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个老网虫的经验,一个男人询问女人‘洗澡吗’,间接的意思就是‘一起洗澡吧?’。
可,那个啥,她现在还没有和厉南枭一起洗澡的准备。
毕竟,上一次,她跟他...太,太那...
还没等风轻轻纠结完,厉南枭已经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风轻轻:!!!
片刻后,浴室内便传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
大约过了三四十分钟,脸色绯红的风轻轻被厉南枭抱了出来。
白皙的肌肤上又多了些草莓印子。
她的心在滴血,没有真正的圆房,却又和圆房没什么区别,这种感觉,真特么的卧槽!
差一点,就可以得百得了!
厉南枭看起来神清气爽的,心情也格外的好,血色浅淡的唇角一直带有弧度。
来到床边,动作轻柔的把风轻轻放在床上,语出惊人:“最近要好好休息,腿才能快些好起来。”
风轻轻的脸唰的又红了红,快些好起来干嘛?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一个样,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其实也是个大尾巴狼!
一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情景,她就羞的无地自容!
“我,我睡了。”
她拉过被子悄悄的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
厉南枭唇角笑意更深,也掀被上.床:“我们一起睡。”
风轻轻忽然惊叫:“啊,厉南枭你手放哪了。”
“放我想放的地方。”
“......”
-
翌日,风轻轻是被窗外淋漓雨声吵醒的。
她皱了皱眉心,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再一感觉,某人的手还在她胸口上放着。
她简直要疯了。
之前厉南枭睡觉很老实的,有时还特意和她保持距离,两人中间隔的位置还能再睡一个人。
可自从上次让他帮她洗澡之后,他就变的越来越不老实了,从昨晚到现在,过分的厉害。
她悄悄把手拿开,还没一秒,那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儿轻车熟路的再次放回了原处,还恶作剧的揉了两下。
风轻轻这下再忍不了:“走开色.狼!”
“你有见过这么帅的色.狼吗?”厉南枭挑着眉梢,声音沙哑又好听。
风轻轻真的要受不了了:“我饿了,我想起床。”
“再躺会。”
“......”
依着厉南枭的意思又躺了好一会儿,等躺到他满意了,两人这才起床洗漱。
风轻轻现在已经成了厉南枭的腿部挂件,走哪带哪儿。
甜甜蜜蜜的样子简直是羡煞旁人。
这不...
刚下楼,就听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真没想到,南枭结婚之后日子过的这么滋润呀?”
刚在楼上被厉南枭吻的还没回过来神的风轻轻听此,也顾不上害羞,缓缓扭头朝客厅方向看去-
苏老夫人,沈昭曼,还有一位和沈昭曼长的相似的贵妇人正酸巴巴的看着两人。
厉南枭微点了点头:“兰姨过奖了。”
风轻轻了然,这位就是沈昭曼的母亲,苏老夫人的干女儿王兰。
王兰可是眼巴巴的盼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沈昭曼能够嫁给厉南枭的,两人的婚事她早幻想了几百次,和苏老夫人也达成了一致,让沈昭曼给她老人家做外孙媳妇。
哪成想,会半路杀出个风轻轻,坏了她的全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