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我是谁干的?”天宇怒不可遏的问道。
陆局长摇了摇头,说道:“目前我还没有线索。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纠缠于你,问你有没有仇人的关键所在。因为从现在的这些迹象表明,只有跟你有很大、很深仇恨的人,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所以,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这样我们才可以顺藤摸瓜,找出血案的真相,将凶手绳之以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天宇发狂似的大吼起来,现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是混乱一片了。
“天宇,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张彪赶忙上前去安抚天宇。
天宇怒吼的说道:“冷静,冷静,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从小生长的村子被烧了,痛我爱我关心我的父老乡亲被杀了。现在连我爷爷和父母的坟墓都被挖了,尸骨也不见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现在恨不得找到那个狗杂种将他碎尸万段!”
张彪抓住天宇的手,大声说道:“天宇,正是这样你才应该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下来,你才有可能尽早把凶手找出来给乡亲们报仇呀!”
听了张彪的话,天宇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突然,他的眼光瞟见了躺在地上的服务员,立刻指着服务员冰冷的说道:“他肯定知道是谁干的,问他!”
陆局长猛然才想起还有这个人,问道:“这个人是什么人?”
张彪奇怪的说道:“怎么,你不认识他?那你是怎么被他迷昏的?”
陆局长摇了摇头,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他是“福祥酒家”的服务员,十一点的时候,我到“福祥酒家”吃饭,这个服务员把我引到了二楼包间,给弄了一杯茶,我喝了就人事不知了。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对,我想起来了,他刚才说是什么胡县长让他下药害你的!”天宇猛然醒悟道。
陆局长大惊,胡县长要害他,这怎么可能?他跟胡县长几乎是同时到任的,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既无恩也无怨,为什么要害他。陆局长不相信天宇的话。
“胡县长要害我,这怎么可能?”陆局长说道。
“你不信是吗?那你可以自己去问他,看他是怎么说的!”天宇冷声说道。
陆局长没有犹豫,立刻走了过去。
“是谁让你给我下药的?”陆局长蹲下问道。
“胡县长!”服务员呆痴的答道。
陆局长大吃一惊,叫了出来:“真的是胡县长!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害怕你跟谢天宇见面,查出谢家村血案的真相!”
陆局长再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胡县长竟然跟这个血案有关系。突然,他想起了白天在这里的时候,胡县长几次突然脸色大变的事。当时,他还以为胡县长是因为血案在苦恼,在忧心,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藏着一个阴谋。
“谢家村的血案是不是跟胡县长做的?”陆局长追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他的手下,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像这种机密的事是不会告诉我的!”服务员机械的摇头说道。
“那就是说,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胡县长了?”
“是的!”
陆局长沉思片刻,问道:“谢天宇,你以前跟胡县长认识吗?”
“到今天为止,我连谁是胡县长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他认识!”天宇冷漠的说道。
陆局长疑问道:“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不认识他,那他为什么会搅到这桩血案里来呢?”
细细思考片刻之后,陆局长说道:“胡县长是刚调来的县长,跟你又不认识,跟你应该是没有仇的。那么,跟你有仇的必定另有其人,胡县长只是在帮他。胡县长是一县之尊,普通人是无法指挥的动他的,能指使他的人必定身份地位比他还高!”
想到这里,陆局长问天宇:“谢天宇,你有没有跟什么特别的人物结怨?”
“特别的人物!”天宇经陆局长一提醒,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猛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难道是”张彪也在旁边惊呼起来,看来他也想到什么。
陆局长立刻急问道:“你们想到了什么?快说!”
天宇怒吼一声,来到服务员身前,双手将他抓了起来,厉声问道:“说,你是不是刘家的狗腿子?”
“我只是胡县长的手下,听他吩咐,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刘家!”服务员目光呆滞的回答道。
“你不是刘家的人,那你的主子胡县长呢,他是不是?”天宇吼道。
“不知道!”服务员摇头说道。
“不知道?你是他的手下,你会不知道?你给我说!”
天宇的手越抓越紧,服务员痛的叫了起来,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两年前才跟着他的。以前,我是一名杀人越狱犯,后来逃到了西南平西县遇到了他。当时他是平西的副县长,他见我武功不错,就把我留在他身边给他办事。这次他调到这个县当县长,把我也带来了。为了掩饰我的身份,他给了我一些钱,让我把“福祥酒家”盘了下来。本来说好是后天才开业的,但他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我晚上十一点后,就把大门打开,说是公安局的陆平松局长要来,让我把他迷昏,然后除掉他。一切我都是按他说的做的,我只知道他要掩盖谢家村血案的真相,但是不是他干的,我就不知道了!”
天宇把服务员扔到地上,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