现在,窦家的修士全都身受重伤,正是取得那件东西的最佳时机。如果错过了,那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可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对我说的。机不可失,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就在薛晓亦,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雷劲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重鼓在锤,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这让她,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大哥,那姓薛的就这样走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那个家伙,说他七天之后还会再来,说什么我们也要想个办法才行。要不然的话,窦金童那个臭小子可就真的,要被那家伙给带走了。”
虽然,这名满脸长满胡须的修士,看似大大咧咧的样子。
可是他却不是笨蛋,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提醒。
只不过他心直口快,说话通常不经过大脑。
就像是现在这样,居然守着这么多的窦家子弟面前,说出了如此一番话。
此刻不似刚才一般,在空中夹杂着打斗的声音,加上他本身说话声音本身就大。
结果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啊?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对啊,事情总算是清楚怎么回事了,可是窦师兄他怎么会……”
“你想说他,怎么会惹上那种阶层的修士?哼,就他的那种性格,每天就知道到处惹事生非,不出事才怪!最可笑的是,依照那个家伙的性格。恐怕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都不知道。”
……
听到那名,满脸长满胡须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