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箭矢激-射,如暴雨倾盆,朝着蛮军狠狠的呼啸而去。
“哼!”
见到毫不停歇的箭雨,血风等所有的血狼蛮军都是毫不在意的冷笑了一声,任由那些箭矢狠扎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那坚韧的身躯给弹开,是嗜血的森笑道。
“哈哈,无知的蝼蚁们,绝望吧,你们这些破箭对我们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还是乖乖受死吧,哈哈!”
“是啊,绝望吧,妄图与我们血狼勇士作对,简直就是找死,哈哈!”
“不错,螳臂当车,不知死活而已,哈哈哈哈!”
森然的狞笑声响彻,所有朝云暮他们冲击而来的血狼蛮军都是随同血风一起森然的狞笑起来,充满了狂傲的姿态,不闪不避,任由那箭雨激-射在自己身上,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劈啪作响,而毫发无伤,是显得越发的狂妄。
“嗤嗤嗤!”
“啊!”
突然,数十道箭入肉之声突兀传来,以及一大群血狼蛮军的痛呼惨嚎之声响起,让得这群蛮军那狂傲的语气是骤然一滞,同时也是让得血风是脸色一僵,感到一丝尴尬。
不过他一时间并没有识破云暮他们鱼目混珠的手法,还以为手下这些人之所以惨叫只是被不小心给射中了要害罢了,所以是头也不回的怒骂道。
“他妈的,你们这群蠢货,就不知道避着点要害吗?我们体魄虽强,但也不是没有弱点的,眼睛,耳朵,咽喉这些都给我防着点,知道吗你们这群蠢货?别虎着个脑袋拿头去硬磕人家的箭。”
“知道了将军,我们不……”
“嗤嗤嗤!”
“啊!”
可手下将士的话还未说完,却又是再次传来了一大片箭矢入肉以及手下将士的惨嚎痛呼之声,让得血风也是瞬间面色一变,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包括他手下的将士也一样,看到忽然之间一下子被射倒了上百人,都是猛然察觉到了一抹不对劲,是连忙惊呼起来,冲着血风大吼道。
“妈的,将军,不对劲,这些箭,这些箭他妈的有问题。”
“对,将军,这里面有些箭不是……”
“嗤!”
“啊……”
此人的话说到一半便是被一声惨叫所打断,是被一箭狠狠的洞穿了脑袋,并且铁木箭的余力还带着他的身体倒飞出了数十步远,撞倒了身后一大片疯狂埋头冲锋的血狼蛮军,一时间怒骂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混乱异常。
不过此时却已经没人顾得上管他了,只见其他的血狼蛮军是紧接着他未说完的话语惊怒交加的怒吼道。
“不对劲,他妈的,将军,这里面有鬼,我们中计了,中了这群北玄蝼蚁的奸计了将军。”
“对,这不是普通的箭矢,这里面有铁木箭,妈的,将军,这些北玄蝼蚁使诈,这些箭雨里混杂了铁木箭,铁木箭啊!”
“嗤嗤嗤!”
“啊!”
随着此人的话语的落下,又是一大片蛮军被混杂在箭雨中的铁木箭给射倒,这些血狼蛮军那如铜墙铁壁般的强横身躯,在铁木箭的强劲威力之下,就犹如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被直接狠狠的洞穿,连尸体都是会被拖着向后倒飞出一大截。
“妈的,好阴险,这群北玄蝼蚁使诈,使诈啊!”
“他奶奶的,将军,这些北玄蝼蚁太阴险了,故意诱我们冲过来,然后用铁木箭来射杀我们,该怎么办,将军,将士们快顶不住了,铁木箭太厉害了,将士们的体魄根本就不管用啊。”
“是啊将军,现在该怎么办,这些北玄杂碎实在是太阴险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有铁木箭,先前肯定是故意示弱引诱我们冲击的,现在将士们连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有没有,只能硬抗了,所以到底该怎么办啊,在这么冲下去,非死伤过半不可!”
所有的蛮军都是暴怒无比的在血风耳边怒吼道,诉说着此时的惨状,而血风此时也是同样暴怒无比,是狞喝道。
“他妈的,这群杂碎,该死,该死,老子要活撕了这群杂碎,啊!”
“嗖!”
可是突然间,一声破空劲响袭来,就见在血风的怒吼之声还未结束之时,一只铁木箭便是朝着他的面门狠狠的激-射而来,快若闪电,撕破空气,难以抵挡。
血风见状,也是瞬间面色大变,可仓促间躲闪已来不及,所以生死一瞬的血风是猛然抬起了一只手臂挡在面前,希望能挡住这支狂射而来的冷箭。
“嗤!”
“嗯哼!”
瞬间,箭矢入肉,透骨而出,血风是发出了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只见这支冷不防狂射而来的铁木箭,是狠狠的穿透了血风的臂骨,洞穿而出,堪堪停在了他眉心之前,呼啸的劲风甚至是在他眉心刺出了一抹殷红,有着丝丝鲜血渗出,景象可怖。
这一幕,更是让得血风大怒,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惊骇,因为他想不到,他眼中的蝼蚁竟是如此的狡诈,先是用普通的箭矢诱使他们出击,等他们冲到半路时,却又悄悄换上了铁木箭,混杂在普通的箭矢中攻击射杀他们,让得他们是毫无察觉,毫无防备。
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招鱼目混珠,便是让得他们损失惨重,难以承受。
只见几个呼吸的功夫间,死在铁木箭下的蛮军,便是不下数百之数,同时也是彻底的震慑住了其他蛮军,让得他们不敢冲击,一时间竟全都是龟缩后退,试图寻找掩体,躲避这些夹杂在普通箭矢之中犹如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