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他们也太不尊重生命了。”风小龙盯着眼前的尸山,域外修士挥动的鞭子,咬着牙齿,拳头紧紧的捏着,心中有一种浓浓的愤怒。
风飞云道:“这仅仅只是西牛贺洲的一小角,世上还有千处、万处的地方都在发生这样的事,你救得了一处,救得了天下众生吗,对于域外的人來说,遗珠混元大世界的生灵,根本就是牲畜。”
“嘭。”
风小龙隔空出手,将那一位年轻的梵灭教教众的脖子给抓住,将他给提了起來。
“你……你是谁,你……要……要干嘛,啊。”那一位梵灭教的教众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无法动弹。
风小龙一掌轰击过去,将那一位年轻的梵灭教教众的身体打碎,化为一堆血块。
风飞云沒有去阻止他,径直的走进混沌天城之中。
那些带着镣铐的囚徒,都怔怔的盯着这个男子和少年,他们……他们竟然敢在混沌天城杀梵灭教的教众。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子好熟悉,很像是三千年的那一位人杰,我曾在仙虚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天华宗的那一位宗主说道。
“你说得是当年的那一位王者至尊,传说他沒有死在通天之路上,不久之前已经回归,还奴役了梵灭教的一位教主,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是他。”
……
混沌天城,乃是人族最古老的神城,这里留下了很多先祖的遗迹,其中很多都是威名传千古的圣地。
古老的大街之上,随处可见带着镣铐的囚徒,有的在搬运矿石,有的抬着古车,古车上坐的都是梵灭教的修士。
人上人和人下人,区分得很明显。
这里依旧还是鼎盛繁华,但是这里的主人已经变成了梵灭教的教众。
他们是这一座古老神城的主人,别的人都只是他们的奴仆。
风飞云带着风小龙走进一座华丽巍峨的宫殿,有很多衣着鲜丽的美丽女子往來,玉臂香肌,分外美妙,有的在仙楼之上弹奏仙曲,有的在灵兽的背上曼舞摇曳。
风小龙从來都沒來过这种地方,也从未见过女子穿得这么暴露稀少,脸颊微微的发红,道:“这是什么地方。”
“仙虚。”风飞云道。
“这就是茅师父说得青楼押妓的淫.秽之地。”风小龙有些不悦。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三千年前,这里的女子都是以修道为主,穿得也比现在多,个个才情极高,心高气傲,洁身自好,天下英杰都以能够娶到仙虚佳人为荣,当时名满天下的四大仙子更是让无数年轻才俊趋之若鹜。”
“现在……这里还真如你所说,只是一个低级的青楼押妓之地,梵灭教收集天下美女,都集中在这里,拱梵灭教的教众淫乐罢了,凡是被送到这里來的女子,都只是他们床榻之上的玩物罢了。”
风小龙的拳头之上爆发出一圈圣灵之光,牙齿咬着咯咯作响。
风飞云就显得平静得多,选了一座飞在天穹之上的楼台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难道就任他们作践我们人族强者和女子,我们难道就不该做些什么。”风小龙的心中不能平静,憋着一团怒火。
风飞云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道:“管不了,天下之大,就算我们化身千万,都是管不完的,想要真正的不被他们欺压,就只能变强,斩尽域外的圣者,只要域外的圣者死绝,那么别的域外修士就不足为惧了。”
“那我们就杀,将他们都给杀光。”
风小龙身体之中孕育着一股毁灭之气,双目之中通红一片,一股妖性的力量在体内逸散出來。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的修为。”
风飞云道:“域外真正的强者,强大到让你无法想象,除非你能够修成大圣,要不然你的那点修为在他们面前,也就只是一只大一点的蚂蚁罢了,当年死在通天路上的强者,修为比你强大者,数不胜数。”
说完,风飞云便又饮了一口。
一阵哀愁的旋律响起,有少女在弹奏古琴,琴声呜咽,充满了忧愁。
“那年玉树飞金雨,而今残土无人问,两锁铁链,锁住了一腔热血,男儿双膝跪敌寇,女儿玉身侍狼贼,我良玉幸留残生,不如死后化红尘,家仇国恨杯中论,且歌且笑任我狂……”
一曲《破梅》,唱出多少人心中冷暖。
“家仇国恨杯中论,且歌且笑任我狂。”风小龙紧紧的捏着酒杯,满脸是泪,手掌心的圣力将杯中酒冻成玄冰。
“啪。”
梵灭教的一位半圣穿着厚厚的灵甲,一巴掌将那一个弹奏古琴的女子给扇倒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手腕上,“贱人,这里可是我们梵灭教的仙虚,你竟然敢在这里弹奏反曲,想死不成。”
那少女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穿着白净的衣袍,手中紧紧的抱着古琴,玉臂被那一位梵灭教的半圣都要残碎,美丽的小脸疼得煞白,却依旧紧紧的咬着贝齿,硬是不发出一丝哀求的声音。
“木斩大人,她是刚來的新人,不懂规矩,交给我**一番,她自然就不敢做这种愚蠢的事了。”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男子连忙走上前來,点头哈腰的对着那一位梵灭教的半圣献媚的笑。
“我乃是九天家族的子弟,岂会屈服在你们这群域外虎狼的淫威之下。”九天玉簌的眉心凝聚出一道毁灭光华,要自爆身躯而死。
木斩半圣打出一道掌印,一道圣灵道则轰进九天玉簌的体内,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