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觅灵一把推开了那随从,口气可以说是毫不客气。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桀傲对白觅灵可以说是百般忍让了,“往后我的人不会再动他,你满意了没有?”
“最好是这样。”
桀傲的性子怎么样,从他身边人就能反应的出来。
“愣着干什么,去叫医生啊!”鹿曜卿难得脾气大了点。
“是。”仆人连忙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你给我坐沙发上去!”他一把将封弦推到了沙发上,直接撕开封弦的衣袖。
白觅灵折身过来,握住鹿曜卿的手。
“你轻点,我来。”
“小爷知道。”他够轻的了,没有一把将封弦的衣服扯下来,还不够轻的么?
“觅灵,我说了,你跟我走。”桀傲拖起白觅灵,直接把人拖走。
“哎!”他干嘛?仗着力气大,说拖就拖!
鹿曜卿没有管白觅灵是怎么被拖走的,反正桀傲伤不到她。
现在封弦的状况更紧急。
“你能不能轻点?!”封弦快疼死了!
“轻什么轻,你又不是个女人,也不是我姐姐,疼死你活该啊。”
“起开,我自己来。”封弦真想一脚把鹿曜卿给踹开。
“小爷帮你,你就受着,感恩着!知不知道?”
这什么鬼逻辑?封弦需要他帮忙么?
越帮越忙,疼死了。
医生过来的时候,封弦已经快忍不住想把鹿曜卿踹翻了。
“这肘关节脱位...可能内部关节囊撕裂,比较麻烦啊。”医生按着封弦的手臂,封弦脸上的冷汗冒的更厉害。
“麻烦就赶紧啊,能不能接上?”鹿曜卿手搭在封弦肩膀上,坐在他身边。
“能,就是疼。”
能是一定能的,疼也是一定特别疼的。
“来,接上吧。”他把自己的手臂凑到封弦面前,“看到了么,小爷的胳膊就好好的,就你傻。”
医生在活动着封弦的关节,那种痛感简直是...
偏偏这个时候鹿曜卿还在封弦面前晃着自己一点事没有的胳膊。
终于...封弦忍无可忍,拉过鹿曜卿的胳膊,直接咬了上去。
“啊!”
医生在这个时候拉直了封弦的手臂,将错位的关节恢复,鹿曜卿的惨叫伴随着封弦骨头的脆响。
“好玩么?”封弦松口,疼死他了。
鹿曜卿低头看看自己流血的胳膊。
“真好玩...靠...”
封弦擦掉嘴边的血,手臂还是动不了,疼。
“这手肘得打石膏,三周后才能拆除。”医生简单交代着,“三周里尽量别用力,也别做什么剧烈运动,你们俩...尽量还是别在一起了。”
这俩人在一起,谁能放心?
动不动就掐起来。
“小爷让着你,不还手。”不然鹿曜卿铁定现在就把封弦打死,“你说你什么时候学的和女人一样了,还咬人。”
那么大个血牙印,看着都触目惊心。
“没咬你脖子不错了。”封弦往沙发上一靠,脖子后面是鹿曜卿的胳膊,不舒服。
“行,你是伤患小爷让着你。”转而他又看向医生,“快点打石膏吧,早弄完早省事儿。”
这样封弦也能休息了。
关节脱位可不是小事儿。
弄不好,是要动手术的。
医生去拿石膏纱布,封弦就想起身。
而后,被鹿曜卿一把按了下来。
“哪儿去?坐好。”
“小灵儿刚走,我得清楚她去了哪。”
“小爷帮你注意着,打了石膏再说,不是还有我么?我姐姐,我不得比你紧张着?”
说是这么说,封弦不清楚白觅灵的行踪,又怎么能放心的下?
“你。”
他按着封弦的脑袋,觉得这家伙真的是一点都闲不住。
医生拿了石膏,用水浸泡。
等石膏上手的时候,鹿曜卿便一手帮忙,帮着医生按着石膏,等医生慢慢缠绕纱布。
封弦是又疼又累,枕着鹿曜卿的手也懒得管有多不舒服了。
他几乎相当于是枕在鹿曜卿肩膀上,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小爷,不用你操心。”
“嗯...”封弦懒懒的答应一声,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白觅灵呢,没想到桀傲是带她去枭家。
“为什么来这里?”枭家有什么好看的。
顶多是桀辰渝长大的地方?
实话说,白觅灵不喜欢这地方。
“你知道我和他妈妈的关系,我不喜欢这栋别墅。”
“我知道,不就是玩了一个女人,玩怀孕了就走么,和你不喜欢这栋别墅有什么关系?”
桀傲看了看白觅灵,她说话着实很讽刺。
还有几个敢这么讽刺他的人?
差不多都死光了。
“对她,我还算喜欢。”
呵呵,还算喜欢,那也可以把一个怀孕的女人丢下么?
白觅灵没说话,她和桀傲的三观不同,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桀傲,可远比不上桀辰渝负责。
“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她出生的家庭,也不喜欢枭家任何一个人,所以,带你看看这个别墅的最后一瞬间。”
“嗯?”
白觅灵正不明白,便隐隐看到了别墅中的火苗。
“放心,这只是一场意外的事故,仆人不小心泄露了天然气,见到明火,发生了火灾而已。”
“你!”这就是桀傲带白觅灵来看的东西?
把一整栋别墅给烧毁?
“消防队会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