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的眼神让许雅醒悟过来,她竟然在他面前流露出她凶狠的一面。他温文儒雅,她就要表现得温婉柔和才能与他相配呀……转念一想,许雅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演了二十几年的戏了,他都没有对自己动心,她何必再演下去,她就要原形毕露,这样才能霸住他,不让其他女人有机会染指他。
倘若她不够强悍,试问如何斗情敌?
揪着他衣领的手依旧紧紧地揪着,许雅质问着:“你想打电话给谁?游烈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电话给游烈,通知他来接我回去,我立即就……”
“就如何?”君墨冷冷地反问着。
“我就……”许雅咬咬牙,揪心着他衣领的手一扭,身子欺过来,身与手同时用力,就把君墨推倒在沙发上,许雅揪着他衣领的手并没有松开,他一倒在沙发上,她也跟着倒下,还爬在他的身上,她恶狠狠地瞅着这个自己从情窦初开就爱上的男人,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通知游烈来接我,我就强了你!”
“许雅!”
君墨绿着脸,伸手就扯着她后背的衣服,把她用力地扯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绿着脸斥着她:“这就是人人称颂的许家好女儿吗?”
“许家根本就没有人人称颂的好女儿!你少拿教养来压我。”许雅强悍地驳着君墨。
习惯了她的虚假温婉,忽然间面对着原形毕露的她,君墨有几分的招架不住,却又觉得心跳得很快,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因为她的原形毕露而沸腾。
这个才是真正的她!
她总算肯在他面前,当一回真真正正的她了。
“你是大表哥的未婚妻,我必须通知他来接你回去……继续你们的美好姻缘。”君墨平复自己的情绪,冷冷地说道。游烈与许悠订了婚的事情,君墨不可能不知道,可他还是固执地认为那是游烈的权宜之计,配得起游烈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凶悍的女子。
大表哥是个霸道强悍的人,许悠淡淡冷冷的,又甘于平淡,怎么能融入大表哥的世界?也当不好游家的大少奶奶,游家的大少奶奶是游家未来的当家女主人,像许悠那样的性子,如何管制整个游家那么多的人?别看游家现在还是风平浪静的,其实底下波涛汹涌,要不是老太太还健在,谁都不敢忤逆,游家各房早就明争暗斗了。将来的当家夫人,如果没有相当够的手腕和魄力,是镇不住那么多的人。
在游家人的眼里,许雅是这个最佳人选!
“你说我们是美好姻缘就是美好姻缘了吗?你问过我的意思了吗?问过游烈的意思了吗?姻缘好不好,只有自己才知道,别人看得再好都是表面的!我与游烈从来就没有相爱过,是你们这些人有眼无珠看不出来,硬是把我们凑成一对儿!我与游烈更未订婚,所以我不是游烈的未婚妻,你不要把游烈未婚妻这个称呼套到我头上来,太重,我可戴不起!”
许雅也是冷冷地反驳着。
心下有点痛,她最爱的男人,她真正爱的男人,见到她时却是这样的反应,要把送回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他对她……果真无情至极!
君墨一塞。
半响,他又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与他订婚,何必接受他的提亲?”
许雅骂他:“你见着游烈是来向我提亲了?”
君墨愣了愣,“游家不是先到你们家提亲的吗?”
许雅冷哼着:“游家是来许家提亲,但不是冲着我而来,游烈是冲着悠悠而来,悠悠也是许家的女儿,你说游家要不要来许家提亲?游烈从来就没有说过他要与许家大小姐订婚。”
君墨又是一塞,据他所知,游烈的确没有说过要与许家大小姐订婚,只说是许家小姐,许悠也是许家小姐呀。而且在今天晚上,游烈与许悠也真的订了婚,难道那不是游烈的权宜之计,而是游烈的阴谋?
深知大表哥的腹黑及手段,君墨有几分明白这件事的真相了。
拎起自己的包,许雅就往一间房走去,刚好她走去的那间房是君墨的,君墨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赶紧拦住她,冷声问着:“你去哪里?”
“睡觉。”
许雅皮笑肉不笑地答着,“我困得要命。”说着,她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
“你的意思是你要在我这里住下来?”
君墨低吼地质问着。
“那你让我去哪里住?”许雅把包往干净的地板上一扔,双手环胸,迎视着君墨无情的眼神。
“我管你住哪里,反正你就不能住我这里。”
君墨说着就要把她往外赶,许雅气极,这个男人怎能这般的无情,刚才死命地把她扯进屋里来,知道游烈与许悠订了婚,没有她什么事了,他立即就要把她赶走,怕她吃了他?还是真怕她强了他?
“别推我!”
许雅压下心里的痛楚,用力地甩开了君墨无情的大手,弯下腰去捡起自己的包,扭身就朝外面走去,拉开门时,她扭头望着冷冷地看着她的君墨,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三更来找你吗?我本来住在酒店里,因为银行卡的钱不够付明天的房钱了,我只有半夜三更结帐出来,也就是说我此刻身无分文,我离家出走,经济也被我爸冷冻了,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只能投靠你,你要把我往外赶,我许雅也不是没有骨气的人,要死赖着你,君墨,此刻我一走,希望过两天,你看到有流**饿死的新闻,记得去看看是不是我,如果是我,请看在我们打小相识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