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离婚的,不也很多再婚且过的很幸福。”
辛延温和地劝自己妹妹想开些,不要被这个事情困死。
“不一样,不一样的。”辛蝶衣呐呐道,“你不知道,大叔一直想把一切留到结婚那一天,可是现在,都毁了……”
“如果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如果他真的爱你,足够爱你,就不会揪着这一层膜不放,他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仅仅是那一层膜。”辛延说。
“就算大叔能过那一关,可是我从心理到生理上都无法接受。”辛蝶衣光是想起来,就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我给你亲最好的心理医生,我们还有时间,刚好他也在昏迷状态,现在还离不开照顾,所以,无论如何你别做傻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看了那么多的生死,只要活着,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辛延说。
辛蝶衣知道大哥说的都对,这些大道理她也都懂。
可是,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要想做到太难了。
辛延也不逼她,说道:“夜冥昏迷不醒,他现在需要人照顾,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开着车一直在外面转悠也不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解决,至于无可挽回的,那也只能去克服,毕竟过日子要向前看。
“去医院前我想先去趟汤臣一品。”辛蝶衣低声说。
“好。”辛延也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在下一个路口右转,驶入了通往汤臣一品的路。
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香樟树,枝繁叶茂,在路灯的映衬下有种跟白天截然不同的别样美。
辛延早已把轿跑的顶棚升了起来,车子在夜色中,顶着路灯的光辉,一路平稳的疾驰。
辛延也知道夜冥和辛蝶衣一起出钱买了一套别墅作为他们的婚房,但是此刻,他没有问,也不用问,就直接把辛蝶衣带去了另一套别墅。
也就是辛家给辛蝶衣买的别墅,那是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辛蝶衣虽然不常来这栋别墅,但是别墅里每周都有佣人来打扫,收拾,虽然没有什么生活气息,但是生活用品和衣物却准备的很齐全。
辛蝶衣是赤着脚离开辛家的,此刻脚上也没穿鞋,就赤着脚下车,赤着脚走进别墅里。
白嫩的脚踩在冰凉的抛光大理石地面上,径直去了二楼。
她的衣帽间在二楼。
辛延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小心翼翼又不着痕迹的跟着。
辛蝶衣去衣帽间,拿了一身衣服,一路沉默不语,朝着浴室走去。
见状,辛延自觉的没有再跟进浴室里。
他知道妹妹这是准备洗澡换身衣服去医院照顾夜冥,于是放心的留在浴室外等着。
辛延等着的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转身就拨打了辛煜的电话,询问别墅那边的情况。
辛蝶衣洗的是冷水澡。
冰冷的水冲击着她滚烫的肌肤,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她用搓澡巾狠狠的搓洗着自己的皮肤,一副恨不得能洗掉一层皮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