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皇朝酒店的老板贾皇帝,难不成是你的家中长辈吗?”
高健翔似乎觉得终于搞清楚了李广陵的底细,有一种挖到宝的感觉。
李广陵却笑了笑,道:“不是,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
在场四人脸色都有些怪异,普通朋友会因为一个电话就把手下的大将吓得扇自己耳光吗?而且贾皇帝是什么人,即便隔着几千公里远,他们依然对贾宏的名声如雷贯耳。
这样的人,会和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做为朋友,除非李广陵的家世让贾皇帝也要无比重视。
高健翔原本觉得洞悉了一切以后,却一下又感到李广陵更加的高深莫测起来。
不愧为久经世故的大混子,高健翔哈哈大笑道。
“没有想到我去买了个房,竟结识了李兄弟这样的少年英雄,这可真是太值了。”
他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李兄弟刚才似乎对九龙斗狗场的东方玉图很感兴趣,难不成也喜欢斗狗,想去玩一把?”
在场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在李广陵的脸上。
心想,像李广陵这个年纪,喜欢玩斗狗,似乎也正常,家里有钱自然闲的没地儿挥霍,斗狗的血腥以及赌博的刺激,对于这个年纪而言都是新鲜而又让人沉迷的东西。
不过他们心里同时又有些惋惜,须知十赌九输,就算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在赌博场上的挥霍。
像他们几人,虽然也经常流连于赌桌之上,但是不论输赢多少钱,他们其实心里面都有个标准,有足够的定力驾驭自己的yù_wàng。
而李广陵这个年纪,又出生于富庶的家庭,心智自然就无法达到那种程度,很有可能一旦深陷进去就无法自拔。
一时之间,场面竟有些沉默起来,只有渺渺的雾气笼罩着各怀心事的脸庞。
过了片刻,高健翔这才对李广陵道:“小兄弟,若是你对斗狗感兴趣,那不妨让余总带你去玩儿几回,见识见识,我们几个人中就属他最年轻,也就数他对赌场上的事情最为熟悉,不过老哥我还是善意的提醒你一句,赌博这东西,若不能驾驭自己的yù_wàng,最好还是不要碰。”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名叫余恒,经营着一家要债公司和两家夜总会,家里有些关系,在青州道上面很吃得开,他为人城府较深,天生有一种狠辣劲,手腕儿是出了名的厉害。
余恒本来听说李广陵竟和那位皇朝酒店的幕后大老板关系不菲,心中还颇为刮目相看,没想到转眼间就听到李广陵说对赌狗感兴趣,虽然仍然有拉拢之意,但不免心里看轻了许多,自然而然的把李广陵当成了纨绔子弟。
当然,不管心里什么样的想法,他都没有显露于外,而是非常热情的给李广陵介绍斗狗行的规则,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
其他的几人也都是老油条,除了刚才的沉默与外,很快就调整过来,脸上笑容满面,一副交心的模样。
若非李广陵两世为人,有着不符合年龄段的洞悉力,还真的会以为这些人都是待人诚恳的热心人呢。
这个时候,一群少年浩浩荡荡的走上来。
路过李广陵他们雅座的旁边的时候,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等他们坐下以后,有一个青年惊呼道:“刚才坐在那里都不是上次宝哥给我们介绍的那个叫李广陵的家伙吗?”
“好像是哎。”
旁边的人也点了点头。
“我说怎么觉得那么面熟呢,跟他坐在一起的那个叫余恒,是东都娱乐会所的老板,上次我们在那里玩儿的时候,有两拨人打架闹事,他领了一群小弟出来,那气势现在想起来都让人羡慕呢。”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那余恒和我爸的关系不错,我爸经常说,那家伙就是一条毒蛇,外表和善,可一旦发起狠来,可是要人命的,只是不知道那个李广陵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根据我个人经验的判断,那李广陵上一次在旱冰场就表现出来身手不菲,估计也想走混社会这条路。”
“看他的衣服穿着,家里不像有钱人,赵宝宝之所以认他做老大,估计也是看上了他的身手,大家都知道,宝哥那人交朋友是不分三教九流的。”
“只是这小子和余恒这种人混在一起,恐怕到时候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那个李广陵一看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上次还说要开斗狗场呢,也不想想,斗狗场这碗饭也是他一个二十啷当岁的青年能吃的开的?也就是赵宝宝才看的上他这样的人,还要傻傻的给他投资,这不是明摆着拿钱往沟里扔吗?”
“哎,行了行了,别说他了,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仗着自己有点身手,便飘飘然找不着北了,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斗狗场开的起来开不起来还是个问题,就算真的开业了,估计用不了三天,他的尸体就会出现在青州某个街道的垃圾桶里。”
就在赵宝宝这些朋友们各种不看好的时候,李广陵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目光扫过四人的脸庞,最后停在桌子中央的茶盘上。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一个消息,东方玉图想要整体出售他的斗狗场。”
高健翔四人脸色明显有些愕然,搞不懂李广陵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究竟想说什么。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么大的事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