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遇上这种人,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统统人道毁灭,不留后患。”
张韵瑶点头,很快又懊恼道:“只是,他带来的帮手,有些本事。”她跺脚,恨恨地道,“第二回又来了,还带了个帮手来,一个身穿古服的老头子。那老头子本事不低,不过仍不是我的对手,但那老东西很狡猾,手段层出不穷,要不是我修为比他高,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可惜了,要不是我还没习惯飞行术,早就把他们给杀了。”
凌阳问:“你让他们跑了?”
“嗯。”张韵瑶有些担忧,“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你这个笨蛋,那是肯定的。”凌阳忍不住骂她,“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那个张无良既然是西方光明协会的诛魔人,又是青海之域的人,显然背后还有不少实力,张韵瑶留下如此严重的尾巴,可就相当危险了。
张韵瑶说:“回回都要麻烦你,岂不显得我太没用了。”
凌阳还想斥责她,但见她媚眼横生的模样,又见她穿的极其清凉,圆润如桃花般的脸颊像极了成熟诱人的水蜜桃,迫使凌阳从高冷神棍化身为最原始的sè_láng,把她打横抱起,往柔软的大床滚去。
一番剧烈运动过后,已是凌晨两点时分,张韵瑶渐渐平复了剧烈的心跳,这才推了推他:“起来啦,重死了。”这家伙别看长得瘦,实际上骨头都是铁做的,重死了。而他偏爱往把自己压在身下,总爱对她熊抱狼吻,一点都不矜持,不对,应该是毫无形像。大大失他凌大神棍的形象分。
凌阳在张韵瑶的再三催促下,这才懒洋洋地动了下身子,但仍是手脚并用地把她压得死死的,满足轻叹,也为那些以瘦为美的成天节食减肥的女人担忧。她们自认为瘦才美,殊不知,最有发言权的,还是男人。
谁愿意抱着堆骨头睡觉呀,还是这种软棉棉肉乎乎的身子抱着才舒服。
“在港岛那边乐不思蜀了吧?”张韵瑶实在推不动他,只好由着他了,枕着他结实的手臂,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她爱死了这种肌肤相亲的亲昵,只觉胸口溢满了浓浓的暖意。
十指相扣后不久,凌阳又不太安份地抽出自己的手,往她殿部摸去,张韵瑶抓开他的手,“讨厌死了,没一刻能够静下来的……咦,这是什么?”忽然发现凌阳手腕上戴着个红艳艳的手钏,上头还系着个金叶子。
“这是……珊瑚珠?”一个大男人,佩戴这种红艳艳的饰物,真有些不伦不类。
凌阳“嗯”了声,“眼力不错。”
“好端端的截这个做什么?”张韵瑶也是有眼力的人,凌阳光手指上戴着的戒指,无一不是大有用处的,随便取一个出来,都是能够攻敌制敌于无形的顶级灵器,唯独这枚珊瑚串珠,毫无半丝灵力。不明白他戴在手腕上做什么?
显摆么?
“自然有我的用处。”凌阳摸了摸手腕上的珊瑚珠,神色带着迷离和追忆,“这是当年我离开时,祖母给我的。”
“……你与你祖母,感情很好?”张韵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从小生活在满满的爱意下长大,理解与亲人永远分隔的痛楚。
“嗯,四兄弟当中,祖母最疼的就是我了。”凌阳微翘了双唇,他是四兄弟中,最为讨巧卖乖的,嘴巴也最甜的,自然就得祖母的欢心。
“这枚手串,是祖母连系娘家的唯一凭证。我接下来,就要靠这枚手串,找上祖母的亲人,了却祖母多年来的心愿。”
张韵瑶说:“算算时间,你祖母早就作古啦,就算还有娘家后人存在,但五百多年传下来,谁还记得有她这么一个祖宗长辈?”
“……肯定记得……早在几年前我就感受到了,祖母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都还在这个世上。”只是当时他还只是一文不名的小小道士,就算手持祖母的信物找上门去,人家就算信了,也只会把他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
张韵瑶越发糊途了:“不是我打击你,你祖母五百多年前就入已经土啦,这世上哪还有什么亲人?就算有亲人,也只是后人了,你找上人家,人家会认你才怪。”当然,以凌阳现今的身份地位,说不定会攀这层关系,但五百年前的血缘关系,也太扯了吧。
凌阳低头看着妻子迷惑的脸,忍不住在她脸蛋上狂亲了一会,这才替她解惑:“忘了告诉你,我祖母,她就是现代人。”
……
因为太过好奇凌阳上一世的祖母居然是现代穿越过去的,张韵瑶班也不上了,向单位请了事假,也跟着凌阳一道飞来了港岛。
为了避人耳目,夫妻俩进入刘家客房里,又胡天海地了一番,方沉沉睡去。当天空快要露出鱼白肚时,张韵瑶这才消失在客房中。她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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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情节又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