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说着秦知秋拿出来一个荷包,然后从荷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吊坠。
“秦浅,其实这个吊坠……”
秦浅抬眼看过去,然后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你想说什么?”
“你,你别生气,对不起,当时我骗你说这个吊坠是王爷送我的,其实,这个吊坠是王爷专门给你做的,当时是郑将军误会了阴差阳错的送到了我的手里面。”
“对不起,在清源河的时候跟你说了那样的话,我只是嫉妒,没想到竟然害你跳了河,对不起。”
显然她一直把秦浅当初跳河的原因归在自己身上。
秦浅有几分怔愣。
心里还是很复杂的。
怀着悔恨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算了。
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秦浅面部表情明显的松动了。
“你不用跟我道歉,当初我跳下清源河跟你没任何关系,你别自作多情。”
秦知秋吸着鼻子,“秦浅……”
听她着带着哭腔的声音秦浅心里就烦。
这人明明在营地里不是这样的,就是面对那些伤残的士兵她也能镇定的给人的包扎。
怎么一到她面前就这样?
秦浅拧眉盯了秦知秋片刻,把在场几人看的都紧张了起来。
他们害怕秦浅跟秦知秋动手。
然后片刻后,秦浅只是平静的对秦知秋说:“我不知道用眼泪来获取想要的东西这是谁教你的,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很讨厌这样的的人,我相信绝大多数人也不喜欢。”
“人要自强,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就像在营地里,那样起码比你现在要耀眼的多。”
秦浅说完,秦知秋怔愣了许久。
她没考虑到秦浅为什么知道她在营地里是什么样子的。
她耳边只有秦浅说她耀眼。
真的吗?
她有点不相信。
她从来就不是自信的人,所以对于秦浅的张扬肆意她很羡慕。
秦浅继续的跟秦敛下棋,秦知秋杵在那里许久才回神。
看着秦浅在暖阳下的脸庞,秦知秋心里那团常年纠结的情绪似乎在慢慢消散。
她何必总是把目光放在秦浅身上呢?她注定活不成秦浅这样了。
但她也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不是吗?
就像秦浅说的,她也有耀眼的地方。
想着,秦知秋神色轻松,看着秦浅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秦浅,谢谢你。”
秦浅没看她,对秦敛说:“下哪里了?好好看看这样走对吗?”
秦敛赶忙收回了棋子,他心思早已经不在棋盘上了,抬眼看向秦知秋。
秦知秋对他笑了笑,然后对秦浅说:“其实这次过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的。”
“我要跟师父云游了,下个月就走。”
秦浅终于抬眼,到没想到她竟然做了这样的决定。
“二哥他们知道吗?”
秦知秋摇头,“我会找机会跟二哥说的,不过大哥和三哥那边我联系不到,还是要麻烦二哥跟他们报一声平安。”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秦浅又收回了视线。
秦知秋又跟秦敛说了两句话然后离开了。
秦知秋走出了亭子,秦浅在桌子下面踢了秦敛的小腿,对着秦知秋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秦敛明白了秦浅的意思,对她嘿嘿笑了笑,然后起身往秦知秋的方向追去了。
看着他欢脱的背影,秦浅笑骂了一声“小白眼狼”。
她不喜欢秦知秋,但对于秦敛来说,那个人是小时候唯一给予他关心的姐姐,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或许在他心里,秦知秋的地位不比她低。
秦浅不知道秦知秋什么时候告诉秦威的,反正第二天早上秦威过来,跟她重复了这件事。
“我知道,昨天她过来跟我说了。”
秦威诧异了,“这我到不知道,怎么,你们和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跟她什么时候好过?”
“小时候还是挺好的,”还是怕秦浅想起一起那些不快的事情,他转移开话题,说,“大哥和老三的事情你还真一点都不关心啊,从来都没问过他们。”
秦浅吃着早饭,敷衍的问:“他们还好吗?”
看秦威这样,人应该是还活着。
“还好,当初是参加的是西南军,但是辗转被派到了西北,现如今在罗志鸿手下做事。”
说到罗志鸿,秦浅又听他说了罗志鸿的事情。
听说当初罗志鸿离开了西南回到京城,皇上为了稳固罗家,把要公主赐婚给罗志鸿,而罗志鸿连夜跑到了西北,赐婚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皇后当初病重,虽然被救了过来,但现在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太子去年年底娶了太子妃,是新任首辅的女儿,同样也纳了侧妃,是江南王家的大姑娘。
听到这里的时候秦浅正在后喝汤,差点被呛到。
“王芝?”
秦威诧异,“你认识她?”
“哼,何止是认识。”
秦威听出来了她对这位太子侧妃的不满,“不过我听说这位侧妃并不受宠。”
“安王呢?”秦浅突然问。
她知道安王现在还住在家里,虽然每天都会见面,但这种事情秦浅也没听府里的人说起过。
“安王现在还是一个人,他也已经很久没回京城了,一直都待在封地,估计也是避着皇上给他赐婚。”
说到安王秦威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