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么凉的夜,不适合装文艺来赏月。
陆霏霏抿了口热茶,将窗户关上,然后躺回自己的“龙榻”上睡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入睡尤其之快,睡得也尤其香沉。
迷糊到竟然连窗户被风拍得呼啦作响都没听到。
诸季一如往常,站立于床榻边,确认她已经完全“睡熟”后,眯眼微微勾唇。
……
陆霏霏是被痛醒的。
见过白纸被刺啦撕成两半吗?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撕的白纸,痛到泪腺失控。
……麻蛋。
陆霏霏初醒,还不懂自己现在什么状况。
但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后,她被迫清醒了。
睁开眼,眼前蒙着一块布,模模糊糊只能看到隐隐暗淡的烛光。
想用手扯落遮挡她视线的障碍物,却发现双手被什么带子绑在了身后,动也动弹不得!
陆霏霏皱眉,意识清醒了多半。
而这一清醒,也令她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实——
她的衣服似乎被人换掉了,不再是之前那件贴身柔软的中衣,而是好像绸缎般丝滑的薄裙。
而且……那股疼痛是来自于……
底下的男人又是沉默的狠狠一顶,陆霏霏顿时疼得连舌头都差点要咬断了。
可是这么疼,却还被人夺去了声音,甚至是一句呜咽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泪霎时就不受控制掉下来了。
疼,真特么疼!
还只能生生受着这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没有尽头的无情顶一弄。
她。
她这是在做梦吗?!
她不是在睡觉?怎么会突然被男人给……
“!”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陆霏霏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怎么了,立马疯狂地挣扎起来,虽然一句话一句叫喊都发不出,但陆霏霏还是努力从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声音,试图引起宫人们的注意。
因为她的紧张,诸季被她愈发紧致的包裹着,微眯起凤眼,咬紧下唇,眼角眉梢都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舒服惬意。
可是她这样一挣扎,愉悦的心情刹那去了大半。
手强硬地固定住她扭个不停的腰,肃杀的眼神里有着不容反抗的暗色。
他半倚在床头,就着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姿势,倾身附在她耳边道:“你在不满什么?嗯?”
“我还以为你会很饥渴,这么缺男人。”肉一红的舌头邪恶地狎玩了一把她敏感的耳垂。
没想到还是处一子。这一想法狠狠刺激了他。
诸季半阖的冷眸里有危险的意味,他退回去,舔了舔嘴唇,轻易托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有殷红的鲜血从两人交合处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流出。
还有她在他手中的战栗颤抖。
“为我留的么?”这话低沉婉转,几近呢喃。
漂亮冰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神情,从起初疼痛难忍到渐渐松懈,再到现在的咬唇迷乱。
她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他把持不住。
只着红纱,里面未穿丝缕,双眼被红色绸缎蒙住,时而被刺激得眼泪掉下来,嫣红水润的唇咬不住了,只能难耐地微微张开,双手也被红色绸缎绑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腰上一颠一颠地骑一乘……
在她脆弱的求饶可以慢慢溢出来的时候,诸季低声恶劣道:“帝君……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