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凡说完,别人还没怎么着,他自己已经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摔在地上。
“哎,爱是一道光,绿到人发慌。”angle杨插了一句。
这还没完,张凡继续意犹未尽地说道。
“为此,我也为那个‘屁几万’做了一段话,你们来听听。
我大嫂,太骚,太婊,抱怨我交枪太早。
我大哥,太傻,太老,带着绿帽开二手超跑。哈哈……”
张凡又开始狂笑不止,而其他依然给他来了个冷场。
不过,嘴炮就是嘴炮,他才不会在乎别人搭理不搭理他,只要林牧不阻止,任何人也不能剥夺他说话的权利。
“苍天在上,我强,我凡,我亮,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从今以后,请叫我们:绿林好汉。
厚土在下,我蓉,我百合,我小璐,我m苏愿在此结为异性姐妹,从今以后‘有夫同享’、‘有男同裆’,不求同年同月同时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爽。”
张凡说完,笑的自己只拍桌子。
林牧心情一般,没有搭理他,不过也暗忖张凡这家伙在某些地方跟孙乾真的是有一拼。
等他笑过之后,对了林牧说道。
“老大,苍老师结婚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还没林牧回答,一旁的张坚毅突然像是听到什么爆炸性的新闻,跳了起来喊道。
“我艹,苍老师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这周三报道的。”
张坚毅听完独自陷入无限的感慨之中,喃喃说道。
“苍老师一直都是一名最励志的老师。
当年那句:‘除非你能在床上赚钱,否则就不要赖在床上。’这句话激励了多少后来的有为青年。”
张凡也不理他,继续看向林牧。
林牧也没多想,直接回复道。
“这个我么倒是知道,前几天的事了吧,我听同学说过了。”
“啧啧啧,果然还是学校‘人才’多啊,还是老大的消息比较灵通。
那老大,我很认真的问你,如果苍老师和某小璐一定要选一个做老婆的话,你会选哪一个?”
林牧听到先是一愣,暗想张凡问的这句和前几天孙乾据说如出一撤,于是也同样的回答他。
“我选某小璐,因为她懂事,天这么冷还知道给亮哥送顶‘帽子’。”
等林牧说完,其他人也跟着暗笑起来,唯有张坚毅又独自感慨道。
“哎,果然这个世界上不管男女都是花心的,这还让我如何相信爱情?”
这句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倒也不觉得怎样,唯独张坚毅说就让人感到有些恶心了。
林牧看了他几眼,笑道。
“所谓爱情,无非就是大自然用来诱骗人类繁衍的手段。
所谓花心,,还想着蛋糕的心情。
这是人之常情,大多数人敌不过那般诱惑的。”
林牧说完,一直低头吃饭的江思甜忽然抬起头来,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
而张凡等着就是林牧说这句话,马上接道。
“哎哟,要么说人家老大是大学生呢,说话总是一套一套的,那我问你老大,你花不花心?
如果你也劈腿的话,你猜真男人会不会义无反顾的走开,甘心与你‘离婚’?”
林牧听到,暗骂张凡这家伙不是个东西,原来说半天在这等着自己。
这时候,张坚毅来了精神,拱火道。
“不,真男人的世界里从来没有离异一说,她只有丧偶。”
要是平时,林牧肯定会反击过去,但今天因为林芷瞳的事,让他没心情理会这俩孙子。
他旁边的angel杨却放下了筷子,对着张凡说道。
“既然提到苍老师,那我问你嘴炮,你他妈是不是最近晚上出不去,是不是整完整晚地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啊?”
看到angle杨来搭腔,张凡立刻精神大盛,兴奋道。
“哎哟,这都让你发现了,我说老杨,你是不是趴在我门口偷听了。”
“滚,我才不像你那般龌龊和无聊。”
“错,大错特错,这才不是龌龊和无聊,还有,我不光看岛国的,连欧美的我都看,但我并不龌龊,而是怀着一种批判和审视的心情来看的。
如果讲浅了是对中西方文化差异的探究,在长时间日积月累的研究当中,我还总结了许多个人观点。
如果讲深了那是对‘影片’那些受尽凌辱女性的一种同情与猥琐男的无情鄙夷和愤慨。”
张坚毅听到也不服起来,大声骂道。
“切,龌龊就是龌龊,到你这还特么玩了出新起点,玩出了新花样了哈,还艺术?狗屁!”
“我擦,假娘们,人家都说酸儿辣女,你妈怀你的时候是不是爱吃酸辣粉?所以才生出你这么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
还有,你特么还不服了是不是?”
“不服咋滴?”
“那你给我好好听着。”
张凡说完,思量再三,又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便开始娓娓道来。
“据我多年经验而谈,亚洲片里女人的表情永远像是被迫、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其实内心暗爽。欧美片里女人的表情是迎接的、享受的,真正表里如一。
亚洲的女的胸器没有那么惊人,底下原始森林,可称之为自然美;男的永远怎么看怎么猥琐,犯罪工具当然怎么也远比不上欧美。
欧美的女的永远是哈里波特大,底下白虎;男的犯罪工具永远让人叹为观止。欧美的喜欢唱“玉树后庭花”,亚洲的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