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听到风声早就吓傻了,慌忙跑去了舒贵妃宫里,舒贵妃气的脸色发白,怒道:“你闯了祸跑我这里做什么?是怕别人怀疑不到我头上来吗?我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指望我什么?”
舒贵妃简直被她气死,这阵子她自己都快被太后个死老太婆压制的快喘不过气了,要是再闹出点什么,她连如今的地位都要保不住了。
林氏哪里还顾得上舒贵妃,哭求道:“姨母救救我……”
“救你?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半点忙帮不上,只会坏事,我警告你,这事你自己扛着,要是连累了裕儿,我绝不饶你。”舒贵妃气骂道。
“姨母,您不能不管我啊,不然我就死定了。”林氏肠子都悔青了,裕王让她不要轻举妄动,她还是没忍住。
“你死你的,死了也不得连累裕儿,连累林氏、舒氏家族,你自己犯下的错你自己承担,我就没见过有谁造个谣还要开会商议的,你这不是自找的吗?”舒贵妃看林氏的眼神就像看瘟疫一眼,先是舒家最大的隐蔽,裕儿最重视的后手大通汇被她坑害,现在是直接坑害到裕儿了。皇后那个贱人一直在找机会对付她们母子,肯定会拿这事大做文章。
“我警告你,这件事,你自己杠着,就说是听周氏说的,把责任推到周氏头上,打死也不能承认是你主使,而你的确是痛恨叶瑾萱,因为她帮着阿阮处处跟你作对,当时也就是幸灾乐祸了一下,说了几句风凉话,没想到别人会错了意。”舒贵妃郑重警告道。
兹事体大,要不教这蠢货两招,谁知道这蠢货会不会把事情弄的更糟糕。
林氏期期艾艾道:“万一她们要跟我对质呢?”
的的确确是她吩咐别人去做的呀!
舒贵妃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十分无语道:“你不会反咬一口吗?你不会说她们是受人指使来诬陷你吗?简直愚不可及。”
没来及教林氏更多的,皇后那边的人就找到舒贵妃这,直接把人带走了。
舒贵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这个林婉音这么没用,还不如扶持阿阮。
当即命人速速去禀报裕王,让裕王好有个心理准备。
琉璃早一步被传到了朝阳殿。
听了皇后的质问,琉璃倒是沉得住气,一张口就撇了个干净。
“臣妾不过是当时正巧在场而已,臣妾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没参与,臣妾虽然与叶瑾萱不对付,可臣妾已经发过誓,以后两不相干,臣妾说话还是算话的,没参与也不管,如此而已。”
懿德气道:“你这叫没参与吗?明知道她们的诡计,还不声不响,这不等于默认与支持吗?”
琉璃反驳道:“又不关我的事,我多嘴干嘛?”
“你……你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懿德相当无语。
尤氏也很生气,要说琉璃没参与,打死她都不信,可琉璃毕竟还是侯府的人,是淳风的媳妇,侯府已经出了个周氏,让人笑话,琉璃再搭进去,那就真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自私呢?侯府的声誉受损,你就开心了吗?你和淳风搬出去了,难道就不当自己是侯府的人了?”
琉璃淡淡道:“母亲,媳妇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媳妇是已经受教了,只要关于二嫂的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媳妇都不参与,就算媳妇劝她们不要这么做,她们能听媳妇的?大家就会相信了?”
琉璃摆出这样的态度,大家也拿她没办法,正巧内侍来回禀说是裕王侧妃带来了。
皇后让琉璃先退下,今儿个的重点是林氏。
懿德跟皇后交换了一下眼色,懿德也转到后头去了。
林氏一路惴惴不安,默念着舒贵妃教给她的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进殿来,先下跪行大礼。
“臣妾见过母后,给母后请安。”
皇后久久不语,并不叫她起来,一时间林氏心中惶惶,手心里密密地渗出一些汗来。
“裕王侧妃,知道本宫传你来所为何事吗?”皇后语声冷傲轻慢,透着一股子迫人的威压。
林氏心虚道:“臣妾不知。”
皇后一记冷笑,陡然拔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道:“你不知?你推的倒是赶紧,可惜人证俱在,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本宫定严惩不贷。”
林氏叫屈起来:“母后,臣妾当真不知所谓何事?还请母后明示。”
尤氏道:“你撺掇工部侍郎夫人她们恶意造谣,中伤诋毁我们靖安侯府声誉,现在她们都已招认是你主使的,你还狡辩?”
林氏心头一颤,猛然抬头看向尤氏,神情越发的委屈了,还透着些惊讶:“夫人,此话从何说起,我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尤氏冷笑起来:“是吗?那你敢不敢跟她们当面对质?”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母后,关于叶瑾萱的事儿,臣妾也是听侯府的三夫人说的,臣妾只是当笑话说了说,想必是有人会错了意,还请母后明察。”林氏狡辩道。
与此同时,在后殿的懿德对几位夫人说道:“你们都听见了,林氏这是要把你们推出去当替罪羊了,从犯和主谋,罪名轻重可是相差大了,若是从犯,最多不过是被皇后责骂一顿,回去被老爷数落一顿,要是主谋,恶意中伤功臣,是诽谤,是诬陷,别说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你们老爷的前程也全完蛋,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你们给人办差事,最后却落的个当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