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丹这才满意的转身钻进金妹的怀里向她诉苦,时不时的眼睛还扫一下黄源俊。这时的黄源俊被严清搂着,严清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也时常眼睛瞄向这边,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撞在一起,杨依丹赶紧将目光转移。这一切都是严清趁杨安庭不在这里安排的,杨安庭和九个护卫都在大路边守着马车。
大家看到这样,都知道此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都佩服严清的绝妙安排。
不多时众人走到张地主家,陆知县叫人将地主家全部围起来,把所有人集中起来,主仆大小人口共计五十一口,陆知县对张地主道:“你家有人不在这里外出吗?”张地主道:“大人我家一共五十二口人,小女昨天死了,就只剩下五十一口,都在这里。”严清叫陆知县看住所有人,叫张地主带路到案发现场。
张地主家院落很大有前后五进,在最后一进,二楼的一个密闭的房间,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张地主昨天早上发现女儿没有起来,丫鬟也进不去,感觉不对,叫人撞开了门。发现女儿吊在梁上,脚下的椅子和脚有一尺的距离,张地主也懂得这是谋杀,不是自杀。
严清和陆知县进了房间,叫其他人不要进来。因为房间被撞开,再加上很多人都进来过了,地上的痕迹全无,靠近走廊的窗户都关着。北面的窗户有一扇掩着,没上插销,严清顺着窗口仔细观察着。这个窗户的左下边的墙体上,插有一根手臂粗的一尺长的木棍。严清注意到楼的北墙和外围墙只有五尺的距离,同时严清也发现在外围墙上有个很重的脚印,严清向陆知县努努嘴,陆知县立刻明白提取脚印。
严清在转到尸体跟前,看到脖子上有掐痕,右边的较粗,好像用的是左手,再看尸体身上的衣裙穿得不正,扭曲在身上,不知道是否人多手杂抬动时弄乱了。严清再看向这张床,床上很乱,掀开被子发现有一块血斑,严清对案情大致有了了解。他叫过陆知县问道:“可有头绪?”陆知县道:“我大致看了,可能是jiān_shā,就是不知道何人所为。”严清道:“你去问一下,为何夜里没有丫鬟和她作伴。我们先出去,我叫我的人来验尸。”
严清和陆知县出来,严清叫金妹来,悄声道:“你去看看是否被qiáng_jiān,看看下身有什么迹象,手指甲里和嘴里有没有东西,身上还有那些伤痕,仔细些,你把严璇叫上一起去。”
大家都到楼下喝茶等待县里的女仵作和金妹她们的验尸结果,同时陆知县在了解为什么没有陪夜的事情。张地主说:“本来都有陪夜的丫头,只是那天这个丫头的家里有事了,父亲被人给打了,因此回家看父亲了。是本村的刘二酒后打的,没有任何事由。”
陆知县下令将刘二带来,不多时陆知县已经将全部情况调查清楚,这边仵作和金妹她们也已查验明白,尸体上有明显的qiáng_jiān痕迹,死者的指甲里也有凶手的皮肤碎屑。
陆知县、三皇子和严清聚在花园一角,陆知县道:“我已完全清楚整个作案过程,凶手应该是他家里的人,没有外逃。案犯事先预谋利用喝酒将刘二和陪夜丫头的父亲拉在一起,并巧妙使刘二将其打伤,刘二有酒后打人的习惯,致使陪夜丫头不在现场。案犯当夜潜入闺房强jiān_shā人,伪造好现场后,关进门窗,从后窗借助后围墙逃离,这一切都是有预谋。但是有一个情况,他家的丫头很多,这个陪夜的丫头不在,完全可以再安排一个,为什么没有怎么做呢?我问过他们家的人,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都重新安排了,这次是给大夫人阻拦了,而且请刘二和陪夜丫头父亲喝酒的人,是大夫人和其寄住在她家的娘家侄儿委托的。”
严清接着道:“我这边得到的情况来看,这个大夫人和她侄儿有很大嫌疑。凶手犯案后,没有离开,显然是有恃无恐。张地主的前两个女儿都已嫁人,只有大夫人又生了一个小女儿,而死者是二夫人所生。张地主在前些日子和隔壁村的欧地主家联系,有意招赘欧地主家的四个儿子中的一个,这样大夫人的小女儿就不能继承财产,我猜想可能这才是杀人的主要原因。”
三皇子和陆知县都点头赞同,严清继续道:“现在是让凶手自己跳出来招供,我来弄一场魔术,招魂大法,让那两个主谋和其他从犯自己认罪伏法。”
三皇子惊奇的问:“四弟,你还有这本事?你简直就是妖怪。”
严清微笑道:“我这不是想简单些嘛,交给陆知县也能让他们伏法,不过过程很复杂,又是举证,又是用刑,很麻烦,我这招一下就全搞定。马上天黑了,晚上才好办事嘛,鬼魂一般都是晚上才出来的。陆知县你的人、三皇子和我的人,在吃过晚饭后将整个张地主家围起来,不能放走一个。叫张地主准备晚饭,就说我们吃过了好回县城,迷惑他们一下。”
吃过晚饭,严清对着金妹嘀嘀咕咕了半天,金妹边听边笑骂他卑鄙阴险,杨依丹也感觉好奇,问金妹,金妹只是笑,就说不说。
陆知县按照严清的意思,将张地主家所有人都集中在第五进前的花园里,男人一边,女人一边,老人和孩子在后面,年轻人在前面。四周围站满了兵丁和护卫,大家静悄悄的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大约将近亥时时分,忽然狂风大作,阴气森森,只见那受害人张地主的三女儿直挺挺的从楼梯上飘下来,两只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