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宁美丽会那么激动,那么紧张莫佑铭,原来他是替她挡了刀。
也就是说如果莫佑铭不挡刀,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会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齐以翔的心里此时填满了不安和愧疚,是他把宁美丽置身于危险之中了。如果不是他要她跟他一起搬回齐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这下,她还会原谅自己,跟自己在一起吗?
这件事他必须要给宁美丽一个交代,动手的是财叔,指使的是沈雪莉。两个人都是主犯,谁也别想逃脱!
只是财叔在路上被宁美丽放走了,估计会逃跑,看来找他还会需要费些功夫。
再麻烦,他也要把他揪出来,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却不知,财叔并没有逃走。他从前为齐老爷子、齐夫人在齐家立下过很多的汗马功劳。
离开齐家,去别的地方,他要靠什么生存?他还想留在这里,享受齐家给的养老报酬呢。
至于今天闹得这么大的事情,他相信齐老爷是能够帮他摆平的。
从前他帮还杀过人呢,最终也没什么事,去坐了两年牢,又被老爷子疏通出来了。
就算齐老爷不肯出手,他还可以去找齐夫人呢。
毕竟齐夫人可是有把柄在他手上牢牢的握着。
如果非要闹到撕破脸,他也就不惜把警察叫到家里,把池塘底下好好挖一挖了。
至于那个梅香,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听说白氏早就快倒闭了,即使是少爷要为她出头,也是拗不过老爷子的。
沈雪莉也有她自己的打算,齐家在生意场上那些见不得光的证据,她手上也有,自然就成了保住自己的砝码。
宁美丽被救走以后,她就想了个理由,先跟老爷子上报了。
齐以翔给父亲打了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全说了一遍。毕竟财叔是齐家的老管家了,而沈雪莉也是齐翰堔的干女儿,他们两人都算是齐翰堔的人,他要动,总该跟父亲点个头的。
“我马上就回去!回家再说!”齐老爷在电话里说道。
齐以翔和齐翰堔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齐家,齐老爷面色非常严肃。原来财叔也给他打电话了,他一听这件事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容。两个人搞不好一个都难保,如果只能保一个人的话,他宁愿保沈雪莉。
尤其是财叔还威胁他说,他手上还握有前几年他要他除去之人的证据,齐翰堔心里更是不痛快极了。
财叔就是他的一条狗,现在狗也想咬人了。做狗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忠诚,他连忠诚也没有了,他还要这条狗做什么。
“爸,这件事我看是绝对不能姑息的。”在自己客厅坐下,所有当事人都叫到了面前,齐以翔铁青着脸说道。
“这事他们两个的确是太冲动了一点儿,就算是有人强闯我们齐家,也不该这么动刀动枪的,像什么话。”齐老爷皱着眉,严肃批评了财叔和沈雪莉。
显然,他把重点放在有人闯进来的事上了。
“这不是冲动的问题,他们这是公然要杀人。捅人本身就不是小事,更何况被捅的可是莫佑铭。就算您想要放过,我想放过,莫家能放过吗?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损害的岂止是我们齐家齐氏集团的名誉。爸,这后果,不用我说吧?”齐以翔脸色刚硬着,戾气充斥在他的眉间,皱眉反问道。
“什么?被捅的是莫佑铭?”齐翰堔也有些意外,不悦地瞟了一眼沈雪莉,她这次的祸闯的可真够大的。
沈雪莉也后悔不迭,事情发生的太急了,她也没有想到莫佑铭会突然出现,还被财叔的人捅伤了。
这捅的别人还好,偏偏受了重伤的是莫佑铭。
就算齐老爷有心偏袒她,以莫家的势力,又岂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干爹,人不是我动的。都是财叔太冲动了,从我手中抢了刀子就冲上去了。”沈雪莉连忙将责任往财叔身上推。
“沈小姐,您这话不对吧。人是你让我去杀的,本来目标是少奶奶。您为了得到少爷的心,就逼迫我……”
“行了!”齐翰堔喝令一声,不许财叔再继续说了。
“既然都是我齐家的人,我一定会尽量给你们两人说话,都放心。谁也不许瞎说,全都按照我想好的说,记住了吗?还有你,也一样!”他凌厉地看了一眼纪小兰。
她吓的赶忙低下了头,怯懦地答道:“是,老爷!”
齐翰堔吩咐完,派了几名保镖,分别把几个人软禁在房里,才和齐以翔谈。
“我的意思是,既然人是财叔过失伤的,就由他一个人承担。至于雪莉,她只是年轻不懂事,你就别硬把她揪出来了。”齐翰堔还是想维护沈雪莉。
既然被捅的人是莫佑铭,他们齐家肯定要给一个交代,两个人一定要牺牲一个的话,他肯定是保沈雪莉,牺牲财叔的。
“不行!沈雪莉这个女人太恶毒了,她仗着您的宠爱跟纵容,敢到我们家里杀人,是年轻不懂事那么简单吗?我绝对不能放过她!”齐以翔完全不同意父亲的做法。
对于沈雪莉,他已经很纵容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原谅她,她却一次又一次的令他失望。
这一次她居然算计他心爱女人的性命,他绝不会再姑息养奸。
沈雪莉也一样必须得到法律的制裁。
“很好!你为了那个梅香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看来你是打算让我一辈子都别接受她,你们的婚礼我是不会去的,就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