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冷哼了一声,放开车爷后,对着转椅就是一脚,转椅直接滑向对面的墙壁,然后“咣”的一声撞在了上面,车爷的脑袋也与墙壁來了个亲密接触,鼓起一个很大的包,然而当他看到那倒在血泊中的手下时,愣是沒敢喊出声來。
楚鹰接过天残地缺递來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走向车爷,淡淡道:“还需要我问你吗。”
车爷也就是一个怂货,典型的欺软怕硬,如今他情知哪怕说一句不对头的话,自己的小命都会玩完,赶紧道:“大哥,我也实在沒办法,你的车子被人给看上了,而且那人的來头甚大,我也不敢得罪啊。”
“说我想知道的。”楚鹰冷冷道。
车爷脸上闪过一抹惊惧的神色,“如果大哥你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可是我告诉你之后,你要保证让我活着离开这里。”
这是车爷唯一的本钱,他必须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楚鹰点头道:“说出來,我保证不杀你。”
车爷眼前一亮,求生的本能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将楚鹰想知道的和盘托出。
原來,在乌市有一黑帮大佬,车爷不过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专责为那大佬物色豪车,然后经过改装或者翻新之后再销售内陆,从中牟取暴利。
乌市可谓是西北之地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千万别小看了这种边陲之地,由于其资源的丰富,诞生了一批所谓的暴发户,豪车在这边可谓遍地都是,这也衍生出偷车这个行业。
车爷既然有这样的名字,当然名副其实,别人看到楚鹰的车子可能根本就不屑一顾,但车爷那双眼睛却是贼亮,当这辆车子开进这个地下车库时,他一眼就看出來这辆车子的不凡。
他虽然能看出这辆车是军车,然而却不知道在整个华夏,“战神”也是寥寥无几的存在,只有军方的大佬或者部长级以上的极少数人方才拥有,就是因为不知道这辆车子的真正价值,车爷才敢给偷了。
再加上那大佬似乎很有背景,车爷才无后顾之忧的将楚鹰的车子给盗走。
若是他们知道这辆车子的真正來历,那么这所谓大佬的后台除非比温家老爷子还要恐怖,否则估计连摸都不敢摸一下。
“你口中的大佬叫什么,住在哪里。”楚鹰冷声问道。
车爷道:“他叫王立泽,道上的人都喊他大王,他住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乌市的香格里拉酒店常年包了一个总统套房,隔三岔五他都会去那里,而且前呼后拥,排场很大。”
听到“王立泽”这个名字,楚鹰不由微微皱眉,因为他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具体在哪听过却不记得了。
既然想不起來,楚鹰就不会浪费脑细胞,望着那满地的尸体,冷笑道:“看不出來,你一个小混混儿的手里居然有这么多家伙。”
“这些都是大王提供的。”车爷干笑道。
楚鹰让天残地缺将那些武器全都带走,然后朝黄金使了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见状,车爷大吼道:“你说话不算,说了让我活着离开这里的。”
“我的确这么说过,但我只保证自己不杀你,我不杀你就等于我保证你能或者离开,但我却不能保证别人不杀你,你敢抢我的车,还抓了我的女人和兄弟,这本身就是死罪。”楚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子,大王一定能将你碎尸万段,为我报仇的啊。”车爷那满是怨毒的声音,忽然间戛然而止。
稍后,黄金从房间内走出,反手锁上了门,朝楚鹰点头道:“搞定。”
楚鹰见黄金和赵妮雅身上脸上全是浮肿,只有赵青还好一点,便对黄金道:“你带着她们去处理一下伤口,再去吃点东西,然后再交给你们一个任务。”
“那你们去干嘛。”黄金还沒开口,赵妮雅抢着问道。
楚鹰笑道:“当然是去找回车子了,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去啊。”
“可是你的伤”赵妮雅欲言又止,因为她很清楚那辆破车在楚鹰心目中的地位。
想到这点,她不禁对素未谋面的温静羡慕嫉妒恨起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让得楚鹰这么重视。
假如自己也能如温静那般在楚鹰心中占据一个位置,那让她死了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皮外伤沒事儿,你们先去吧。”楚鹰语气轻松的道。
“我们也是皮外伤,也沒事儿,我们也要去。”赵妮雅不依的说道。
楚鹰叹道:“如果你是沙狐,既然你说,我也带着你去,可现在却是不行,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辆车子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吗,车子是我弄丢的,我赔你一辆好了。”赵妮雅悻悻然道。
楚鹰神色一冷,淡淡道:“有些东西,是无价的,你即便给我弄一辆黄金跑车,我也不稀罕。”
“难道我在你心里,连一辆破车子都不如。”赵妮雅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
楚鹰心想我不让你去,就已经非常关心你了,可赵妮雅的纠缠,让楚鹰一阵心烦,语气不善的道:“我现在沒时间给你废话,如果你不走,就留在这里好了。”
赵妮雅见楚鹰真的生气了,她也气的直跺脚,“哇”的一声又哭了起來,“你不让去就不让去,吼我干嘛。”
楚鹰不由郁闷起來,貌似一直都是你在吼,他无奈之下朝黄金和赵青使了个眼色,两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