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丁春秋在无崖子死后并未离开,同苏星河都留下了,两人都在寻找无崖子留下的神功秘籍,可惜几个月的寻找,并未得到他想要的北冥神功,心中悲愤不已。
在擂鼓山对剑魔破口大骂:“尼玛的,你杀了就杀了,但也得给我留一套心法啊,老家伙死就死了,但得把绝学留下,连遗言都未及告诉。”
苏星河更是痛恨不已,觉得是他害死了师傅。如果他不按师傅设下的珍珑棋局,师傅也不会让剑魔这个大魔头钻了空子。
江湖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凡死去的武林名宿,倶是先天高手,而且死状惊奇,乃北冥神功吸尽内力所致。他是不敢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这对逍遥派的打击无疑最大,更不想逍遥派背上歪门邪道的名声。
他虽然恨丁春秋,但更恨剑魔。毕竟剑魔才是杀无崖子的最后元凶。如果今生不能报了这个仇,他无法到下面去见无崖子,愧疚得很。
丁春秋站在苏星河面前,沉声道:“如今师门只有你我,其余弟子具都隐姓埋名,甚难寻到。能报了师傅的仇,只有一个办法,找到北冥神功,学了北冥神功,我们才有机会。不然地话,你和我去了都是白白的成为剑魔的牺牲品。”
苏星河喝道:“还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把师傅害成那样,师傅会被剑魔害了么?以师傅的修为和智慧,剑魔又怎能有半分机会可趁?”
丁春秋哈哈大笑,狞笑道:“如果不是老家敝帚自珍,不把北冥神功传授于你我,我们现在也不会眼睁睁的望着师傅被剑魔杀了,我们还屁都不敢放一个。”
说到这里,丁春秋讥嘲道:“你一直跟随师傅,可是师傅把北冥神功传给你了么?你说,我们两个都是他弟子,如果说我心术不正,不传。那你呢?他总该满意了罢。虽然你的资质在修武方面是差了点,但有了北冥神功,难道还不能成为当今绝顶高手,有人敢打我们逍遥派的主意?”
苏星河忽然沉默不语,其实不是无崖子不愿,而是无崖子当年说他不适合修炼北冥神功。北冥神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炼,如果贸然修炼,就是一道催命符,消耗人的寿元,成为短命之人。
但现在他是不会把这个话告诉眼前的师弟,不可否认,如今想要报仇,丁春秋无疑是一股很好的力量。虽然对师傅有种种的不好,至少在见到师傅死后,他也在坟前留泪,悔恨当初不该那般冲动。
可是苏星河也非常无奈,天山的具体路线,他也不甚清楚;而且还不知道一直守在缥缈峰的大师伯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也杀了,当年师傅不管师门内务,我行我素,带着李秋水离开,去了无量山隐居。后来的事情,他虽然不甚清楚,但也能猜到个大概,所以他没脸去灵鹫宫找大师伯出来为师傅报仇。
何况大师伯修炼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两位师叔修炼的又是小无相功,根本没有师傅的北冥神功,他想要修炼也没有这个机会,一切机缘都没有了。
更令他痛苦的是无崖子死前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剑魔的心太狠辣了,为了得到师傅的功力和北冥神功,竟然使出了这等卑鄙下流的勾当,根本不是一个正派人士的所作所为。
丁春秋一屁股坐在师兄苏星河前面的草地上,叹道:“我和你争辩也没有用,现在如何给师傅报仇才是首要,我们间的事情以后再说。嘿嘿,剑魔不是说叫我去独孤家么?似乎并不忌讳我修炼北冥神功。哼,他也太小看我逍遥派弟子的胆识和勇气了。我虽然做过对不起师傅的事,但我依然是逍遥派弟子,我逍遥派的掌门被人谋害,作为弟子却无动于衷,我丁春秋还没有那般无情。”
如果没有发生谋害无崖子的事情,丁春秋和无崖子的师徒之情还是很深的,如今见到师傅惨死,心里也不好过,尤其是敌人还在他面前嚣张,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苏星河苦笑道:“为今之计,我们也只好向师伯和师叔求救了。杀剑魔已经不是我们两人可以做到,只有师伯和师叔出面,可能才能解决,我们也才有希望为师傅报仇。”
“去曼陀山庄?”丁春秋知道李秋水在曼陀山庄,早已离开了西夏,已是曼陀罗山庄的夫人。洛天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李秋水心甘情愿的做他女人,他心里不得不佩服洛天的能耐,能把狡诈如狐的李秋水弄到手,着实了不起。
“从他对你的说话,我看到了他眼中露出了忌惮,甚至是杀意。料想不错,洛天应该能杀得了他。”
“洛天这么厉害?甚好。”丁春秋面露喜色,而且他又知道李秋水在曼陀罗山庄,有了一个沟通拜见的桥梁,即便得不到洛天的支持,但修炼师门绝学北冥神功,机会应该非常大。
见苏星河疑惑的样子,丁春秋解释道:“师娘也在曼陀罗山庄,至于师傅和师娘的事,我想你比我清楚。如今师娘心甘情愿做洛天的夫人,料想师娘不会不念点旧情。何况她也是我逍遥派弟子,如今指环在你我手中,如果我们把指环交出去,只要北冥神功,我们应该可以学到。师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只有修炼了北冥神功,我们报仇才有希望。”
苏星河现在也是无路可走,他的武功相较丁春秋更有所不如。如何解决他与丁春秋的恩怨,也只有等杀了剑魔在说。现在大家都有个共同的敌人就是剑魔,先杀剑魔,其后才是他们师兄两个解决恩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