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卑鄙!”
支仓冬夜一上来就吃了个亏,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
对方应该没有太用力,不过因为起先没有防备,这一腿踢还是让他有些吃痛。
“嘿嘿,真正的打斗本来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卑不卑鄙的,”
岩切宗谷的脸上露出凶狠地笑容,那是阴谋得逞的坏蛋奸角一般的表情。
“……难不成你当真以为只有堂堂正正获胜才叫做胜利?!”
感觉这家伙是不是上了训练场,性格都发生了改变,还是说这个岩切本性如此。
支仓冬夜沉深吸一口气,说话的功夫,大腿受到的侧踢的麻痹感也在慢慢消退。
岩切宗谷并没有进攻,而是露出轻蔑地笑容。
“在古代战场,拿长枪去刺死徒手的敌人,依仗是剑刃的锋利,冲进壕沟上用枪打杀没了子弹的敌人,无非是趁着对手失势时发动攻击,不过谁也不会说这种胜利就不算胜利,生死战中没谁会拿擂台上的规则说事,也没有谁有这功夫在这时讨论这时候公不公正……”
“不过练习中有必要这么搞吗?”
支仓冬夜扬起眉头,脸上有所不满。
“那要看谁了,要是一般的练习者,我最多只会教导他们寻常的练习方式,但是支仓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你想学的不是那种在竞技场里与他人和睦友好的在擂台上打比赛的那种格斗技……”
岩切宗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你想学的是那种能够在实战发挥出力量的技术,那我就不会藏私,而是认真指教你,毕竟,如果你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那还怎么通过‘刀劾仪式’,成为鞘之主呢?”
“你知道我的事情?”
支仓冬夜心想,难不成是杜若优人把自己的事情到处跟别人说,这货也太过于大嘴巴了吧?
“你不用担心,目前对策局里只有我和杜若了解你的事情,另外,杜若也是从堀泉家的大小姐那里听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情报泄露的问题。”
岩切收起架势,脸上持严肃的神色。
“而且,我和你,还有杜若,境遇上都有点接近,不过,我并不是杜若和你那样是与鞘之主有联系的关系者,我是在调查血亲死亡的原因中无意中发生了真相。”
“当时的我跟你一样,是个血气方刚、脾气很硬的年轻人,你也清楚,祸鬼对于普通人而言有多么强大,这让我感到非常不甘心,我想要找机会复杂,但是,我并不知道要如何成为鞘之主,所以只能以我自己的办法变强。”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花了大约十年的时间,四处拜访名师,学习了空手道合气道柔道啦各种武术,或是刀械棍术的技术,除了每天勤奋的苦练以外,我还跑过打过地下拳赛以及参加街斗,拜此所赐,我在拳脚功夫,扭打摔跤的能力上,也从外行人变成了专家,可是即使如此,即便付出了这么多的心血,我却依旧没办法独自打倒祸鬼……”
岩切宗谷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白了,我蹉跎了十多年的时间,最终也只是得出了一个令人感到遗憾的结果,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这个事实是我无从颠覆的——”
说到这里,他像是含有深意般的对支仓冬夜说道:“不过,你的运气不错,除了遇到堀泉家这样的奉刀家系,还有机会受到举荐参加‘刀劾仪式’,这样看来,你未来搞不好真有可能成为鞘之主,拥有与祸鬼对抗的力量,这也算是完成我未竟的一个心愿,所以,我不会像对待一般入职人员那么随意的指导你,我会全力以赴,把我掌握的真正有效的格斗技巧传授给你。”
“……”
支仓冬夜上下打量着岩切宗谷。
“一般说出这种话的人,都容易立下死亡flag。”
“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岩切宗谷眉毛向上吊起。
“看来你从性格上就需要好好督导,接下来我不会向之前一样放水,你就等着挨揍吧!”
他脚下猛地发力,熊一样壮硕身形,硬生生向对方扑过去。
“咦?你后面是谁?”
支仓冬夜张大嘴巴,伸手向他的身后指去。
岩切宗谷仿佛被这一手诈术骗到,飞扑的动作慢了一拍。
他的脚步飞速向前,趁其不备,进步挥出一拳。
“咚!”
这一拳打了岩切宗谷身上,他站着一动也不动,反而是支仓冬夜本人,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砸在一块铁板上,震的拳骨生疼,手臂也生出强烈的震动酥麻感。
“你小子,倒是会活学活用啊!不过这种诈术,太嫩了,骗不了人。”
岩切宗谷咧嘴一笑,他肩膀向后一缩,然后猛地发力,整个体重顶向他的左肩部位。
与此同时,支仓冬夜并没有退,他本来就有意测试双方的体能差距,于是毫不迟疑的侧身用肩膀狠狠对撞上去。
只听“嘭”的一声响,两人同时向后退开,岩切宗谷只退了半步,而支仓冬夜连退三步。
“你这小子,体能方面倒是不错。”
退了半步的岩切并没有抢功,而是双眼一亮,他有些惊讶于支仓冬夜的身体素质。
‘……这小子的力量、速度还有体能这些基础能力都好变态,他的年龄才多大,这种体格至少跟大学生赛事中的强手没多少差距了。’
——不,搞不好还要远胜一线。
然而岩切不知道的是,支仓冬夜并没有用上全力,他通过强化获得的力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