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听到紫堇的话,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事玉熙,当下态度就转变了。一脸愧色地跟玉熙说道:“原来是夫人。老夫惭愧,这个字念了一辈子都念的fu,却不知道还念mi,若不是夫人,我到现在还不会知道自己犯下了这样一个错误。”
玉熙见老先生并没有如她想象的是个顽固不化的人,反而很诚恳地跟她道歉,当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老先生不要这么说,我也是偶然知道这个字是多音字的。”
老先生说道:“听说夫人学识渊博,通贯古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夫甚是敬佩。”
玉熙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老先生这话可真是折煞了我。我也就看了几本书,哪里当得了老先生这般的夸赞。”
这话紫堇可不爱听,当下就给玉熙拆台,说道:“夫人,你不记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你经常在书房看书,吃饭都给忘记了。这十多年,你看下的书,怎么也得有百八十本呢!”
听了这话,玉熙算是知道,这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了,对那个下笑着对那老先生说道:“不要听这丫鬟胡说八道,我平日也就看两本杂书当是消遣,哪里能跟老先生比。”
郝大壮得了消息,急匆匆地赶过来,进了书堂,就看见玉熙正跟老先生说话呢!疾步走上前,给玉熙见了礼以后说道:“夫人,你要过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呀!”
玉熙笑着说道:“也就过来随便看看,哪里能耽搁你做事。”
郝大壮见状,笑着说道:“夫人既然来了,何不给这些孩子上一堂课,也好让这些孩子见识一下夫人的风采。”
玉熙有些犹豫。
紫苏笑着说道:“夫人,既然来了,就给这些孩子讲一堂课吧!难得来一趟,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玉熙想了一下,点头道:“可以。”正好这个学堂的孩子就是年龄最大的,十岁的班级。玉熙也不挑,就选了它。
女学堂只有二十多个孩子,不分年龄大小就只一个班级。这男子学堂有二百多个,都是按年龄划分的,同年龄的就在一个班,总共划分了六个班级。
这会,屋子里四十多个孩子,看着走进来的不是老先生,而是一个一个从没见过的漂亮姐姐,当下都低声议论起来了。
郝大壮见状,吼了一嗓子,说道:“不准说话,再我看到谁说话,不准吃中午饭。”这话比圣旨还管用,当下课堂就安静下来了。
玉熙没用老先生准备的这些大字,而是让人将笔墨纸砚拿过来,让紫堇将三张白纸贴在墙上,提起狼毫毛笔,沾满了墨汁,悬臂写下一个硕大的‘霍’字。这回写的是正宗的梅花字体,草书不适宜教导连字都认不全的孩子。至于说她二哥,不在正常人的范围之内。
有没有真功夫,一眼就看得出来,就这一下,在场的人都给镇住了。郝大壮更是暗暗嘀咕,好像就没夫人不会的。琴棋书画,女红针线,外加做生意赚钱,哪一样都做得那般好。咳,自家将军真是走了****运了,竟然娶到这般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媳妇。他将来的媳妇,只要有夫人的十分之一,他就心满意足了。
玉熙指望她刚写的字霍字,说道:“有谁来告诉我,这个字怎么念?”百家姓里面,霍是排在宓前面的。
课堂里,当下鸦雀无声。玉熙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这些孩子回答问题一点都不积极呢。玉熙随手指了一个孩子,问道:“这个字你们可是学过的,告诉我,这个是念什么?”
那孩子吱吱呜呜地半天,就是念不出这个字,见此状况,郝大壮急得脑门都出汗了。这孩子,也太不争脸了。
这个时候,这个孩子的同桌站起来,说道:“先生,这个字念huo。”兄弟有难,必须挺身而出。
玉熙点了一下头,示意两人坐下。然后又提笔在霍字后面写了两个字,然后拿起长长的枝条,先教会了大家这两个字怎么念。然后说道:“三个字合起来,就念霍去病,大家跟我一起念。”
屋子里的孩子跟着一起念道:“霍去病。”
玉熙点头,与一屋子的孩子说道:“霍去病,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是西汉的一个名将,后来被封为冠军侯。”玉熙也没说得很复杂,就简单地说西汉是古代时候一个朝代,匈奴就跟北掳人一样,都是杀人放火坏事做尽的蛮族。
紫堇听到这里,忙问道:“夫人,侯我知道是爵位,但我却从没听说过有谁被册封为冠军侯?这有什么特殊的内涵吗?”
玉熙很想翻白眼,她是跟小孩子在讲课,也不知道紫堇来凑什么热闹。不过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显露,朝着下面坐这的四十多个孩子说道:“冠军侯,是勇冠三军的意思。”
这话一出,郝大壮倒吸了一口气。勇冠三军,一般人还真不敢当得这样得称呼。
玉熙当下就跟这四十多个孩子讲霍去病打仗的经历:“在两次河西之战中,霍去病大破匈奴,俘获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连山……立下赫赫战功。可霍去病打了一个胜仗回朝,皇上要为他建造屋舍。霍去病与皇上说道‘匈奴未必何以家为’。”等玉熙跟众人解释了后面这句话的意思后。
郝大壮高声叫道:“说的好,说得太好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祁连山,很多孩子都知道这个一个地,所以众人听起来,就会觉得就好像发生在身边的是一样,不会有一种距离感。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