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喵:讨好卖乖是没有用的╭(╯^╰)╮
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丘延平,又加上被硬生生吃了豆腐,终于恼羞成怒地将顾将军赶了出去,他头一次把别院大门合上还落上锁。
顾闻业站在别院外头,挺直的鼻梁险些被迎面撞上来的大门拍上,他后退小半步,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好险好险,他还是要靠一张脸来诱惑自家媳妇儿的,鼻子是关键,可不能折了。
他听听院里的动静,显然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就给自己开门,顾闻业只好暂时先离开。
把人逗狠了,顾闻业抿了抿嘴唇,在心里想着,忘记了缅因猫虽然性格温顺,但其实骨子里记仇的天性却没有消失。
丘延平在紫气还大盛的时候将需要制作的符纸全部完工,符纸分攻击和守护两种大类,鉴于近日的状况,丘延平多做了一些守护符纸,打算让顾闻业找个机会转交给顾父顾母还有那只有些撩贱的橘猫。
似乎一直有人对风水大师有着片面的误解,总认为他们给人看卦算相,都是做些嘴上的文绉绉的功夫,武力值却没人觉得是拿得出手的。然而事实上追溯到最初,风水大师与天师一脉相承,斗法战神魔。
不过天师后来确实落没了一阵,也衍生出外数个分支,专攻看相风水的是其中一脉。
丘延平收拾好了符纸,把别院的大门敞开,省得顾闻业之后找来吃一个闭门羹。
他习惯地去找将军府里那几个地灵公询问情况,因为最近黄祁仁的不安分,丘延平已经习惯了隔个三两天就要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端倪。
不过丘延平还真是没想到,随口一问,还真问出了问题来,整个中心城前前后后出现了十数个失踪的人口,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前脚魇兽的事情刚刚告了一个段落,后脚紧接着却又继续折腾起了幺蛾子,丘延平咂了咂舌,觉得这是黄祁仁在挑战他。
中心城占地面积很广,一个城里又分了几十个“区”,十几个人的失踪,老实说,算不上特别需要引起重视的事件,但是偏偏,这十几个人全是参加了集春灯会的游行之后失踪的。他们来自各个方向各个区,单独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集春灯会是为期三天的大型游行活动,就像过去人们会庆贺冬瑞雪载歌载舞一个性质,不过现在更多的是把这个作为一个庆祝嬉闹的由头而已。
丘延平都快忘了集春灯会已经开始了,昨天是灯会的第一天,不少人都会玩个尽兴,通宵不归的人不会少,因此那些失踪的人口的亲属到现在为止,未必就发现自己的家人已经失踪了,还只当是在外面玩得太疯狂。
然而地灵公这里却是显示得十分清楚,投射在虚空中的镜像里,那十几个失踪的人,如今却是被困在一个十分窄小昏暗的地方,顶多二十个平米的空间,却是被割裂出了十几个独立的间隔,平摊下来,一个人连两平米的空间都没有,想要翻个身都困难。
再细看那一个个间隔开来的独立空间,那是垂直上下的,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活动的余地,也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上下的外界助力,这十几个人就像是完完全全被封死在这一层一层隔开的木板之间,活像是生生被关在棺材木里似的。
突然之间,这投射在虚空之中的镜像猛地颤抖起来,再一眨眼的功夫,镜像轰然崩塌,丘延平神色一凛,转头去看地灵公,只见那只地灵公的身影变得虚糊透明,仿佛随时要消散开来的样子。
丘延平脸色一变,来不及细想,连忙将手腕上一串佛珠取下,手腕一抖,佛珠首尾相衔的地方散开,串化为短鞭,将地灵公整个圈了起来,地灵公逐渐透明的灵体渐渐稳固下来,灵体的颜色再次缓慢变成了夯实的乳白色,丘延平轻松了口气,神色却从未如此地凝重起来。
地灵公在转播那个场景的时候遭到了袭击,看来有人同样知道地灵公的存在,更是察觉到了地灵公的动作,甚至还懂得如何打断解决地灵公,对方的出手果断又快速,好在丘延平反应也不慢,第一时间巩固住了地灵公的灵体。
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一定是那个镜像背后的始作俑者,这一点毋庸置疑。只不过丘延平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如此精通这些古术。不过这么一来,只要这个镜像背后的始作俑者与黄祁仁是站在同一边的,那么那些被人为操控的魇兽出现也有了解释。
丘延平将巩固住地灵公灵体的佛珠收回,取下其中一粒赠给地灵公,佛珠能巩固灵体,他这串佛珠开光百年,是从丘家本家的收藏室里挖出来的宝贝,不是寻常佛珠能相比的。
每一颗佛珠都有鹌鹑蛋那样的大小,光亮圆润,被丘延平带了几十年从未离过身,现在取下一粒赠给了地灵公,他将剩下的二十颗佛珠重新系好戴回手腕上。
地灵公欣喜地抱住那颗鹌鹑蛋大小的佛珠,捧着宝贝,刚才险些灵体消失的恐惧都被欣喜冲走了。
丘延平手上那串佩珠一共有二十一颗鹌鹑蛋大小的佛珠,即是佛教中原有的十地与修身十地及佛果。现世多有人认为,佛珠不可拆,少一粒断一粒便是大损佛德,失慧心。但实则佛德心生,慧心也没有得失的说法,丘延平是不明白民间哪来那么多这不许那不行的说法的,但凡有用,对他而言是没多少顾忌的。
他把地灵公送走后,沉着脸找到了顾闻业,顾闻业见到丘延平第一眼,看他黑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