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漉漉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绣着几朵白芍药,两根系带鲜红色的肚一兜。
肚一兜缝得很精细——她贴身的这些女子物件,当然都是原主留下来的了,原主大概是手很巧,缝制的肚一兜、亵一裤等都很细致,还绣上了漂亮的花。
月白色的肚一兜,鲜红色的系带,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具有放大的冲击力。
管池北的视线在所难免地扫过肚一兜的样式,眼底微微一凝,看着这带着诱惑力的配色,眼瞳终于深了深,但气息仍然很稳。
管池北没停顿,一下将肚一兜脱了下来,尔后眼神没有看向不该看的地方,拿起了一旁的干毛巾,眼神落在别处,单靠感觉迅速的给叶漉漉擦干沾了雨水的身子。
但饶是他没看,不知是干毛巾太薄,还是她的肌肤实在柔软得过度,如此避开眼神擦着。
管池北仍然感觉到了,干毛巾底下,接触到的肌肤,细软如同最贵的糯米糕点,只要轻轻碰到,都会往下陷一陷。
而且,这擦的地方并不是男子的平平无波,而是有山峦般跌宕的起伏。
管池北在擦水的时候,只是捏着干毛巾,根本不可能感觉不到那明显的波澜与差异。
擦过了哪个地方,都十分的清楚。
而更要命的是,不止前面湿了,背后更多雨水,如果不擦,那换上的新衣衫就没用了。
意味着,还要擦后面……
管池北在脑海里想了一瞬,才伸出大掌,握住了叶漉漉纤细的腰身,尔后一使力……
就这么一下,直接将她整个身子翻了过去!
昏着的叶漉漉:“……”
并不知道自己像条鱼一样被翻了个面儿。
叶漉漉面朝被褥,依旧昏着,整个人并没有力气,服帖而顺从地趴在了面前。
露出的大片后背,雪白无暇,纤瘦凝脂,脊背处还有漂亮的蝴蝶骨。
管池北维持着目不斜视,迅速为叶漉漉擦干。
后背倒是好擦多了,像擦一块砧板(?)似的方便,几下擦完,管池北直接从后面开始给叶漉漉套上了外衫,再翻过来,系上前面的衣带。
就完美!
一翻过来。
哦豁。管池北:“……”
没一穿一肚一兜。里面是空的!
管池北:“…………”
女人能不能就如此直接套着外衫呢?
管池北认真地思考了一刻,而就在他凝滞的这个当口……
每次叶漉漉喂一奶,第一个都得先喂小老三,今天还没有,小老三看到了那熟悉的地方,等不及了,皱着眉头万分的不高兴,极其少见地动弹起了小小软软的身子。
他刚好被放在最靠近叶漉漉的地方,小老三伸出小手,艰难地想去扒着叶漉漉的手,同时奋力得转着头,张开小嘴儿,朝着上一点儿的该去的位置,“哇呜哇呜”地发出声音,表情还有点儿急切。
这动静引得管池北下意识看了过去,一下未曾设防,眼神直落在了小老三还有他努力够着的地方。
管池北的眸子瞬间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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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给我停手!别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