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娜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孤单,说:阿努那奇王子,我还要酒。不错,你这酒我喜欢,喝起来像是燃烧的火。
阿努那奇王子说:公主。
艾米丽娜说:你聋了吗?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是什么公主。
阿努那奇王子说:公,那个,喝酒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刚才的那瓶酒是什么酒吗?“魔域窖藏31965”,仅仅只有一瓶,窖藏了31965年,酒精含量120度,我本来是想等炼金术大功告成的时候用作庆功,唉。喝也就喝了,可是你怎么也给我留一滴啊。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喝呢?喝一滴,是酒。喝一瓶,就是毒药,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艾米丽娜说:毒药?真的吗?好得很,阿努那奇王子,你真是太及时了。死,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归途了。
阿努那奇王子说: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这样死呢?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死是可以,但不能死在我阿努那奇王子这是。况且,你如果是因我的酒而死,那就更麻烦了。我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这不就让星辰联盟杀我有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吗?我不惧怕星辰联盟,可我也不想以星辰联盟为敌。如果他们向我们阿努那奇族人索要更多的黄金,我没有买酒的去金币是小事,那会带给我们阿努那奇族人天大的灾难。所以,你不能死在我这里。
艾米丽娜绝望地说:我就是一个弃儿。一个弃儿,死在那里,有什么区别吗?
阿努那奇王子说:不错,看起来你确实像一个弃儿,你死了,算是一了百了。可是,我呢?就是我的“永久尘封令”摊销后,你让我因为星辰联盟的追杀,亡命天涯吗?
艾米丽娜说:什么星辰联盟?你不是说他们正在沉没吗?
阿努那奇王子说:不错,他们正在沉没,可是,什么事都有个变数,如果没有沉没呢?什么事都应该留一点余地。
艾米丽娜酒气熏天的说:余地?你跟我说余地。如果你真懂得这两个字,你会被“永久尘封令”吗?
阿努那奇王子说:每个人都是在教训中成长的,我阿努那奇王子也不例外。
艾米丽娜说:那,你还不赶紧将我抛弃街头?
阿努那奇王子,我也想啊,可来不及了,现在这么多的人证,我还能把你抛弃街头吗?
艾米丽娜说:阿努那奇王子,你不就是要将我等囚禁于此,永远也你作伴吗?
阿努那奇王子说:误会,误会,纯粹是误会,我囚禁你们有什么意义?说实话,你们就是一群丧家之犬,你们能为我做什么,换句话说:你们都是废物,我拿你们何用?
坐在黄金椅子上的扎哈尔哈扎尔这时站起来,说:阿努那奇王子,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你们之间发生什么和不发生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我我,我没有料到王子你这陵墓竟然也是一个是非之地。如果不是你这椅子是黄金的,我早就走了。都是贪念惹的祸。我就不该来这里。
阿努那奇王子说:晚了,扎哈尔哈扎尔,你也得留下。
扎哈尔哈扎尔说:我留下,我的天魑族人咋办?阿努那奇王子,这种玩笑开不得。
阿努那奇王子说: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扎哈尔哈扎尔说:阿努那奇王子,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彼此诚信。所以,你相信我,你们发生的什么,我真的没看见,我可以承诺,我就是一个聋子,一个瞎子。
阿努那奇王子说:扎哈尔哈扎尔,只有死人才会兑现承诺。
扎哈尔哈扎尔说:王子是要杀我吗?你怎么能这样?
阿努那奇王子说:杀人并不能让人痛快,杀是没有办法之后的最后结果。难道我的炼金术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说不准,这才是进化最短的途径。
扎哈尔哈扎尔说:这确实充满了诱惑。我得好好想想。
阿努那奇王子说:如果不是你碰巧遇见了不该遇见的,你怎么有资格窥视我的炼金术,你还要想想?
扎哈尔哈扎尔说:不是,我也不是一个活着,我也肩负着我们天魑族的责任和使命。
阿努那奇王子说:你们有两种选择,一是和我一起研究炼金术,一是永远的躺在这陵墓里,我会给你们每个人都准备纯金的棺材。世上有几人能享受与永远与黄金相伴?
羽蛇说:阿努那奇王子,你这也太过分了,你这跟绑架有什么区别?
阿尼莎的刀说:对对对有,就是绑架。
拉菲尔说:这个留人的借口也太牵强了。
阿古特卓金说:如果真是回不了星辰联盟,我倒觉得这金字塔陵墓也不失为一处安逸的居所。我们都留下来,也随了阿努那奇的心愿。
阿努那奇王子说:这就对了,阿古特卓金,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你懂我。
羽蛇说:阿努那奇王子,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吧?或者说:自从你知道我的主人拥有“黑暗密钥”之后,你就打定主意不让我们走了。为了炼金术的秘密,你可以杀死你的父亲,你这种人品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阿努那奇王子咆哮起来,说:羽蛇,你会为你说这话付出代价。我没有杀死我的父亲,那是星辰中的谣言,或者说:是你们星辰联盟杜撰出来的谣言,没有,我没有杀死我的父亲。
羽蛇说:那,你怎么就不相信,把艾伦-约翰逊说成暴君的那些传说就不是谣言呢?
阿努那奇王子说:如果艾伦-约翰逊不是暴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