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这些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在小兰带领下,宫家人马几分钟内就将他们全数控制起来,押到酒店楼下的房间。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是丁家的人?敢动我们一根汗毛,丁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管你是什么人,闭嘴!”负责监视他们的人嗤笑一声,论权势,宫家用得着怕丁家?
正是这个人傲慢无忌的态度让丁家人察觉到一丝违和感,一般人明知道他们是丁家人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吗?
而在江海市凌家举办的商业酒会这个场合,傻子也该知道丁家不好惹,不然态度不会那么嚣张。
结果即便他们亮出身份,对方还嗤之以鼻,要么这人是疯子不在乎丁家有多势大,要么这人知道丁家还不在意。
丁家人面面相觑之余心下一沉,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凝重和惊惧的神色。
该不会是后者控制他们的人后台比丁家还大吧。
不,这不可能,比丁家还强横的存在,除了华夏三大家族还有谁!?
丁家人被自己的猜测吓得魂不附体时,小兰扬着一抹微笑像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似的返回宫格身边。
“少爷,计划完成。”
“被人发现踪迹了?”
“是,一切按照少爷的计划,分毫不差。”
短暂的交流之后,宫格懒洋洋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吊儿郎当拿着一杯香槟往关押丁家人的房间走去。
同一时刻,疑似宫家人控制丁家人的消息也传遍那些蠢蠢欲动的到场家族领头人耳朵里。
“宫格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真是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欧云听闻消息后先是挑眉不置可否,而后看着手下信誓旦旦的神情,他玩世不恭的表情也变得正色了。
“说真的?宫格叫他身边那个小兰带人做的?”
“张叶那老东西的尸体倒在厕所里,要不是我们的人赶到,恐怕早被丢下楼毁尸灭迹了。我派人是跟踪那些宫家人一直到下面的房间,确定剩下的丁家人被他们控制起来了,才对少爷您汇报。”
欧云笑了,只是他此时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
就算那些东西再有价值,再诱惑得让人把持不住铤而走险,宫格那家伙也不会派人做得那么明显。
这不就是光明正大对所有人宣示,东西要被他拿了吗?一向看好宫格的宫家老东西们要是知道宫格现在的所作所为,恐怕肠子都悔青了,千不该万不该选这么个愚蠢的继承人。
“既然我们的人能发现,其他家族肯定也一样。”欧云幸灾乐祸一笑,道:“不急,让那些小家族打头阵。”
他要看看宫格大张旗鼓想搞什么鬼。
天知道宫格真就是奔着搞大事去的。
宫平得知消息十万火急赶过来的时候,丁家那些手下都受过一轮酷刑,叫苦连天恨不得要折磨他们的人杀了他们了。那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伤势惨不忍睹。
“宫南!你到底想搞什么啊!”
宫平冲着宫格怒目相视,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当众掐死他以示清白。
可惜人杀也杀了逼供也逼供了,再撇清关系装白莲花是不可能了。
宫平只能紧急联络家族,希望长老们拿出个主意,好面对接下来各个家族的发难,尤其是死对头欧家。
宫家,因为澳门赌王大赛还在决三强前的预备阶段,家族内部忙的人仰马翻,根本没空管江海市的事。
倒是一开始指使宫格利用宫南架空宫格表示警告的刑长老,接到消息后再坐不住了,暴跳如雷地骂道:
“宫平,你看看你都干的什么事情,我让你扶持宫南,真让你把他扶持成不知天高地厚的程度吗?宫格不知道被宫南弄到哪儿去了,你现在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怎么还想等到这事情闹大,我跟你一块吃瓜落吗!”
“是是刑长老,是我的错,无论如何不该纵容宫南这么肆无忌惮的发展。可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宫格啊,长老你快点想想办法吧,这里人多眼杂嘴杂,眼瞅着要控制不住局面了,一旦欧云那臭小子发难”
刑长老脸绷得紧紧的,听到他这话眼角就是一抽。
这件事情一旦爆发的严重性他又怎么不知道,可让他怎么开得了口对家族其他长老说这件事。
是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说宫南太蠢,一件能隐蔽进行的事都能叫他办得一团糟!
“你先和宫南应付着,我找家主。”说完刑长老气急败坏挂了电话,徒留宫平一脸苦相。
这个平时在宫格面前仗着有刑长老等古板势力撑腰总是跋扈得能上天似的小管事,终于露出了即将大祸临头的恐慌表情,哪怕他投向自己的目光是那么怨毒愤恨,宫格的心情也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杯冷饮一般舒爽。
平叔,你也有今天!
心里再得意,宫格表面还佯装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平叔,刑长老怎么说啊?”
“还怎么说,你他妈这回闯大祸了!都等死吧!”
宫平一脸灰败,想到刑长老气冲冲挂电话时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要成家族弃子了。
不止是他,宫南这个始作俑者也别想好。
丁家人在酒会上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入到举办酒会的东道主凌天耳朵里。
他讶异地先看向刘槐,没想到刘槐比他还惊诧,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都走向出事的地方。
与此同时欧云却与一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