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在干嘛?”
看着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二女,李长生的眼神古怪了起来:
“玩有凤来仪?”
“少爷!”
“夫君!”
姐妹间小秘密被发现,两女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翻身下床。
“别慌,别慌。”
李长生憋着笑,拎了把椅子,往那一坐,笑看二女慌慌张张的模样。
“你坏死了少爷!”
穿戴整齐的琼霄亭亭玉立,螓首蛾眉,脸红的跟九月枫叶似的,攥着玉指,道: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啊!”
其身旁的奈落仙子更是深感脸颊发烫,只管弄衣服,羞得两腿之发软:
“坏...坏夫君!”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李长生手一挥,指尖溜出一缕魔气,温柔的理顺二女秀发,调侃道:
“你俩刚刚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们才没有呢!”
琼霄羞愤交加,小声道:
“还不是您修为太低,害我们守活寡。”
“我...唉。”
实话,李长生无从反驳。
是也。
仙人跟金丹,哪能花好。
他面上笑意悉数散去,叹道:
“苦了你们了。”
“爷,您别这么说。”
见李长生情绪低落,琼霄玉指堵住李长生的嘴,弯腰,风光无限好,道:
“奴婢说的是玩笑话,奴婢都守了成千上万年的活寡了,差这几百年嘛?”
“琼霄姐姐说的是。”
奈落也赞同道:
“咱又不是离了那种事就活不成了,再说咱们做那事儿,幻想对象不也是夫君您嘛。”
“你们呐。”
李长生心头一暖,将两人拉近怀中,凑近两人耳畔,喃道:
“爷想听“笛子”,行么?”
琼霄嘴角淌下了口水。
奈落嗓子咽了咽。
两人同声道:
“奏乐!”
...
笛子白天奏到黑夜。
两女娇滴滴的红唇都演奏破了,李长生全身骨头都听麻了,才算结束。
那张不知道历经了多少场大仗,还始终坚强如初的床板上,三人卧躺。
“呼。”
李长生双臂直直张开,琼霄和奈落一脸幸福与满足的依偎着少年,喃道:
“夫君好厉害。”
“奴婢越发期待夫君成仙了。”
“俩妖精。”
那少年笑骂一声,忽问道:
“朱雀呢?”
“走了。”
琼霄淡淡的答道。
“去哪儿了?”
“没说。”
“什么时候走的?”
“你来前不久。”
李长生“哦”了一声,停了半晌,又问道:
“我们三刚卿卿我我完,我就问其他女人的下落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啊。”
奈落像花痴见着自己偶像一样,美眸闪起小星星,望着李长生:
“夫君这般重情,比某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渣男好多了。”
“哈,哈。”
李长生干笑两声,道:
“我觉着我挺薄情的。”
“少爷对姐妹几个有情就行了。”
琼霄下了最终结论,算话题就此打住,佯装随意的问道:
“您最近,身子有不适的地方吗。”
“没有啊,哈哈。”
李长生打了个哈哈,道:
“阴阳变挺好用的,就是不知道吞噬了系统的本源,会有什么效果。”
“奴婢问的不是您境界的不适。”
琼霄给奈落一个眼神,奈落心领神会:
“夫君啊,您要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们说哦,我们会无条件站您这边的。”
“真没什么不适的。”
李长生靠近琼霄怀里,像一位留恋母亲怀抱的孩童,没有半点邪念,只有依赖,道:
“师傅,莫问了,等到登基大典那天,你的疑问,都会拨云见日的。”
“好,徒儿,师傅听你的。”
琼霄温婉的搂着少年脑袋,一缕一缕的帮少年编好他的白发,边编边道:
“徒儿,你不想说,师傅不逼你,但你要答应师傅,你不能有事。”
“为师只有你了,如果有天你不在了,为师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
李长生噗嗤一笑,朝奈落笑道:
“小侄女儿,你可莫像你琼霄姐啊,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人家觉得琼霄姐没说错呀,叔~”
被琼霄带野了路子的奈落仙子,如今用起这些带有特殊性质的称呼时,已得心应手。
她揪着李长生腰间软肉,笑道:
“叔~小侄女也不能没有你哟~”
“你俩...爷服了!”
李长生认输,一翻身,拿枕头蒙住头:
“睡觉了睡觉了,反了。”
“睡什么睡,奴婢还有问题没问呢。”
这位仗着主子宠爱,明目张胆跟主子顶嘴的小丫鬟扯开枕头,道:
“不许睡!”
“哎呀,有什么问题不能明天问?”
李长生一脸不耐,转身扛起奈落的yù_tuǐ当枕头,道:
“你问你问,快点的!”
“登基大典什么时候开始?”
“就这两天,老和尚在发请柬。”
“有多少势力参加?”
“不知道。”
李长生摇头晃脑,随口道:
“不参加的势力,统统灭门。”
“灭门?”
琼霄脸色一变:
“谁去灭?你?我?还是寒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