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归晚心里的那股子酸楚甜蜜一下子泛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涌在眼中,她鼻子一酸,眼眶红了,含笑奔了过去。她也不在乎别人眼光,亦如她前世那般,释放自己的情感,一把抱住了他,搂紧了他的腰仰头,弯眯的双眼含泪笑道:“你回来了。”
看到妻子,江珝饱受风霜的心如同吹进了暖风,他心都快融化了。他捧着日日惦念的她的小脸,眼中的温柔都快漾出来了,亦如妻子般大方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这两人还真是不避讳啊!这一幕,瞧得众人赶紧侧目,一个个不禁啧声,直道这二人是有伤风化,可却哪个心里不泛着酸意妒忌着。看来传言江珝宠妻确是事实啊!
他们看得惊诧,连薛青旂也愣住了,口中留下的那半句话再说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说的,事实如此,归晚和江珝的感情怕是没人能撼得动了。江珝已经回来了,他再说什么都是自找没趣。
“你怎回来了?”归晚笑弯了眼睛问道。
江珝抹了抹她眼角激动的眼泪,轻柔道:“今儿是给我儿办喜宴,我做父亲的如何不回?”
归晚笑容更加灿烂了,想起什么赶紧转身,去乳母那抱来了孩子,送到江珝面前道:“快看看,看看我们淮儿变模样了没有。”说着,点着淮儿的小下巴,让他对着江珝,“淮儿,看呀,你爹爹回来了!”
看到孩子的那刻,江珝眼睛都亮了,俊朗的脸威严和冷峻不现,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慈爱,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贴在自己的胸口,疼惜得不得了。那感觉,恍若他捧着的便是全世界,不,便是给他全世界他也不会换这个孩子……
眼前这慕,若说这孩子不是江珝的怕谁都不信。言语能假,举止可伪装,但眼神是不会说谎的,除了余归晚,这孩子是他的心头肉,是最在乎的人。
他轻轻亲了亲小家伙,声音温柔而宁静道:“真好。”接着,缱绻地望向妻子,“辛苦你了,谢谢。”
归晚依旧仰视着他,含笑摇了摇头。
三口人哪一个都是出尘地不俗,站在一起简直如一副画,温馨而完美,好看了。大伙正出神地欣赏中,江珝则抱着孩子,带着妻子面对一众宾客,感谢了各位的到访后,便抱歉要去后院更衣了,他这一路回得急,风尘仆仆。
归晚也带着孩子同去了,经过薛青旂时,江珝看了眼乳母怀里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眼薛青旂,清冷挑唇道:“薛大人话没说完啊,我儿子如何了?”
薛青旂看着他,脸色晦暗,镇定道:“没什么,愿令公子聪颖康健。”
江珝笑了,淡然道了声:“谢谢。”说着,他垂眸须臾,又道,“有我和夫人守护着他,必会的。”接着,再没看他一眼,带着妻儿回檀湲院了。
看热闹的人还没散,一个个窃窃耳语,直替这位薛少爷感到难堪。
她们的态度,薛青旂不在意,然薛夫人不行,她窘得脸涨红,看着儿子又转而气得发紫,大喝了一声“还不走!”转头便离开了。
薛青旂意识到自己留着再没意义,只得跟着去了。他们这一走,云氏孤立了,她恨不能找个地方赶紧藏起来,目光无措地扫着,然一眼便搭上了对面人群里正盯着她的梅氏。
二人对视,梅氏眼神锐利得让人心怵,她望着云氏冷哼了一声,转头继续接待客人去了……
回到檀湲院,归晚赶紧让人备水,江珝洗漱罢,她替他更衣。一看他这模样便是马不停蹄地从北方奔回来的,原还是白皙的脸也被晒成了小麦色,更是带了尘土的气息。不过不管怎样归晚都喜欢,在她眼里,这一刻的丈夫才像个勃然英逸的将军,透着过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哪怕是这双摸上去粗糙的手,她也爱得不得了……因为这是她的丈夫,她的至爱,他能回到她身边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江珝也发现娇妻唇角的笑便没落下过,她才放下手里他的外衫,便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得她都快透不过气了。他捏着她的小下巴,让她对视自己。两个人视线交织在一起,皆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他佻笑道:“想我了?”
归晚鼻间轻哼了声。
“不承认?”他慵然道。
瞧着他得意的表情,归晚偏不应声。江珝眸中的笑意越发地沉了,他也轻哼了声,对着她魅惑道:“不说是吧,我有办法让你说。”接着,连个反应的机会都不给,蓦地吻上了她的唇——
猝不及防,归晚惊了一下,接着便被他急促而激烈的吻攻陷得透不过气来。余光中,嬷嬷乳母都在,归晚窘迫地挣扎,想要推开他,却怎都使不上力气,趁着她要开口的机会,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用了分力,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相纠缠着……
见这场面,嬷嬷和乳母的尴尬可一点都不比归晚轻,俩人互看了一眼,低着头走瞧瞧离开了房间。
江珝丝毫要放弃的意思都没有,继续深吻,辗转,吮吸,掠夺……他也思念她啊,心里,骨子里,身体发肤每一处都刻着思念,这思念太深了,深到便是拥着她吻着她也弥补不了思念带来的那份孤独和落寞。
被他的炙热烘得脑子越来越空,归晚意识飘散,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心软了,人也软了,她只能挽住了他的颈脖和他贴得更近,迎合着他。
得到了她的回应,江珝手也跟着动作起来,三下两下便扯下了她的外衫,抱着她去了稍间床里……
缠绵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