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独孤断踩在脚下的郝连铁树大笑道:“哈哈……你就不要运功抵抗了,‘悲酥清风’无色无味,你早已经中毒了。.”
众人瞧见独孤断没有倒下,还以为他在运功驱毒。
“聒噪!”
独孤断冷哼一声,一脚踢在郝连铁树的腹部,根本没用内力,否则郝连铁树早已是一团肉泥。
砰的一声,郝连铁树在地上滚了几滚,撞在树干上,后背剧痛,脸上沾满了黑灰,狼狈不堪,怨毒的盯着独孤断,自觉从未如此的恨一个人,心中发誓只要能逃出去,一定将独孤断抓住,百般折磨。
“将军!”
努儿海大惊失色,怒视独孤断,向身后的西夏武士招呼一声,奔向独孤断,忽见眼前红光闪过,扑通一声,努儿海跌倒在地,正要挣扎起身,发现全身动不了,眼前现出一个靴底。
独孤断脚下的郝连铁树换成了努儿海,那些西夏武士面面相觑,进退两难,神情惊恐,不明白独孤断为什么还没有中毒。
努儿海惊道:“你怎么还能用内力”
独孤断微微一笑,也不做解释,他吞噬了‘莽牯朱蛤’、‘千年冰蚕’,早已经万毒不侵,更是超越了原著中的段傻子。
这天底下没有一种毒药对他有效,即便将‘悲酥清风’当水喝,也什么事都没有。
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阴沉,看了看一旁的王语嫣三女,还有地上生死不知的包不同与风波恶,心中挣扎,不知道该不该出手救他们。对于独孤断,他心中多了几分惧意,如果他刚才没看错,那一手隔空点穴,就是传说中的一阳指。
独孤断扫视一眼面前的三十余位西夏武士,微笑道:“谁是李延宗”
慕容复一愣,暗叫坏事,果然武士们的目光都看向他,就算他想隐藏也来不及了。
独孤断顺着众人的目光,瞧到站在人群中的黄脸汉子,见他面无表情,笑道:“慕容兄,你这易容术可比阿朱差远了,也不知道是你太笨,还是阿朱太聪明,你连偷学的丫鬟都不如。”
“你……”
慕容复瞪大眼睛,目光中透出不可置信之色,冷汗遍体,心中惊道:“他是怎么看破我的易容术即便我有破绽,他怎么会知道我是慕容复”
软到在地的王语嫣、阿朱、阿碧眼中亦是透出惊色,王语嫣颤声道:“表哥”
阿朱已经肯定,这人一定就是慕容复,只是她更好奇独孤断是怎么辨别出慕容复的。
西夏武士面面相觑,不明白独孤断再说些什么,努儿海倒有几分明白了,似乎那个李延宗是假的。
独孤断看到慕容复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微笑道:“慕容兄,还用我亲自请你吗”
慕容复冷哼一声,瞧到周围西夏武士怪异的目光,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放了努儿海大人,解了我家将军的穴道,否则我们不惜拼死一战。”决定按兵不动,看看独孤断想做什么,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不想暴露身份,煞费苦心打入一品堂内部,到最后功亏一篑,他不愿接受。
众位西夏武士瞧见慕容复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倒是好生羞愧,众位西夏武士义愤填膺,认为不应该听信敌人的谣言,怀疑自己人。
“唉!”
独孤断长叹一声,惆怅道:“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承认,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你也不了解我,但我却很了解你。”
慕容复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嘴上却冷笑道:“胡言乱语,我李延宗生在西夏,出身贫寒,自幼从军,精忠报国,不曾有过半点私心,而你是辽国的驸马,我岂敢高攀。”说到最后,语气中透出讥讽,眼中的妒色一闪而过。
王语嫣瞧见那个黄脸汉子并不承认自己是慕容复,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心中有些困惑,寻思:“此人究竟是谁为何那魔头说他是表哥难道那魔头在耍什么诡计”虽然她知道慕容复会易容术,但她心中已经认为那人不是慕容复,毕竟若真是慕容复,看到她们的样子,必然会出手搭救,不可能袖手旁观。
阿朱眼光闪烁,心道:“这人绝对是公子爷,只是他不承认,独孤断会怎么办呢”她跟随慕容复已久,心思细腻,已经了解慕容复是个什么人。
独孤断平淡道:“想要让你露出真面目,有很多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我直接动手,相信李延宗的武功挡不了我几招,慕容复就不一样了,那一手斗转星移,我可是期待已久啊!”瞧见慕容复戒备的神情,微笑道:“但我不会这么办,我想让你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你一样,这样一会儿我们谈事情的时候,会节省很多时间,我也不想跟你废话,所以我需要直截了当的让你明白。”回头看向惊愕的三女,淡淡道:“闭上眼睛,否则后果自负。”慕容复微微一愣,忽然瞪大眼睛,惊呼道:“住手!”
砰!
努儿海脑浆横飞,鲜血四溅,竟然被独孤断一脚踩爆了脑袋。众位西夏武士似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虽然他们对于杀人习以为常,但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魂飞天外。郝连铁树腹中翻滚,眼中露出深深的惧色。
“你……”
慕容复呆立当场,瞧见独孤断脚下的无头尸,微微一颤,终于开始了解独孤断是什么人,他根本不是人。
修罗!
慕容复心中默念,不过这还是远远不够,虽然独孤断杀努儿海的手段极其残暴,但努儿海与他毫无关系。慕容复稳住心神,正要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