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一定会找到的,我也帮帮你一起。但是,小莫莉,也许他就是小孩子耍小性子,和你玩捉迷藏呢,人啊,就是要学会随机应变,你装装惨,他说不定就自己出来了呢。”塔克玛尔意味深长地说道。
佩里西侧头,与塔克玛尔对视,似乎在探寻着什么,但塔克玛尔显得十分坦荡,佩里西便转过了头。
“我知道了,我试试,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么多。”佩里西礼貌的道谢,却只是在维持关系的疏离。
那冷淡的眸子里,有着自己的执着,即便是佩里西嘴上这样答应了,而她那强势的性格也不一定会照着做。
塔克玛尔笑了笑,因为她总是对佩里西保持着极高的好奇,所以对于每次佩里西多做出的意料之外的事,都不太意外。
虽然得到的消息并不多,但塔克玛尔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佩里西对普里昂不一般,单就这一点,塔克玛尔就想把她那不成器的表弟给送回来。
多好的机会,无论是娶媳妇,还是偷盗机密,选什么都不亏的事情。
塔克玛尔微笑着,离开了。
而佩里西依旧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但当周围人都慢慢离开之后,佩里西的背影就显得更加落寞了。
可她似乎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就算是看明月星辰一点点明晰出来,脸上也没有半点波澜。
心中对于普里昂的感情在一点点沉淀,她只知道她很关心他,想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大,仅此而已。
而这些在普里昂消失之后,似乎成了一种奢望。
三天之后,如果还是找不到人,就回去吧。佩里西心想。
……
然而还没等到第三天,她就因为缺血而倒在了教室里。
尤利尔将她背到医务室的时候,甚至都不带喘气的。
尤利尔也没想过那么突然,她只是刚好进教室和佩里西打了个招呼,但是能明显感觉到佩里西的脸色十分苍白,很不对劲。
正当她想开口询问的时候,佩里西连人带书桌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吓到了周围闲聊的同学。
教室里乱成一团的时候,尤利尔就直接背着佩里西来到了医务室,也不管周围人是什么样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离开教室的。
医务室的医生与尤利尔相熟,因为尤利尔体质差,总是需要补各种各样的能量,来医务室的次数甚至比吃饭的次数还要多。
医生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实则一百多岁的半人半血族的混血,他那一头红色的头发看上去格外亮眼,黑色的眸子里带着医生所持有的温和。
在确认过佩里西的情况之后,医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她已经超过三天没有进食了,这样昏厥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尤利尔想都没想,就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让鲜血缓缓流入佩里西的嘴里。
而佩里西也只是勉强咽了下去,并没有循着味道,无意识地抓住尤利尔的手臂吮吸。
医生看了看,说道:“不太妙,她似乎对血液很是挑剔,无意识的时候,更是挑剔。”
尤利尔听完,看了佩里西一眼,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看着自己的伤口复原之后,决定再想别的办法。
而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找到普里昂了。
可已经几天过去了,他们还没有特别准确的消息,所以也不能贸然断定什么。
眼看着佩里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尤利尔咬了咬唇,冲向了学院的广播站。
和广播站的人抢东西,尤利尔显得有些弱小,但她会卖萌啊。
在她的一阵软磨硬泡,苦苦哀求之下,广播站的人总算是同意,借给了她十分钟的时间。
倒也不是尤利尔怂,只是广播站每日所负责播放的内容,都是由学院理事会受理发放的,为了维护广播站秩序,所安排在这里的人手也都是血猎的人。
尤利尔在广播站喊人的声音,普里昂自然是听到了的,本来还不为所动的他,在听到佩里西有生命危险之后,无需塔克玛尔多说什么,他就一个人走了。
“喜欢就陪着她,别逃了,我的怂包弟弟。”塔克玛尔朝着普里昂离开的方向大喊道。
普里昂根本没想跑,他只是在克制自己的内心,后来发现,有些东西越是克制就越会去想。
等普里昂跑到医务室的时候,尤利尔还在焦急地与医生说着什么。
当尤利尔看到普里昂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济世神医,眸子里都闪着光亮。
“普里昂,快去救救你姐姐吧,她就快沉睡了。”尤利尔似乎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普里昂看了一眼,拿起桌子的小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那鲜血顺着普里昂白嫩的手臂,滑入佩里西的嘴里。
当普里昂的手臂靠近佩里西之时,佩里西便无意识地抓住手臂吮吸,十分用力。
普里昂能感受到那尖利的獠牙刺进皮肤的痛感,但在她舌尖的轻触之中,不自觉地打了个寒蝉,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佩里西微凉的手抓着他的手,与在草地的那支舞不一样,那时,佩里西抓着他,是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而这次确实紧紧的抓住,不放开。
等佩里西放开普里昂的手臂之时,普里昂的手臂已经麻了,也不知道是时间太久还是失血过多。
这看到佩里西的脸色渐渐好转之后,尤利尔眸子里的担忧逐渐散开,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
“真好,看到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