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胆这些人对老胡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对于杜绍轩加小哥,区别是怎么解决的问题,是吓还是打的问题。
他俩的做法是又吓又打,吓唬了马大胆一顿,离开招待所的路上,又把躲在院子里听动静的马大胆的手下给打了一顿。
离开招待所,本就是闷葫芦,不过,闷葫芦也有不闷的时候。
走到了黄河边,小哥忍不住了,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哥有些郁闷了,跟着杜绍轩来了这里,据说是下墓,墓倒是下了,还是一个很有分量的墓,只是,俩人就在外边蹭了蹭,并没有进去。
昨天晚上杜绍轩找了陈瞎子,今天马大胆等人上门是陈瞎子设计的,所以,小哥肯定杜绍轩来这里就是为了陈瞎子,但是小哥不知道杜绍轩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杜绍轩笑了笑,道:“我感觉好玩可以吧。”
小哥一脸郁闷的看着杜绍轩用了缩骨功,想了想,跟着用了缩骨功。
变换了体型,尤其是脚部的大小,然后用出了轻身术,掉头往招待所走去。
其实说轻身术只是为了好理解,这并不是技能,只是源自于小哥格斗技能中的一种发力方式,可以让脚步更轻。
通常情况下,瞎子的听力要比普通人强的多,陈玉楼本就有一双夜眼和一双高师傅的耳朵,站在陈玉楼已经瞎了好几十年了,耳朵到底有多神奇一点准都没有。
杜绍轩离开招待所,一直走到黄河边,又是缩骨功又是“轻身术”的,就是避免被陈瞎子给听到他的脚步声。
当杜绍轩和小哥等到天黑重新返回招待所时,意外的发现了老胡他们。
得,事情就是这么巧,更巧的是,老胡正坐在陈瞎子的摊子前和陈瞎子说话,身后还站着胖子和大金牙。
有点可惜啊,老胡他们来的有点快,导致杜绍轩的照片白拍了。
年轻时候的陈玉楼和现在的老胡本来是一个人演的,即便是陈瞎子老了,也带着年轻时的样子,这拿着陈瞎子的照片给老胡说,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或者,这是不是你爹失散多年的兄弟?你猜老胡会什么反应?
可惜了了!
见杜绍轩突然改变方向,去了招待所的前台,小哥别提多郁闷了!
很显然,杜绍轩绝对认识陈瞎子面前那三个人,只是看杜绍轩小心谨慎的样子,小哥又不好开口问,只能把“为什么”给憋在肚子里,难受死了。
小哥的技能中有鬼哨,能发出大部分的声音,改变声线自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比如打听老胡他们三人的房间,很正常的开了一间房,这次不是双床房了,没有了,是多人房,只是被杜绍轩给全包了,小哥也就算了,和不认识的人睡一间房,那是不可能的。
老胡他们还就是被李春来用一只绣花鞋给忽悠过来的。
这三人感觉就是仨山炮,直接带着钱跟着一个陌生人就大老远的跑到人家地盘上了。
人生地不熟的,踩盘子是常识吧?还是这年头的人还没有那么多心眼?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天早上,杜绍轩和小哥就坐在招待所的大院里喝起了小酒。
看着老胡三人慌慌张张的从招待所的小楼里跑了出去,看着马大胆等人追了上去。
直到看着陈瞎子出来后,杜绍轩起身来到刚走出小楼门口的陈瞎子身边。
这次不改变自己的声线了,直接道:“老先生不地道啊!”
陈瞎子脚步一顿,握着竹竿的手猛然紧了紧,道:“老夫果真眼瞎啊,俩高手啊,认栽了,你们想干什么?”
“不敢什么,请老先生陪我们走一遭吧。”
“去哪?”
“去找你的那位故人。”
陈瞎子脸一黑,道:“你这是要老夫的命啊!”
杜绍轩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陈瞎子肩膀上按了按。
“发丘!”陈瞎子豁然转头,虽然瞎了,可是仍然用那副小墨镜对准了杜绍轩。
杜绍轩轻轻道:“两个,放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去了不一定死,不去你肯定活不了,老先生选吧。”
陈瞎子叹息一声道:“那就走吧,可怜老夫这身老骨头了,临死临死之前能见识一下发丘天官的手段,也算值了。”
陈瞎子没有大声呼救,那并没有什么作用,就此,陈瞎子就被杜绍轩和小哥裹挟着去了鱼骨庙。
速度比较快,小哥这次这次接过了两把菜刀,现在不宜和老胡他们打照面,更不能让他们提前找到闻香玉。
架着陈瞎子来到鱼骨庙,杜绍轩和小哥没有变回原来的样子,直接带着陈玉楼就来到了埋葬金算盘的位置。
陈瞎子鼻尖动了动,凝声道:“我那老友就在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绍轩随口道:“我们哥俩来古蓝县确实是为了一件东西来的,没想到来了这个墓里竟然碰到了一副带着摸金符的尸体,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位摸金前辈身上一件从墓里摸出来的陪葬品都没有,也就是说,没进墓室,人就折在这里了。
发丘与摸金的关系想必老先生也知道,当下我们哥俩把摸金一派的前辈入土为安后就打了退堂鼓。
明摆着我们哥俩这么进去基本上就是个死,回到招待所,就想算一卦,没成想,从老先生的铜钱上闻到了闻香玉的香味。
所以,我们哥俩就决定带老先生来取了这位前辈的遗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