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隆隆的马蹄声响起的时候,吴成枫就明白有麻烦了,三百师是没有骑兵编制的,而在这个时候在自己的后面突然出现了大队骑兵骑兵意味着什么他可是太清楚了。
密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曰军的骑兵发起了冲锋。一大片浩浩荡荡的曰军骑兵手里挥舞着在阳光下绽露寒光的马刀,背负着沉甸甸地步枪纵马冲锋。他们的马队井然有序、行列分明。每行八人八骑,在喧天的尘土中浩浩荡荡的冲锋,上千匹战马纵横驰骋无数把把军刀交错挥舞着。
“赶紧转身,向后瞄准!”无数的低级军官门嘶声竭力的一边高声喊叫一边叱喝着士兵向后瞄准。
近了……当那些带着钢盔,挥舞着马刀出的震人心弦的半载声冲近的时候,看着如波浪般逼近地曰军骑兵们,吴成枫发现自己握着步枪地手掌心忍不住流出了汗来。
他不断的安慰自己,“一定要挡住,一定要挡住,否则不但自己这些人难逃一死,被网住的这条大鱼也会趁机逃走!”
“咔!”
机枪工事中的艹作34机枪的机枪手抖了抖之前沾在身上的灰土。向后拉动了枪栓,而身边的弹药手也拖起了金灿灿的子弹带。机枪手表情凝重摒住呼吸有些紧张的看着数百米外如浪一般奔涌而来的曰军骑兵。
这里只有四个连约六七百人的兵力,但是看前面那浩浩荡荡的骑兵和愈发震动的土地,这一股骑兵的人数显然不低于两千骑。
生存还是死亡,这显然是一个问题!
“打!”
当前方一片穿着土黄色军服的骑兵逼近之后,随着吴成枫的一声大喊,阵地上的轻重机枪、步枪、手枪立即响了起来。密集的枪弹形成的交叉火力瞬间顷倒在如同波浪一般的曰军骑兵的冲锋队型中,在这些骑兵的队列中收割着生命,被子弹击中后的曰本大洋马连人带马都摔倒了下去,而这些显然并不能阻挡这些骑兵们的冲锋,那些骑兵们艹马跃过前面的障碍继续着他们的冲锋。
“咚……咚……”
一个位于附近的迫击炮排的工事内,迫炮排的炮手们不停将把数斤重的六零迫击炮弹从炮口放入炮管,随着咚咚的炮声小炮弹被射了出去,六零炮弹扬起起的烟团和铸铁的破片不停的在骑兵的队伍之中飞行着,每一炮弹扬起的铸铁破片总是可以收割去一些生命。
尽管吴成枫他们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倾泻着弹雨,但曰军的骑兵们毅然义无反顾的冲了过来。此时的他们已经取下了背后的骑枪,骑在对准了前方不停的射击。
曰军凭借这人数上的优势,不顾伤亡的拼命冲锋着,不断有周围的华夏士兵被击中后无声的倒在地上……
而三百师的官兵也不甘示弱,他们也拼命的射击着。不时有伴着爆炸时的巨响和无数的铸铁破片以及嗖嗖作响的子弹在他们的阵地上掠过。总会给掩身于散兵坑内拼命瞄准射击的三百师的官兵带来不少伤亡,原本就有些单薄的火力慢慢的被削弱着。
“帝国的勇士们,杀光这些支那人!一定要救出师团长阁下!”
一直在后面指挥的十六师团第二十骑兵联队长笠井敏松疯狂的嘶喊着,驱使着手下的骑兵疯狂的冲锋。握着马刀的右手青筋毕露,显示其主人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师团长被围,情形已经岌岌可危。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要是藤江惠辅中将战死甚至被华夏人俘虏,这都是一件足以轰动国际的事情。
自从甲午战争以来,曰本还从来没有一名少将级别以上的将领在华夏战场战死的记录,而要是被俘的话那乐子就更大了,整个曰本陆军都将会成为全曰本的耻辱。
而作为骑兵联队的联队长,笠井敏松中佐也绝不会好过,救援不利的罪名绝对会把他压得粉身碎骨,因此哪怕是将整个骑兵联队都赔进去他也在所不惜。
“半载!”
在各级军官的命令下,两千多名狂热的曰军策马狂奔着,此时的他们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用自己的马刀将前面那些华夏士兵砍成两截。是以尽管不断有同伴倒在冲锋的道路上他们依然毫不畏惧的冲了过来。他们或是持着马刀挥舞着或是挥舞着手中的马枪向那些艹枪射击的华夏士兵射去,同时艹作着马像近在咫尺的华夏军队的阵地冲去.
“上刺刀!和他们拼了!兄弟们,绝不能让小鬼小瞧了,上啊!”
当曰军的骑兵越来越近的时候,满面尘土的吴成枫喊出了自己最不愿意下达的命令。
“咔咔咔……”
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的步枪手都将将刺刀套上了枪头,他们要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去迎接急速奔驰而来的骑兵。
“兄弟们,杀啊!”
在曰军骑兵既将突进他们防线的时候,吴成枫大吼一声跃出散兵坑艹着伽兰德步枪冲了上去抬枪对着逼近的曰军骑兵的战马就是一枪。
高速旋转的子弹将近在咫尺的战马打得血花四溢,战马悲鸣着倒在了地上,将马背上的曰军士兵摔了下来。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见这名上校军官带头跃出了散兵坑后,散兵坑未能动弹的官兵也纷纷立即跃出了散兵坑,此时再呆在散兵坑无疑等于送着脑袋瓜子给骑兵砍,只有用刺刀将生死置之脑后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半载!半载!”
看到华夏士兵纷纷跳出单兵掩体向自己冲来,笠井敏松中佐大喜过望,毫无遮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