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在马车外许久没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她把耳朵贴在车门上偷听。
西北看了她一眼,“大白天的又只隔着一道门,他们能干什么?”
庄纯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头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马车里的人已经听到了西北的话,柳芸溪突然脸颊一红然后往出抽拽自己的手。
“尚大哥,你放……啊!”她惊呼了一声被尚彭举给拉了一把正好跌在他的身上。
尚彭举结实的胸膛被两团软绵碰触,他的大手直接揽住柳芸溪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并且用大手捂住她的唇。
柳芸溪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失去了理智。
尚彭举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不会伤害你,除非你心甘情愿。”
说完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
柳芸溪就觉得全身都被电流击过,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又带着一丝男人特有的甘醇,她又羞又怕此时一动也不敢动。
尚彭举看到柳芸溪满面绯红含羞带怯,他的目光愈发暗沉。
压制多年的野性在那天尽数爆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本能的反应让他现在一遇到柳芸溪就有一种发情的感觉。
他想要她,身体迫切的需要她。
柳芸溪轻轻的摇头,然后看了看车门。
外面还有人在,他不该这么孟浪和无礼。
尚彭举松开放在她唇前的手掌,看到她的脸颊被他的手指勒的有点红,不由得低下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她的脸颊。
柳芸溪全身都是一僵,她不敢乱动生怕引来他更剧烈的动作。
看到她唇瓣有些颤抖,尚彭举眼眸眯起,“别怕。”
柳芸溪半张唇瓣,“你……能不能……”
“不能!”尚彭举的唇在她的唇边蹭过,“我现在只想抱着你,无法放手。”
柳芸溪不敢看他的眼睛,想要避开目光却被他抓住下巴无法转动脸颊。
两家邻居多年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每次见面多是垂头或者回避,此时她凝视他的脸,虽然他脸上有着刮伤可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双眼眸漆黑中似乎泛着蓝色的光芒,让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尚彭举看到柳芸溪这副模样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那日他以为自己会弄死她,不过他发现她比他想像中要坚强很多。
也难怪那个鬼医说他们的契合度很高,每每当他觉得自己要撕裂她的时候她都能想尽办法的容纳他,给了他太多的快乐和回味。
尚彭举的大手突然放在柳芸溪的小腹上,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服都让她觉得似乎穿透了她。
许久,柳芸溪没察觉到尚彭举有什么动作。
她睁开双眼看到他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下巴还搭在她的肩膀处。
叹了一口气,柳芸溪动了动身体,本是想起身帮他伤口上药,不过她一动他就醒了,然后紧紧的抱住她。
“别动,让我抱着。”尚彭举说完又闭上眼睛。
看着他带着疲惫的脸,柳芸溪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庄纯听到马车里的人在说话,不过声音太小她也没听清,过了一会又没声音了。
西北看她坐立难安的,“根本没听到里面有声音,估计是睡着了,你就别操心了。”
庄纯想了想,然后稳稳做好,“说的也是。”
马车没有回陵城而是一路寻找庄曜一路往青城走,这次回青城的路线和庄纯由青城去陵城时候走的不太一样,城镇比较少,小村庄比较多。
尚彭举的伤没有致命的,不过腹部有一道伤委实不轻。脱下衣服后那被刀划过的地方血肉翻滚,庆幸庄纯随身携带的药箱里装备齐全。
庄曜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尚彭举不顾身上的伤一直出去寻找,不过完全没发现和庄曜有关的任何线索。
柳芸溪又着急又担心在路上旧病复发,庄纯在路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在一户人家投宿安顿了柳芸溪。
东南和西北这对兄弟是有吃有喝有玩就行,庄纯看他们两个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到了农家特别兴奋,看人家院子里养的老母鸡都能看一下午。
在小村子里待了五六天,尚彭举每次回来都神色黯然,庄曜是彻底消失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柳芸溪得知儿子无影无踪的消息本来好些的身体一下就支撑不住了,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
这个村子比较小,全村就三十几户人家,庄纯发现整个村子的人都以打渔种田为生,因为地处偏僻村里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
如今是冬季,河里都结了冰,鱼虾什么的特别的稀少,村里人的收入每当到了这个季节一直到来年开春都会逐月减少。
这个季节鱼虾应该非常值钱,不过因为村里和外面的交通不算发达,道路也不是很好走,村里人想去最近的镇子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到,很多人都觉得麻烦就把打上来的鱼虾都卖给来村里收购的人了。
虽然价钱不高不过毕竟也是一笔收入,村里人都把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水产品低价卖了出去。
庄纯借住的这户人家姓陈,是个六口之家,她这几天每天都在厨房做鱼给柳氏补身体,那鱼香味儿让家里的两个小孩子馋得蹲在厨房门口不走。
村里人虽然打渔,不过做鱼的本事可及不上庄纯,庄纯每次做鱼都会给陈家多做一条,陈家的人每次都感动得不行。然后把在河里打到的鱼虾都拿回来送给庄纯。
庄纯觉得陈家人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