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非欢看习悦玩崩了,兴奋的再次高傲抬头:“呵,习家也不怎么样,原来是靠小鬼,真不耻。跟你说话,我都嫌弃。”
习悦又要上来掌童非欢嘴巴,“总比你好,你个被童家当做交易货的女人,迟早嫁出去,永远继承不了家业,童家好处你一分都得不到。”
童非欢呕心的就是不能继承童家少主位置,被说中痛处,手成爪子还击去挠习悦:“你给我闭嘴,你才是交易货,你个贱东西。谁不知道你喜欢司朝辰,那是你表哥,连着血脉呢,你永远也得不到,你个脏东西。”
习悦怒火中烧:“你骂我脏,你肖想叶紫檀的男人,人家根本不理你。你赔钱倒贴都没人要,你个脑残。”
习悦与童非欢又扭打成一团,相互谩骂揭老底,一字一句都显示她们的无德无耻。众人已经没有任何要拉架的想法,这两人丑态百出,脏话连篇,今日之后必是京城笑话。原本对叶紫檀的嚣张很不悦,但看这两人之后,叶紫檀下手算轻了。
周家小姐已经帮过一次,这一次也只冷漠看着。
两人又足足打了十来分钟,一众人有些站不住的,早坐了下来。给习家与童家的尊重,现在都被两人败光。
终于两人打得没了力,气喘呼呼坐在地上停了手,头晕眼花,身上多处挂彩。
童非欢新做的指甲断裂,习悦的鞋子有只不知丢去了哪,头发全都蓬乱,比疯子更糟。又呲牙咧嘴,眉间直皱,看来是浑身疼痛。
有些千金想走,但公孙砚,周家小姐,钟离代曼这些大家族的人都还没走,她们也不好回去,看这场面满心煎熬。
坐在叶紫檀旁边桌的白家小姐打破了沉默,脸上挂上几分笑意,微尖的下巴让她脸看起来有些长。
“叶小姐,习小姐说你会抓鬼,我们就当是了。不过只这么点本事,算不得入流,我认为你还是不要争了。毕竟抓小鬼这种事都是乡野道士做的,如我们这些名媛千金做这种事名声总是不好,说出来徒惹人笑话不是?”
紫檀笑了一声,“原本是白凝珠白小姐,都说白小姐说话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很是动听。今日一听,果然人如其名,娇音婉转,起伏回落。只是这话,我不大爱听。
是不是笑话,我秋家够不够资格,还轮不到白家质疑。白家总是做些渔翁得利之事,到处占便宜行事,也不见得有多明光多入流。”
白凝珠脸上一僵,几年前白家被爆出多件中途得利的事,就被人拿住了话柄。这几年做事小心了些,也渐渐让风波平息,没想叶紫檀又拿出来说事。
白凝珠转眸又复笑道:“我也只是好心提个醒,叶小姐何必如何诬蔑我白家呢,我们又不是敌人对吧?我只是怕叶小姐年少成名,心思骄傲,肖想些不该想的,以后来后悔都来不及。怕你家人陪你落泪罢了。
你想啊,你们家公司店铺都是新开,现在是蹭着你的名气生意才好些。但人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加上叶小姐这般做派,搁谁,谁也受不了。粉丝对你是新鲜,这新鲜一过,少了人气,只怕你家事业也是另当别论。”
紫檀轻挑了挑眉,这白凝珠是要搞事?“白小姐真劳心,手长到可以管我家之事了。这么替我担心,也不知感动了你自已没有,反正我还没有感动呢。
其实我认为,事业上少赚一点也无妨,主要还是得对的起良心不是?像白小姐家总是中途截胡,浑水摸鱼的,我就很不耻去做,宁愿少一些钱财之物,至少良心舒服。”
白凝珠眼中眯了眯,看到众人面色各异,不像之前那么尊重自已,暗下咬了咬牙,脸上更加笑厣如花:“这里的众位千金少爷都可以说良心,但叶小姐说良心,我就不敢恭维。
谁人不知你哥哥以前是道上走的,虽说现在洗白,但暗下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只怕只有你们自已清楚。你们截的胡只怕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用这事笑我,叶小姐可不在理。”
紫檀盯了白凝珠三秒。白凝珠看着她眼中冰冷,心中一怔,手掌不觉微微抖动。
不等白凝珠开口,紫檀忽再笑了一声:“谢谢白小姐替我家宣传了。能截胡截出你们比不了的成绩,可见我哥哥的本事。
你知道什么叫本事吗?就是你家做事,别人会诟病你们不厚道。但我哥哥做同样的事,你问问众千金,她们是不是特别崇拜我哥哥,她们家族敢不敢在背后议论我哥哥。
提到我哥哥,谁不是让三分,这实力,我本还不想炫耀,不过你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替我哥哥谦虚了。”
不少千金面色微红,楚飞绝绝俊多金,他的经历不仅没让他降低身份,反而更张显他实力非凡。气质高贵,为人低调优雅,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再者已经洗白成功,现在已与司朝辰、吕易松、公孙书三人并例为京城四位实力男神榜之中,是除z部队成员之外,最想嫁的人之一。所以紫檀说崇拜,并没有说错,她们还真有些羞。
白凝珠看众千金表情,拧了拧眉,一群没见识的花痴。“楚飞绝连自已义父都囚禁,心思黑暗,若是大家不支持你,是不是就遭到你们家报复了?你哥哥这种人,不是最会暗下黑手吗?我可真为众家族担心。”
紫檀往椅背一靠,看白凝珠略带嘲讽:“白小姐的手又长了些,都伸到众人家里去了,也是为大家操碎了心。说话众家族中,谁还没点手段,说的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