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营长同志的雄心壮志,让任天奇大叫一声好,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一脸兴奋的说道。
“好,当初你小子能带出一支沙狐小队来,现在我相信你肯定能带出更多和沙狐小队一样优秀的队伍来!你放开手脚去干,需要装备也好、训练经费也罢,只要有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和政委全力支持你!”
“那是当然的,这些事除了你,其他人能摆平吗?”谢营长白了任天奇一眼,一副你废话的样子。
“你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是吧?我看你是没数了!”谢营长同志对自己的态度,任天奇那是毫无办法,只是苦笑摇头而已。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营里面还有很多事呢!”谢营长同志连任天奇回答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一跃跳下主席台扬长而去。
任天奇再次苦笑摇头。“小子,沙狐小队毕竟只有几个人,你们几个常年在外面执行任务,有些事情是不会接触到的!现在你下基层锻炼,有很多事情就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谢营长同志回到二营营区之后,几位连长和教导员杨兴敏当即凑了上来,满脸对谢小帅立了功还要做检查抱不平!
“行了,这事儿的确是我做的不地道,不过也么啥大不了的!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不要再说了!虽然荣誉没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再给你们找回来!”
谢营长同志并不想就此事过多讨论,于是一上来便堵住几人的嘴。
“可是营长,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你请过假了吗,为什么政委会说你没请假,还要处分你呢?”教导员杨兴敏一脸疑惑的问道。
杨兴敏这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营长同志的老脸罕见的红了一下,不过反正都关起门来都是家人,兄弟们面前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这个问题同样问出了几位连长得心声,几个家伙满是好奇的盯着谢小帅,谁说男人就不八卦?
“我就是给老炮仗递了张请假条,也没管他批不批,直接就走人了!”谢营长同志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教导员杨兴敏和几位连长,同时向谢营长同志竖起了大拇指,脸上满是崇拜之意。
“营长你可真敢搞啊!不经党委会批准,直接给旅长递请假条,这算是强请假吧?你恐怕是响尾蛇组建以来,第一个这么干的人!”四连张笑嘻嘻的说道。
“给我滚,我他娘的还是响尾蛇组建以来,第一个犯了错误让旅党委申请军区收回嘉奖的人呢!”谢营长同志有些温怒,显然是被人踩中了痛脚。
心中的好奇满足,几位连长不再八卦,笑嘻嘻朝自己的连队跑去。
杨兴敏在谢小帅肩膀上拍了两下,想他投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转身朝训练场走去。
“得,这下好了,老陆不让我回闪电貂,老头子不让我回家,老炮仗也对我动真格的!好心主动来帮忙,结果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算不算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谢营长同志哭丧着脸喃喃自语,伸手给了自己两个大耳瓜子。
“啪啪。”可能没把握住手上的力道,两个耳刮子打得格外响亮,两边脸颊上当即浮现出五根手指印。
“好痛!”谢营长同志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赶忙将两只手掌用力在脸上搓揉起来,试图以此减少痛楚。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谢营长同志估计多半是肿了,这副形象怎么出去见人?要是被几位连长看到的话,那还不得笑抽啊?
当然,那几个家伙可不敢当面嘲笑谢营长同志,不过背地里嘛,这就有些难说了。
谢小帅双手捂脸跑进营部,值日员给他敬礼也不敢回。
这让值日员感觉很奇怪,营长同志不是一向都是彬彬有礼吗,今天这事怎么了,连敬礼都不回?
自此,谢小帅便安心的当他的二营长同志,也不管陆阳明什么时候召他归队,将心思全部放在放在二营战士们的身上。
其实在前段时间,谢营长同志便察觉到,二营集体陷入瓶颈之中,需要通过战斗来冲破瓶颈!
通过和轩辕交手,二营战士们终于冲破瓶颈,通过两个月的训练,一个个的实力再次有了质的飞跃!
眼看年关将近,任天奇交给一营长和三营长那三个月找问题的时间,眼看过一天少一天。
可是,这两个家伙依然没有任何头绪,一个个的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在办公室里打转。
终于,三营长按捺不住了,主动找到一营长,向他询问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有。
一营长要是知道的话,还能一天急得在办公室愁眉不展的?
两个家伙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还是去找谢营长同志,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就让一营根二营搞一次对抗,丢脸就丢脸吧!
这天早饭后,一营长和三营长联袂来到二营,找到正在办公室打报告的谢营长同志。
再过几天就是老兵退伍的日子了,虽然这对特种部队来说冲击不大,但毕竟名额有限,不可能所有人都能留下!
但现在二营的人前进的势头正足,谢营长同志可不想将这些好苗子放弃,于是便向任天奇申请士官名额,争取今年没人因为名额问题而遗憾复员!
“哟,一营长和三营长大驾光临,不知道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吗?”谢营长同志赶忙将报告收进抽屉,笑嘻嘻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