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唉!”
正当木婉清低声啜泣的时候,忽闻身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木婉清回头一看,便见身后站立一位黑袍青年,他目光怜惜的看着自己。
木婉清不发一言,转身便走。忽然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未等躲开,便被独孤断紧紧搂住。
“放开我!”木婉清冷声道。
“不放!”
独孤断摇了摇头,笑嘻嘻的说道:“婉妹,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还是认命吧!”
“无耻。”
“多谢夸奖!”
“……”
木婉清又气又羞,冷冷道:“独孤断,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独孤断微笑道:“不要这么绝情,这世上只有我真心真意对你好。”
木婉清冷哼一声,讥讽道:“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你以为我还会在信你!”
“信任是相互,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永远都信你。”独孤断笑道。
木婉清知道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冷笑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这样!”
话音刚落,独孤断便吻住了木婉清的嘴唇。
“呜呜呜……”
木婉清瞪圆眼睛,想要推开独孤断,却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挣脱不掉。
这一吻之下,木婉清登时全身酸软,虽然羞恼,但情欲如潮,不可遏止。独孤断但觉搂在怀里的姑娘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一双眼水汪汪的,喘气细细,幽香阵阵。
两人全身火热,体气蒸薰,闻在对方鼻中,更增诱惑。一个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一个是情苗深种的少女,便如同干柴烈火。
独孤断再也忍不住,正要解开木婉清的衣扣,便听她轻哼道:“不……不要。”
“嗯!”
独孤断点点头,打横抱起木婉清,邪笑道:“这里的确不好,我们换个地方。”
“……”
木婉清正待说话,忽觉耳边响起了阵阵风声,扭头一看,只觉街边的景色飞速后退,她想要挣脱,却又全身无力。
独孤断的‘凌波微步’用到极致,脚下生风,形如鬼魅,数个呼吸之间,客栈已经远远在望。
此时外面漆黑,客栈中的人已经休息了,店伙计趴在柜台后上打盹,忽听‘啪’的一声。店伙计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忽见眼前站着一个到黑色的身影,他双手抱着一个黑衣女子。
店伙计揉了揉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面孔,登时睡意全消,忙道:“客官您回来了!”
“一间上房!”独孤断笑道。
店伙计忙指了指楼上,恭敬道:“客官,您左面的房间还空着。”
独孤断点点头,抱着木婉清,也不走楼梯,飞身上了二楼,来到倒数第二间房,也不见他用手推开,啪的一声,屋门登时大开。
店伙计看的目瞪口呆,瞧到独孤断已经进入到房间,才想起来他还没给钱呢,想要提醒独孤断,却又不敢。
正待店伙计不知所措的时候,便见楼上飞下一块银子,啪的一声,稳稳的落到店伙计面前的桌子上。
店伙计抬头一看,砰的一声,屋门紧闭。店伙计慌忙捡起桌上的银子,用衣袖擦了擦,喜道:“我就说这为客官出手大方,不可能差我的房钱。”
呼呼呼……
凉风吹进了客栈中,店伙计微感寒意,看到客栈的大门洞开,忙上前关好屋门,又从新回到柜台后打盹。
…………
独孤断瞧着床上低头不语的木婉清,伸手解开了她的一个衣扣。木婉清似是明白要发生什么,轻轻地说:“你真要如此对我”
独孤断脱下靴子,笑道:“后悔已经晚了,从今夜开始,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女人。”衣服一件件地脱落,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
木婉清又羞又怕,看到身穿单衣的独孤断,伸出袖箭便对准他,还未等说话,忽觉身子一麻,已经软倒在独孤断的怀中。
“你……呜呜……”
木婉清想要说话,独孤断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当即稳住了她的香唇,只觉鼻子中的幽香越来越浓,如同催情的春药。
独孤断轻轻放下木婉清,伸手解开她的衣扣。很快木婉清便只剩下黑色的肚兜,淡青色的亵裤。
独孤断微微一愣,他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肚兜,便见上面绣着几朵寒梅,配上那雪白的肌肤,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
正当独孤断与木婉清缠绵悱恻的时候,隔壁房间的萧莲四女聊的热火朝天。
萧莲身为大辽公主,见识非浅,更因从小娇生惯养,自带一种贵气,举手投足间,令人信服。
阿朱八面玲珑,钟灵单纯可爱,阿碧虽然小家碧玉,但她对乐曲的造诣便是萧莲都叹服。
所以四女即便不谈论独孤断,也不怕没话题,但说来说去,又说回了独孤断身上。正当萧莲讲诉她与独孤断的在野外遇到狼群的时候,便听隔壁似有门声响动,初时众女不以为意,以为是留宿的客人。
谁料过了片刻,竟然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这声音极其古怪,未经人事的阿朱与阿碧有些困惑,无知少女钟灵隐隐觉得这声音的主人有些熟悉。
唯独萧莲面色微变,心头一跳,她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