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永仁等着那辞,大概没想到才十八岁的那辞,居然如此厉害。
而他自己的女儿呢,比那辞还要大几岁,这会儿……
那诗正在跟夜觞发嗲。“夜先生,今天的事情有点误会,那雨凡其实跟我是同父异母,他做的事情跟我们一家三口没有半点关系的。”那诗往前挪了挪,微微一倾身,胸膛上鼓鼓囊囊的,那诗表情惊慌又不敢置信道:“您的手下来
我家说明了情况我跟我爸妈都吓了一跳,我和小辞,怎么可能会想要他们的股份呢?”
那辞冷笑:“你说你不知道,你进门到现在根本就没看过协议,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份关于股权转让的协议。”
那诗脸色变了变,勾画的相当眉眼的眼睛轻轻一眨,立刻就水汪汪。
“夜先生,你相信我吗?”
那辞看见那诗这个样子就觉得恶心,当即就大骂:“那诗,你还要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说什么了做什么了吗?”那诗可不怕那辞,她是大的,从小就欺负那辞欺负习惯了的。
“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你当我们眼瞎脑子进水看不到猜不到吗?你可真够让人恶心的,不知道你那个男朋友看见你这个样子作何感想。”那辞转向夜觞,按捺的脾气:“夜少,正事要紧。”
夜觞暗暗朝夜十七使了个眼色,却对那诗笑着道:“咱们不用管她,你继续说。”
那辞:“……”这个该死的混蛋!
那诗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挨着夜觞了。
“那小姐身上真香。”夜觞勾了勾唇:“这个味儿我喜欢。”
那诗简直要晕过去了,夜觞这样的男人,别说他主动撩女人了,就是他坐在那一动不动,那些女人也都会前仆后继的往上扑。
“夜先生,你说笑了。”
那边,夜十七抓着那雨凡,按着他的头让他在协议上签了字。
那诗心里直打鼓,这那氏的股份可不能丢,丢了他们一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又暗恨那雨凡办事不利,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成,结果呢,这么多年就没有在那雨声手里讨到过便宜。
蠢货!“夜先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那雨凡自作自受,他跟我们没有关系,他的股份给大哥我们没有意见。谁叫那雨凡总是跟大哥作对呢,还生生把大哥带坏了,他的股份给大哥就当是给大哥的补偿了,我爸妈
一直让他这么做的……”那辞被那诗这颠倒黑白的功力震撼到了,以前她一直觉得那诗这个女人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反正自从她十岁之后,每次那诗欺负她她都会还回去,所以那辞一直就看不上那诗。今天,那辞第一次觉得这
个女人还是很厉害的。
那辞的脸色很难看,夜觞是个什么货色她很清楚,如果夜觞这个时候真的听了那诗的话,那……那她也没有办法。
谁让这人厉害呢?
谁让这里都是他的人呢?
那辞捏紧了拳头,目光冷漠的看着夜觞和那诗。她甚至想,如果夜觞敢偏颇那诗,她就去过杀了她!
那辞这个时候已经气狠了,看见那永仁这一家子简直就恶心。这也是有夜觞帮忙,如果没有夜觞,这会儿被逼迫的就是她哥那雨声。
还有白宇,被折磨成那样。她是一个女人,那雨凡这个混蛋怎么下得去手?本来今天那辞还特别感激夜觞,以前夜觞逗她欺负她,但是今天这种危机时刻,夜觞却并没有趁火打劫,甚至她自己主动提起那个狗屁协议夜觞都没有吭声。那个时候那辞还觉得夜觞有可能只是比较恶劣
,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
可是现在,看看那对狗男女,都特么快要抱在一起了。
那辞深吸一口气,抄着手,冷笑道:“两位,楼上有房间有床,你们不如上去滚两圈再下来?”
“小辞,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夜先生不是你朋友吗?”那诗小脸都红了,含羞带怯的,更添美艳。
“呵呵。”那辞心说,这个混蛋要敢中美人计,她就连他一块儿宰了。
其实夜觞根本就没有注意那诗在说什么,余光一直注意着那辞的动静。
听那辞这么说,夜觞心中一喜,小野猫心里还是有咱的嘛,看看,都吃醋了(你确定?)。
这么想着,夜觞觉得自己就不能太过分,今天好不容易在那辞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不能玩过火。
刚才是以为小野猫心里没自己的位置,那现在小野猫既然都吃醋了,那自然不能让贱人爬道小野猫的头上去。
再说,这女人的香水味儿也太浓了,熏蚊子吗?
再有,怎么跟小野猫说话呢?
夜觞咳了一声,摆正脸色:“女人,别离我太近。”
正被夜觞迷得晕头转向的那诗愣住了:“啊?夜先生,你、你说我吗?”
“我不是说你妈,我是说你,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快被你熏晕了。”
那诗反应特别快,知道自己是被夜觞刷了。
“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夜十八过来,直接把那诗抓走,丢到了他父母那边。
一家三口这会儿不仅恨死了那辞,更是恨死了夜觞。这个混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吃饱了撑的吗?
夜觞抬腕看了看时间:“哎,十分钟早已经过去了,你们还不签吗?”
没有见到棺材,那永仁一家自然是不会掉泪的,那氏三分之一的股份呢,那氏多少钱,怎么可能说给就给,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