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再往下,附录着几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张合照。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穿着身羽绒服深色长裤棉鞋,袖口带着绣花袖套,头发扎着盘了起来,
怀里抱着个一两岁大的女婴,女婴穿着身崭新的棉袄,从女人怀里伸出小手来。
女人和她怀中的女婴脸上都带着些笑容,女人抿嘴笑着,搂着女婴,女婴张着嘴笑呵呵着。
“堕落成诡者家中获取到。照片中系其本人及其养女。未在其家中找到更早照片。”
第二张是放大了的白底寸照,
照片上同样是堕落成诡者萧春容,
只是看起来更显年轻些,只是脸上没什么笑容,眼底也没什么神采,显得有些木然,盯着摄像头这头。
“该照片系相关档案中获取。”
再往下的几张照片都是堕落成诡者养女萧盈盈的。
按着萧盈盈拍照时年纪的大小,从上往下,
第一张时,照片上的萧盈盈还是个一两岁大的女婴,
身上裹着身厚厚的棉袄棉裤。
照片的背景似乎就在屋里客厅里,一两岁大的女婴手抓着旁边的沙发垫,另只手朝前伸着,
整个人朝着摄像头这边望着,似乎正要咿呀咿呀喊着,颠颠跑过来。
第二张萧盈盈的照片上,已经是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
穿着身长袖的衣服,穿着个带蝴蝶结的鞋子,背着,脸上似乎才哭过,眼睫毛还没干,
却手里拿着个糖果,有些笑嘻嘻着对着摄像头的方向。
小女孩身后,是道大门,还有些同样的身影或是不情愿,或是高兴着往大门里跑,
门边挂着个牌匾,写着地方的名字,只是照片上只能看到几个字——“……前街幼儿园”
再往下,是第三张萧盈盈的照片,
照片上的萧盈盈已经有个七八岁大,似乎是在自家屋里的客厅里,
客厅过去的几道卧室门上,都贴着崭新的‘福’字。
照片上的萧盈盈身上也穿着身喜庆的棉袄,正垫着脚,似乎帮忙往墙上贴着个崭新的‘福’字,
似乎是摄像头后面的人正帮忙指挥着,小女孩萧盈盈正垫着脚给往墙上贴着的‘福字’调转着些方向。
三张堕落成诡者养女的照片再往下,是些控制人员的说明。
“堕落成诡者养女萧盈盈照片系堕落成诡者手机中获取。”
再往下,
是这些附录照片的最后几张,
堕落成诡者居住地的照片。
照片上,囊括了堕落成诡家从客厅到卧室的画面。
画面中,客厅地上是抹平的水泥地面,只是经年累月下来带着些坑洼和修补过的痕迹,
客厅一边,摆着张久沙发,一个有些老旧的电视,一张玻璃茶几,另一边摆着张餐桌,桌旁放着两把椅子,桌上摆着些琐碎的东西。
客厅门口,放着有些脏了的垫子,鞋柜跟前,摆着一大一小两双拖鞋,和双小女孩的小皮鞋。
客厅旁侧,是敞开着的厨房,客厅过去,是通往卧室的过道,卧室和厕所就在两边,
客厅过去过道的转角墙上,贴着黄色长条贴纸,上面带着长度的刻度,似乎是给女孩量身高的。
客厅边上,靠着墙边,还摆着几个小女孩小时候的玩具,
客厅茶几上,还摆着个削铅笔的刀。
客厅过去的几间卧室门上,还贴着去年春节贴上的福字,只是稍显的有些褪色而脱落。
几张两间卧室屋里的照片画面上,
这两间卧室分别属于堕落成诡者和她的养女,
堕落成诡者的床上,显得有些杂乱,被褥没怎么收拾,还在床边放着几件堕落成诡者待洗的衣服,
似乎是早上着急出门,旁边的衣柜门没开,也还敞开着。
而她养女的卧室屋里,床上被褥显然是整理过的,被子就平铺在床上,被子上还摆着个布偶,
除了床和衣柜,这间屋里还摆着张小书桌跟凳子。
“……系无人设备及控制调查人员拍摄取得。”
几张照片下,同样带着行控制调查人员的备注。
……
“……哒哒……哒哒哒……”
陈沦就站在这内围防线外的街道旁,目光平静着落在通讯器屏幕上,往下看着这份关于堕落成诡者身份信息的资料,
前侧由控制人员布控的内围防线位置,或近或远,不时有些枪声响起,利用环境的刺激将要靠近的感染者逼退。
而除了枪声,还混杂些或近些或远些,封锁区域上空大量无人机直升机低空盘旋的声响。
旁边,束柔一直盯着通讯器看着相关资料,饶常不知道从哪又搞来了瓶可乐,不时灌着,不时瞥着手里资料和通讯器,
谭有国,徐上校以及部分控制调查人员,则是站在显示着各无人机传回画面的屏幕前,盯着封锁区域内各位置各街道上的情况,不时也做着些交流。
陈沦未曾抬起目光,
再往下接着看着通讯器上,这份汇总的资料。
“堕落成诡者经历信息:
原籍贯地为南安市安北县徐岭镇小河村,自幼父母双亡,父母先后死亡后,由其爷爷作为监护人抚养。约十二岁作用,其爷爷身亡后成为孤儿,辍学,靠村人邻居偶尔救济,偶尔零工存活。约18岁上下,堕落成诡者踪迹从原籍贯地消失(该信息系联系其原籍贯地村人获取,可能存在时间上的误差,原其父母居住地早已荒废。)此后再未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