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映照出震撼,令狐子羔眼中坚定的看着那片绝境长城,脑海中开始回忆那些地图的画面。
是的,那些。
在数年的长途跋涉中,他用尽手段知道了很多被埋藏起来的地图。
最终,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一副庞大的画面。
那是,这个战场的某一个角落。
“地图上的标记,其实都是让我们这些人前往某一些地方,那绝境长城虽然很大,但是能够抵达那边的路,却没有那么多。”
他的口中自语道,开始记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
那些天上的仙师们曾言邪魔入侵,他们正在与之战争。
“所以说,这里是战场。”
他站在一座巨大的山峰上,向着远方看去,却不曾见到任何动静。
战火纷飞,他经历过,但现在不知为何没有看见。
他开始推算自己所在的位置,因为那巍峨长城很大并且许多地方都有着独特的标志性建筑,所以他能够推算自己大概的位置。
并且向着地图上最近的一个位置而去。
走着走着,他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之间见不到任何动静。
而这个发现,也让他的心脏越发跳动迅速。
他走了很久,大概有数十里的距离,但是那些要塞,那座巍峨的长城绵延,在他眼中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还是那么大。
“这就是修行者的可怕,这就是那个世界的宏伟吗?”他兴奋不已的同时,越发谨慎自己的行动。
数日之后,他终于知道,自己虽然见到了目的地,但是想要抵达,依旧需要一个可怕的时间。
因为那些庞大,在他眼中始终不曾有过变化。
若不是脑海中有着地图,若不是此地不是他曾经历过的沙漠,他甚至会怀疑那些东西都是海市蜃楼。
“呵,七年,七年都走过了,难道还怕这点吗?”
迷茫过后,令狐子羔的眼中重新绽放坚毅的目光。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自己振奋自己的内心。
如同一个朝圣者,他不断地向着眼中的方向前进,直到那些建筑在他眼中变大了那么一丝。
那一丝,让他惊骇,因为那些要塞,居然是凭空悬浮在天空的。
天与地之间,出现了一抹白色的线。
只有那巍峨长城,伫立在无边大地之上。
……
……
灼热,冰寒,腐蚀大地的风,枯萎森林的雨……
越来越严峻的环境,让令狐子羔感受到了,这是属于修行者的战场。
他听到了那令他蹊跷流血的声响,那是修行界的强者在战斗,也让他那渺小的身躯,难以在前进分毫。
他找到了一个片残垣断壁,看样子,那是一艘巨大的船,不过破碎之后又被余波的力量击飞到了此地。
坚硬的灵材,帮他挡住了那余波的涟漪。
“在地上的船……?”令狐子羔口中喃喃,蜷缩在飞舟的角落,逐渐在疲惫下进入梦乡。
梦里,他的一切梦想都是那么容易实现。
他在这废墟之间,一待便是数月。
因为数月以来,那些可怕的动静始终没有停止过分毫。
让他庆幸的是,这些废墟之间,似乎散落了很多修行者称呼的灵力。
他在饿极了的情况下,曾将一一夜之间长出来的杂草吃下,结果饱腹不说,他的力量也比以前更强了。
他是个武者,虽然没有灵根无法修行,但是在面临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本能的运转体内的气劲。
一夜过去,精神奕奕。
这给了他继续前进的动力。
而在那庞大动静消失之后,他继续了前进的步伐。
他也真正的看到了那些成群结队的修行者们。
他们在天空飞跃,从他想要前进的方向向着天空那些庞大的要塞飞去。
令狐子羔将自己埋在了土里,希望那些仙师没有发现他。
毕竟这些年的传言也让他清楚,自己是要前往那长城所在,是邪魔所在的地方。
只不过,他不是修行者,哪里直到修士的神魂神奇,埋藏在土里又怎么可能瞒过神念。
但是,他还是安然无恙。
因为那些道天界修士,太疲惫了……
他们在战场上厮杀了近一年的时间,一年中,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时间收回警戒的神念,因为那样,会让自己变成此刻被他们抬着的同门。
真的会死人的。
再加上不断的全力厮杀,他们在战争停止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愿意释放任何力量。
若非不能留在战场,他们早已倒地沉睡。
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还会有谁没事去用神念扫视本就在己方绝对掌控的区域。
而没有神念,他们更加不会有什么活跃的目光向着数千米之下的地面扫视。
很累的。
于是,就这样,令狐子羔躲过了一批又一批道天界的修士。
或许,这就是属于他的命数。
他看到了向着绝境长城退去的修行者。
战场的坑坑洼洼,被许多绝境长城的修行者掩埋,让这片大地重新平整。
他们是清道夫,字面上的那种,在双方大部队都归去之后留在最后的人。
他们发现了还是凡人的令狐子羔。
眼中闪过惊异的目光,他们一把抓起了这个还不能飞行的凡人,出现在了几名面带恶鬼面具的人面前。
狰狞的面具下,透露出精芒。
“你是何人?”
看着周围能够飞行天空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