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绿竹别扭的告诉元秀和燕燕,贺宁和她的夜话。
元秀和燕燕齐笑:“早就不怪他啊。”
绿竹一边扯上一个:“几时,几时,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元秀扮个鬼脸儿,当家已久,鬼脸儿有些陌生:“他爱慕的是我啊,我只能避开他。我当然不说。”
燕燕笑道:“爱而不得是世上最重的痛苦,绿竹,你的话本儿里仿佛还写过。为什么我不能理解一下舒泽?”
绿竹长长出气:“但我还是向着财姑。”
元秀道:“那当然,财姑是我表妹。”
燕燕道:“那当然,你向着财姑不费事的赢。”
绿竹瞪眼:“这话何意?”
“你看吧,财姑的话不准,宁哥也见过苗氏,说她弱不惊风,财姑却孔武有力。”
绿竹大笑:“孔武有力?”
“和苗氏相比是这样。而舒泽那小城,八百人,苗氏算计多也难找到帮她的人。再说,你看财姑算计不多吗?”燕燕故意神秘的笑,其实大家都懂。
元秀和绿竹又笑起来。
杰哥醒来吃奶,走廊上传来哗啦声,栾英和云龙拖着他们的玉马来了。
贺杰吃完奶,三个孩子全坐在玉马里,丫头拖着一遍遍的走。
元秀今天空闲特别多,三个人重新说起栾景,无非还是他怎么解开那一百来件,毕竟一些事件与他无关,他上门其实无用。
......
偏僻的茶馆里,门窗挡不住风雪,房里的人纯为激动而冒汗。
龙山侯、虎步侯、春江伯、定和子爵,还有西和子爵父子都在。
春江伯焦急的道:“现在怎么办,各位,拿主意啊。”
西和子爵乐了:“我儿子又没写密告,你别问我啊。”
春江伯冷笑:“好啊,老陈,你来看笑话?”
西和子爵点头:“对。”
这话对答的,龙山侯等纷纷看来,西和子爵喊儿子:“镶贵,咱们走了,这里一群眼红的人,闪的我心慌。”
龙山侯沉下脸:“老陈,你历年的官职由清河侯照应,但是我们也帮你不少。”
“世叔,论钱财啊,你照应我家的算盘珠子都不满。”陈镶贵回话。
父子扬长而去。
虎步侯追上两步:“别走啊。”
龙山侯拉住他:“他和清河侯亲,不是咱们一路人。”
虎步侯滞在原地,脑海里转不过来,他这话意是......虎步侯打个寒颤,恰好风吹房门,春江伯把门关好。
又问:“现在怎么办?”
龙山侯道:“还能怎么办,不是我让儿子密告,我知道的也不是你们。但是现在一鼓作气的拿下南阳侯父子,咱们才能上前做个好人。”
春江伯道:“不如,清河侯也一并扳倒。我和他一个衙门,他的差使可比我多。”
定和子爵道:“济阳侯和玉海子爵在栾英抓周时,都去过南阳侯府。可恨,论起姻亲来,我们更近。一并也扳倒了吧。”
龙山侯犹豫:“咱们行吗?”
春江伯阴森森:“不行也得行,还得扳一记公主和云家。你们想啊,留着他们,只能对南阳侯府有利,得让那管闲事却不管咱们闲事的公主头疼头疼。”
定和子爵也犹豫起来:“皇上仁孝,公主怎会头疼?”
春江伯道:“百官中老臣还在,拥护公主的人还有很多。”
龙山侯道:“但是没有人信公主会称帝,她要称帝,当年就称帝。”
春江伯眸冒寒光:“所以她是头疼,不是扳倒。咱们扳倒清河侯南阳侯就好,捎带上济阳侯和玉海子爵更好。”
龙山侯、定和子爵称是,虎步侯也含糊的说了个是。
大家散开,各自离开,虎步侯上马,疾步往清河侯府,今天沐休,清河侯应该在家,如果不在,只会在南阳侯府,虎步侯先往清河侯府看看。
清河侯和南阳侯都在,临江侯也在,临江侯皱眉:“我再也不忍,以后这些人的钱,我一个不出,我也不再帮忙。”
他痛心的道:“老冯啊,你带着我们帮了一群白眼狼。”
清河侯抚须还能稳住:“儿子混账,老子不见得,咱们几十年的情谊在,”
话说到这里,通报虎步侯到来,清河侯说请,虎步侯看看他们三个人,瞬间明白这三个有钱的主儿关系铁密。
有话直说:“真没想到,春江伯要顶你老冯的差使,老栾,龙山侯和定海子爵要拉上济阳侯和玉海子爵不算,还要把公主府上也拉进来。”
南阳侯笑了:“有这能耐吗?”
虎步侯再道:“倒是西和子爵父子不变,还是向着你们。”
清河侯还能笑的出来:“不是还有你吗?”
虎步侯道:“我被他们的话弄得寒心,你老冯老栾一年到头帮我们,不多不多的,也是二三百的银子,老吴你少些,也从不推辞。他们这样对你,我寒了心,黄老大人也寒心。”
临江侯道:“你几时见过黄老大人?”
“密告这几天出来,我就这几天为小儿的官职见他,黄老大人把我骂了一顿,说老栾家的景儿知错就改,比我们都强,又问官职是他弄的,是不是要扳倒他?”
清河侯笑的畅快些:“不瞒你说,我女婿的官职约走了十几家府第,这十几家昨天纷纷让我不要急,说要和密告的算账呢。”
虎步侯结结实实出一身冷汗,吐舌头道:“幸好我来了。”
临江侯道:“我也提点你,你看辟邪父子是好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