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好复杂!”尉迟兰心感慨道。
慧音师太竟是血魔老祖心中的执念,的确超出了众女的意料,洛天却没有任何表示,似乎这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只见洛天坐在这里,手中端着杯子摇晃着,这与他没有半毛关系。尉迟兰心很是好奇,以洛天的性子是不会容忍其他人对自家夫人有任何念想的,可现在洛天的表现又太过平静了。
忽听洛天淡然道:“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嘿嘿,要不是慧音师太不老实,我也不会让她继续做通房丫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谁都不能例外。”
尉迟兰心道:“你早知道了?”
洛天轻笑道:“这有什么好难猜的,慧音师太心中一直不服气,她也一直希望血魔老祖能出来为她做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臣服之意,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认命了,实则她暗中一直与外面的人联系,可以说碧荷庄外面大部分人与她联系的都是血魔老祖安插进来的,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也是担心你们坏我的大事,我很想领教一下以全天下的人为敌到底会怎样,我也想看他们死前的绝望。”
沈月茹忽觉洛天实在是疯狂,这种人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非常自信。洛天显然不是疯子,他是自信,他的实力可能已到了破碎虚空的临界点,迟迟未突破,恐怕也是为了等这些人对他下手人,然后杀了这些人,为她们这群女人剪除威胁,从女人的绝度来说,洛天无疑是个合格的丈夫。
现在她对洛天的了解越深,越觉洛天深不可测,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心中那丝恨意随着洛天对她的言传身教,把诸般神庙武学传授后,她的心也渐渐地融入到这个强大的家庭中来。
百毒仙子冷静地问道:“老爷,你真有把握赢天下?”
洛天冷笑道:“天下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是天道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天道手下的棋子呢?你们的修为尚未达到我现在的境界,所以无法感受到天道的变化。但我无时无刻不在体会天道法子的细微之变,天道小觑了我,它根本不知道我现在的厉害,谁叫我把自己的修为压制了下来,它根本摸不准,可以说,血魔老祖、逍遥老人,晏春雷等人都是天道的人,那微妙的玄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百毒仙子倒吸了口冷气,讥笑道:“你真是个疯子,这种事情你都敢做,你……”
百毒仙子非常担心,她们现在就能感应到天道之威的强大,那不可抗拒的力量,根本不是至道之境的人所能硬撼的。偏偏洛天发了疯地要与天道为敌,与天斗,这是何等疯狂的事,天下也只有洛天这个疯子才会这样做。
甘十九妹道:“老爷得到了那遁去的一?”
洛天嚣张道:“那遁去的一对我没用,我现在已毋须这些天道法则了,这等低劣的法则之力,我随手可破。只是我一直没有展露出我的真正的强大,你们见到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莫把老爷想得那般废渣。”
沈月茹小心地劝慰道:“老爷,骄傲使人退步,你这样会给你带来可怕的灾难。天是何等可怕,亘古以来未曾听闻有谁敢与天为敌。只听闻顺应天道而没有逆天而行的人活着。”
洛天笑道:“那是你们现在的修为浅薄,在我眼里,你们实则是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不懂外界到底有多大,每一方世界下的天道也分三六九等,当下天道连中等实力都排不上,我何惧之有?”
众女惊骇道:“老爷曾遇过比时下天道更加厉害的存在?”
洛天得意道:“那是,当年我也是从人类最为卑微的身份起步,一步步的崛起,一步步的打破天道桎梏,成为当下天道的主宰,从未被天道禁锢过。我对天道早已没有了感觉,天道虽然没有意识,可天道有着一方世界的法则之力,我就是不用自身力量,我只要引来世界之力,天道法则对我的遏制就成了空中楼阁了。嘿嘿,天道也是个神奇的存在,至今我也没有了解,要是我通透了,那我也不会在这样的世界里呆着。”
甘十九妹震惊地看着洛天,骇然道:“老爷对天下了如指掌,就是从天道法则中了解的信息?”
洛天哈哈大笑起来,遂点头道:“我的确是从法则中了解的,其实你只要知道时下的势力和格局,你便能通过命运线来观看这个世界的动态,所谓的推演神术,实则也是从命运法则中修炼并领悟出推演的方法,只要懂得推演的方法,寻对了推演的顺序,天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言罢,洛天又吐露出一条可怕的信息,只听洛天道:“实则神偷门也是天道的棋子,他反出凤凰山不是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的意志,却是天道意志,天道虽然没有强烈地要求,可华武明已到了至道之境的巅峰,其实力已不在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之下,同样能捕捉到天机,神偷门立派于碧荷庄外,乃是天机的指引。既然天道要和我玩这种有戏,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尉迟兰心满眼放光,在她眼里,洛天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他从未遇到任何困难,好像所有困难在他面前都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尉迟兰心才兴奋地说道:“洛大哥,你一定要把这种推演术传授给我,嘿嘿,到时候哪个姐姐敢在背地下骂我,我就用命运线让她倒霉一年。”
洛天捏了捏尉迟兰心的鼻子,笑道:“你以为命运法则是那般好掌握的么?要是无法压制命运线,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